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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莫非……
郭嘉正在納悶,便見斥候來報︰壺關守軍開始出營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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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一愣,隨即便開懷大笑,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啊,正中下懷。怕就怕你不出來呢!如今,出來了,就別再想著回去了!當及傳下話去,令全軍將士全部出戰,爭取一戰拿下壺關!
軍令下,很快,所有文武齊聚到郭嘉的帥帳中。待听明情況後,相比武將的熱血沸騰、戰意昂揚,眾謀士卻是要沉默得多。
難道,真的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懷著一個個的可能,郭嘉簡單說過幾句後,率著眾人,出得轅門,二龍出水勢,分開兩列,刀盾兵在前,其後長槍兵、弓弩手,排列得整整齊齊,兩隊騎兵,分列兩廂,正當中,大軍簇擁下,郭嘉等人越眾而出,手搭涼棚,望壺關方向仔細看去。
只見壺關守軍隨著鼓聲的急促,如螞蟻般陸續從關中走出,隊列接連不斷,連綿不絕。
要傾巢而出不成?莫非,張翻他們想一戰定輸贏?哼!最好如此,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我郭嘉接著就是!
先出關的自然是一隊隊、一列列的刀盾手,左手擎著長牌,右手握著環首刀,而最先出營的數隊人竟然已經列好陣勢,正向韓非軍的大營走來。
幾百個長牌巨盾組成了一道盾牆,跟著鼓聲的節奏緩緩向前,而牌面上繪制的獸頭也逐漸清晰。鼓聲咚咚。步履鏗鏘,這一道盾牆給人以極大的震撼。
刀盾手身後,便又是數百人的長矛步兵方陣。後一排士兵的長矛都壓在前一排士兵的肩膀上,整個長矛方陣像一個大刺蝟一樣緩緩向前。在陽光的照耀下,雪亮的矛頭也閃耀著點點寒光,讓人心底發寒。
接著又是兩隊弓弩手,在刀盾陣和長矛陣的兩側射住陣腳,防止敵軍大軍突襲。
布陣?
笑話,這些。有用嗎?在“破軍營”的鐵蹄下,都是雞卵一般的存在,只削一個沖鋒而已!郭嘉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排列開的陣勢。不屑的心中哼道。
……再接著又是一隊刀盾手,一隊長矛兵,絡繹不絕,連綿不斷。直看得郭嘉頭皮發麻。人太多了。成千上萬的人,這麼多人,已經不是一支“破軍營”所能殺盡的了,就是伸直了脖子讓他們砍,也能把他們累死。
數量,並不是無用,螞蟻多了,一樣能咬死象。
……
“看來。壺關守軍是要想一戰定勝敗!眼下,已足有三萬之多。顯然是有備而來啊!”目測著敵軍的數量,郭嘉一臉的凝重。
雖然說他們也有著兩萬左右的人,但是,看押俘虜,至少要去掉四分之一,也就是說,剩下的人,將面對一倍的人。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縱然是勝,怕也是慘勝啊!
“看來,張翻他們是等不及了!”賈習點點頭,仔細的觀摩了一番後,道︰“依老朽看來,敵軍是想要布陣,以陣法來抗我軍!”
“老先生的意思是,莫非張翻等人想要斗陣?”一旁的老將黃忠雙眼緊盯著對面大軍的一舉一動,頭也不回的問道。
“或許,是劉溫想要斗陣!”郭嘉並沒有正面回答。敵軍有個劉溫,而且很厲害,從俘虜的口中,郭嘉他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前日夜間一戰,雖然看破了劉溫的算計,但是,眾人,無有一人再敢小看劉溫的!
畢竟,勝,也只是勝一籌而已。
這時,只听壺關內的鼓聲忽然變得急促有力,密集緊湊。
眾人忙閃目仔細看去,只見一對雄壯的精兵從壺關內奔馳而出,前面的數個騎兵各擎著一面大旗,四面大旗上各書寫一個斗大的“張”、“裴”“劉”、“韓”等字,而中間的兩面大旗上卻寫著一個斗大的“劉”和“耿”字!
“這是張翻、裴喜他們的帥旗,那一面,想必是劉溫!果然不出本軍師所料,當真有變數!只是,姓耿的卻又是何人?”郭嘉皺著眉向左右問道。
郭嘉的話音剛落,就見數員將官簇擁著一個穿著青袍的中年文士以及一員武將從壺關內並騎而出。其內三人,眾人不消細看,正是張翻、裴喜幾人!文士不消說,自然是那劉溫無疑,可是,那手提大戟的武將卻是為誰?
