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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邵谦这些话意半真半假,确实对某人的执着很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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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桐虽非艳丽的美女,但是清新脱俗的五官十分可人,大眼睛非常有神,笑起来很甜,巴掌大的笑脸有着我见犹怜的秀丽。
闻言,江雨桐噗哧一笑,想气也气不起来。
“让你当一回白马王子,护花兼护老婆,我老了也要牵着我的手,每天当我的镜子说我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少说一句就踢你下床睡客厅……”
孟邵谦嘴角扬起,露出笑容,看着女人像放出鸟笼的云雀,开心地垫起脚尖在原地旋转了一圈,白皙的双臂大大地张开,宛如要拥抱蓝天绿地。
她一下子雀跃地闻闻路边的野花,一下子又指着树叶上的瓢虫开怀大笑。
一下子睁大双眼看着两只争地盘的独角仙在斗角,一下子看向远处飘过的白云,略微咸心叹活着真好,能看到四季变化的美景。
看她像个孩子般无忧无虑的笑着,金色阳光撒在她身上,带动四周的活泼气氛。
她有着岁月静好的宁和,让人忍不住放下时间的纷纷扰扰,陪着她一起笑。
因为那是他的妻子呀!他愿用世上的有价宝物换她这个无价宝,让她天天如今日,不知忧愁地欢笑。
但是,她同样也会这样爱这人他吗?
爱情,是要两人互相迁就细心经营才能天长地久。
不要以为她爱你就能不管不顾地伤害她,她愿意委屈,忍气吞声是因为她爱你。
正因女人往往是这样,才被男人看准了她离不开,所以才不把女人当一回事。
可是当女人有一天不爱男人了,男人真能忍住不回头看她?
这些念头在孟邵谦的心中慢慢闪现,他发现他越发珍惜江雨桐了。
孟邵谦心口忽地抽紧、微痛,他忽然想起了江雨霏说过的话,说他这几年是怎么样对江雨桐的,而江雨桐又是怎么样对他。
这些话都让他无法不愧疚、自责自己做得太少,把人伤得遍体鳞伤才发觉原来那是爱,爱得太深才不容许一丝背叛。
“谦谦,你为什么皱着眉头,有什么困扰说出来听听,本仙姑替你开解开解。”
觉得男人突然不说话了,江雨桐回头一看,只见男人两条浓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显得心事重重。
说完这句话后,伸出小手抚上男人的额头,企图将它抚平。
看着妻子额头泛着薄汗,脸蛋红扑扑的像抹了腮红,孟邵谦笑着轻拭掉她脸颊上的香汗。
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她眉心,“又顽皮了,瞧你都累出一身汗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别让太阳晒伤了。”
温泉会馆外是一片片峰峰相连的群山,近看是密林深植,高耸入云,远一点瞧是山外有山,一座连着一座,入目的葱郁绿意给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的感受,不自觉多吸了几口树木发出的芬多精。
顺着会馆的小径下走,那是自然野长的低谷,四面风吹不进谷底,山上的寒峭也进不来。
四季变化不大,维持在十八度到二十四度左右,不冷不热,长满各种野生植物。
看得出有人刻意保护了这处原生地,少有进入的足迹,也没有人为破坏。
低海拔植物在这里长得很好,大多是鸟儿叨来的种子在此繁殖,遍地是红的、黄的、白的、紫色的、粉红色小花,野果倒是不多。
江雨桐追着蝴蝶的踪迹才发现此处,她自已的走的不快却很有耐心,但是走到一半还十分丢脸地要人背,因为她不能走得太久。
没多久小腿抽筋了,痛得她几乎想放弃,想着再好看的蝴蝶纯欣赏就好,何必追着不放。
偏偏这只蝴蝶像可以领路一般,在她停下来揉腿的时候又往回飞,等她一动又带着她往前走。
“太阳不大,就是有点渴,我好久没呼吸道这么新鲜的空气,看到这么美的风景,我还发现一只比我手掌还大的蚱蜢……”
她一开心就说个不停,直想把认识的植物挂在嘴边。
很奇怪的现象,她忘记生活中所有的人和曾发生过的事,对身边的人全无印象。
可是一遇到植物的事却能侃侃而谈、滔滔不绝,仿佛是一部活字典,和植物有关的事物她最清楚。
孟邵谦看着她滔滔不绝的说着,想起她是森林园艺系高材生。
一度想到高山里当森里研究院,研究森林中的植物,但是因为她结婚了,家庭因素不允许而作罢。
“来,喝点椰子水止渴,你的伤好才不过一个月,在这之前你可是一点记忆也没有。”
失忆也好,现在的江雨桐比起以前的江雨桐快乐多了,笑容也更甜美了。
我希望她能不那么爱你,多爱自己一些,这样我就有机会靠近你了……
耳边似乎传来江雨霏声嘶力竭的话,少爱他一点就真的笑口常开了,他果然是她命里的劫。
想到这里,孟邵谦眼神一黯,笑得有些黯然,轻轻旋开透明水瓶的盖子,倒了一杯消暑解热的椰子水递给晒得满脸通红的妻子。
“哇!谦谦好棒,想要什么都变得出来,你的水藏在哪里,快拿出来让我开开眼界。”
江雨桐兴奋地大叫,一口气喝掉半杯冰凉的椰子水,口不渴话就多了,眼睛一眨说起讨人欢喜的俏皮话。
看着女人夸张的逗趣笑脸,孟邵谦忍不住笑了。
“哪有什么变来的,我一直拿着好不好,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闻言,江雨桐清新脱俗的脸上露出狐疑之色,“真的是这样吗?我明明看见你手上什么没有拿啊。”
对此孟邵谦只能微微一笑,什么也说不了,江雨桐失忆,但她并不傻,所以孟邵谦知道江雨桐是在逗他玩。
“哈哈,没看见是吧,我还能变出许多东西呢,以后你要是敢背着我做什么坏事,我也能知道。”
说着,孟邵谦嘴角扬起了一抹惊人的弧度,他想笑,却又不敢笑,因为他怕江雨桐会因此而生气。
“啊,那样是这样的话,我以后不是就悲催了,随便做个什么都被你知道,一点都不好玩。”
“什么悲催,你打哪学来的怪词汇?”