當視線凝在那將官手中的那把出了號的大戟上時,黃忠的記憶不由被觸動……
“連劉溫都出來了,看來是要動真格的了。”張頜的聲音居然有些顫抖,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听到郭嘉的問話,張頜隨口回道︰“不知道,從來沒听過!並州一帶姓耿的且有名望的,好象還真就沒有,不過,涼州倒是有一家,不過近百年來,也沒了聲名。”
“諸位,爾等可認識此人?”郭嘉再一次的問向了其他人。
可眾人都是搖頭不已,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姓耿的為誰,甚至,都不曾听過有哪個姓耿的為將。
“軍師,老夫也不認識此人,只是……”見郭嘉目光望向了自己,黃忠略一猶豫,想了想,回道。
“只是什麼?”郭嘉急聲問道。
“只是這人卻給老夫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是在哪見過、抑惑是听過,只是,一時間卻是想不起來,奇怪……”黃忠皺眉苦思,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見過,或是听過。
“哦?黃老將軍,也有這種感覺?末將也有,當真是奇怪,末將見過的關中、並州乃至涼州的大多將領,就算是沒見過,也多有听說,怎麼這人……”
“對面主將可在?劉溫劉伯儉有請尊駕陣前答話!”正這時,只見那青衣文士越眾而出。打馬來到兩軍陣中,高聲叫道。
還真是劉溫!
郭嘉仔細的打量一番劉溫,也不曾看出劉溫面貌有什麼過人之處。只是,一雙眼楮,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郭嘉拍馬出了軍陣,來到劉溫近前,笑道︰“聞名不如見面,原來,汝就是劉溫!劉先生才智過人。在下佩服!不知劉先生喚在下出陣,所為何事?”
“些許賤名,怎勞尊駕掛耳?今日來見尊駕。只是想與尊駕比斗一番陣法而已,不知尊駕可敢否?”
“哦,比斗陣法?在下卻不知劉先生這所謂的比斗陣法又是如何一比法?”
還真讓賈老先生猜著了!也罷,既然強攻有難度。那麼。還是先看看這個劉溫能玩什麼花樣!
“呵呵,這斗陣麼,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劉某擺下一座大陣,請尊駕破陣。若陣破,壺關則拱手奉與尊駕;若破不得,尊駕當收兵,哪里來的哪里回去。並且承諾有生之年,再不犯壺關!不知尊駕敢應否?”劉溫一臉的平淡。似乎,所說者,並不是事關數萬大軍生死的大事,而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知道問姓名郭嘉也不會說,再者,自己心里也有數,更不更讓耿昶知道對面人的真實身份,所以,劉溫很明智的選擇了不問。
問出了又能怎麼的?尷尬更多!
“劉先生,這破陣一說,不知有期限否?”沉吟了下,郭嘉問道。
“這個自然!”劉溫點頭說道︰“耗日持久,勞民傷財,相信尊駕也不願見到,這樣,破陣之期,就限在七七四十九天,尊駕看如何?”
如果是韓非在,指不定面部一陣的扭曲到如何,他娘的,這是雷同還是巧合?
後世,听了太多的評書啥的,都是七七四十九天破陣……
“莫非尊駕嫌這時間短,不足破陣麼?還是尊駕怕自己破陣不得?”劉溫見郭嘉不說話,冷笑著說道。
“呵呵,劉伯儉,大家都不是糊涂人,你也休拿言語來擠兌于在下,如果,你了解我這個人的話,也應該知道,這對在下並不起作用!”郭嘉淡淡一笑,看了看對面的敵軍,接著說道︰“劉伯儉,說句實在話,壺關守軍,戰斗力本就不強,更兼士氣之低靡,想守這壺關,無疑于白日做夢一般!如此,某家為什麼一定要同你比斗陣法呢?”
“問題是,尊駕舍不得將士的傷亡,不是麼?”劉溫輕聲說道︰“自古以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更何況是攻城戰。”
好厲害的一張嘴!好厲害的劉溫!郭嘉深深的看了劉溫一眼,道︰“呵呵,劉先生眼力高明,佩服!只是這破陣,也難免損兵折將,如此,某家又何必多此一舉?”
“呵呵,可萬一尊駕破陣容易,就能以較小的傷亡換來整個壺關,難道,不值得尊駕你一賭麼?”劉溫面不改色,針鋒相對的說道。
“可在下不願意做沒把握的事!”郭嘉冷聲說道︰“而且,如此距離,在下軍中之人若想取你劉伯儉的性命,易如反掌,剩下張翻等人,不過是些烏合之眾,又能有什麼作為!”