听她说完,孟邵谦似笑的眼中带着一丝隐忧,她何时与外界接触他竟毫不知情,他以为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江雨桐没瞧见男人一眯眸又散去的锐利,勾起他小指头轻摇,神情介于爱玩的小女生和撒娇的人妻。
“网上呀,上一回复诊时秦医生送了我智慧型手机,他说可以上网找些有趣的东西看看,顺便做手指的复健,促进脑部的活络,多看多学习,说不定我的记忆就会来了。”
“他太多事了。”
闻言,孟邵谦喃喃低语,秦沛这家伙居然背着他搞了这把戏,真当他改信佛,慈悲为怀不会大开杀戒?
不论是谁想影响他的妻子,他决不轻饶,她比他的生命还重要,是唯一的救赎,孟邵谦黑如墨石的深瞳中一闪而过令人心生畏惧的冷厉。
“你说什么?”
好像听到他在喃喃自语,江雨桐猛的一头,神情好奇的看着男人,她刚才在喝椰子水,没听清楚。
面对妻子,孟邵谦眼底的厉色抹去,眸光柔得宛如三月的樱花,脉脉温情。
“我是说你也玩够了,该回会馆小歇一会,你的身体还不能过于劳累,要静养”
“太阳光虽然不强烈,但对长期待在室内的你来说还是容易晕眩,你是不是觉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经他一说,江雨桐恍然大悟地睁大眼。
“真的会喘,我以为是体力不济的因素,原来是我照太多太阳了。”
……
孟邵谦半扶半搀的揽着妻子细腰,手指间的纤细令他不太满意,还是太瘦了,两人缓步往回走。
“手机有电磁波,对人体大脑不好,交给我保管吧。等你想用时我再给你,一天不准超过一个小时。”
他必须预做防范,决不能让江雨桐透过网络和以前的朋友联络上,尤其是冷天烨和林歌,他们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内情,会破坏他们目前的和谐的生活。
在商场上狠绝明快的男人从不让自己有半丝失误,没有一时不慎犯下的错误,只有不够用心。
他洞察先机的杜绝可能发生的概率,也因此他能将公司的盈利带向前所未有的高峰。
孟邵谦己经地察觉到事情的变化,自从这次失忆后的江雨桐不像以前只听他一人的话,凡事以他为中心。
过去的她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从未产生质疑,即使他有时刻意的冷落也未成心生怨言,安静地坐在角落等他心情平静。
可是自从昏迷中醒来之后,江雨桐由小鹿般不安心的惶恐变得渐渐开朗,笑声也多了。
不再是躲躲藏藏的怯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大笑,她已经不害怕没有依靠,就算离了他她也能一个人过下去。
让她独自?可以。
她想找寻自我?他也睁一眼闭一眼由她去。
但是离开他,这就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费心将所有人从江雨桐身边排开,用尽一切手段不让熟知人靠近她,若是最后还是失去她,他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孟家二老并非出国环游世界,他们还待在国内,孟占年早就去世了,他这样说为了不让江雨桐胡思乱想而已。
至于李云玲,根本就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前来要看江雨桐,这些都是他自己编出来的。
为的就是让江雨桐感觉她与整个孟家非常和睦,非常合得来。
刚好江雨桐失忆,忘记了曾经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既然她记不起那就不用记起了。
江雨桐现在睡觉的卧室,孟邵谦谎称已住了一年多,其实她根本没有住多久,那个卧室他们就住过两年多。
房间里新多出来的花花草草都是他亲手布置的,他以有香气的植物掩盖,让处处花香四溢,用心良苦的营造出小夫妻**生活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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