“關鍵是,以貴軍的為人,做不出如此下作之事!”劉溫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名年輕的敵軍主將,心中忍不住附道︰此人,真的剛二十歲左右?
劉溫“貴軍”兩字咬的很重,顯然是意有所指,郭嘉當時心中就是一動。
莫非,他們看出什麼來了?
哼,就是看出來又何妨,難道,敢聲張不成?
郭嘉心中一笑。
他是吃定了敵方只能是打碎了牙,再咽回肚子。
“不過,這賭,卻不是打不得!打不打賭,還要待某家見過劉先生的陣法之後,才能給予定奪,不知劉先生意下如何呢?”郭嘉笑道。
“也好!”劉溫想了一想,點點頭道︰“如此,且先看劉某布陣!”
“請!”
說完,二人催坐騎回歸本陣,郭嘉帥眾文武來到一略高處,駐坐騎閃目觀看敵軍的一舉一動。只見那劉溫回得本陣,下了戰馬來到一移動的高台上。擎著紅、白兩色的令旗不停的揮舞。
隨著劉溫的令旗舞動,壺關守軍的鼓聲又變,只見刀盾手和長矛兵交叉站位。一層一層的混編在一起,形成一個又一個長滿尖刺的烏龜殼,又像是一片片的魚鱗,層層疊疊,井然有序。
見此情景,賈逵情不自禁在心里叫一聲“好”,不說別的。就是這一手排兵布陣的本事,賈逵就不如劉溫。
看來,自己該學的。還真不少啊!
而賈習則倒吸了一口冷氣,皺著眉頭說道︰“劉溫這廝有些本事啊,看來不僅僅只會陰謀詭計。”
郭嘉依然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還沒完呢。”
接著。壺關的陣勢再變。原本的大方陣忽然向兩側延伸,漸漸拉開空隙,最終變成了一個巨大的“m”形陣勢。之後,便有弓弩手射住陣腳,騎兵開始出營。
“這是箕形陣?”賈習皺著眉頭向郭嘉問道。
“不錯,老先生好見識!”
郭嘉這句話說的很是自然,顯然是情真意切,因為賈習能識得箕形陣。郭嘉也有些驚訝,畢竟。這個軍陣很生僻,不是誰都能鼓搗出來的,就連認識的人也不多。
賈習有智謀不假,但對于排兵布陣倒不是擅長,更多的是像一個文人,郭嘉是真沒想到,賈習也認識此陣。
“箕形陣?看起來很復雜。”誠然,賈逵就是不認識箕形陣的人,也難怪,他才出世幾天,現在能指揮一支軍隊,已經很是難得了。
郭嘉又仔細看了看敵軍的軍陣,之後才說道︰“架子是箕形陣,里面又套用了魚鱗陣和圓陣,不過,箕形陣雖然攻守兼備,但不易變陣,尤其是數萬人組合的大陣,一個不小心便全軍潰散了。”
黃忠此時也皺了皺眉,不解的說道︰“這個劉溫這是何意?難道是想用步兵拖住我軍,然後用人偷襲我軍的後路?”
郭嘉搖了搖頭,“不對,若是如此,劉溫應該布鉤形陣,或者雁形陣,這樣才能拖住我軍,甚至將我軍困在陣中。”
黃忠琢磨了片刻,依然不得其解,便道︰“且看他如何安置其他軍隊。”
眾人再看去,只見四面大旗從劉溫身側奔馳而出,旗上分別寫著“于”、“耿”、“方”、“李”四個大字,看來,這就是壺關僅剩的三大將于則、方盛、李任了,只是,剩下那一路為誰,卻是從哪里跳出的人物?
如果是韓非在,怕是韓非都會有些懷疑,這個姓耿的,會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人!以前韓非可以不信,但是,現在自己都穿越了,難道,別人就不能嗎?
只見李任、方盛二人皆率所部精兵分列步兵大陣的左右兩側,以為掩護的力量。而那姓耿的和于則所部居然列在步兵大陣的正前方和正後方,顯然是充當前鋒和後援的重任。最另郭嘉感到吃驚的是,居然不是于則在前,而是那姓耿的!
前鋒,非武藝高者不能擔當,莫非,這姓耿的,還要比壺關第一將,“上黨小槍王”于則還要強麼?
至此,敵軍的軍陣已經在劉溫的號令下全部完成。軍陣背靠壺關,壺關方向地勢頗高,大陣依勢而走,居高臨下。正zhong y ng是由近一萬步兵組成的箕形大陣,進可攻,退可守。而步兵大陣的前後方則是姓耿的和于則所部精兵,各統五千人。左側是方盛所部,右側是李任所部,皆是精兵,各有五千人馬。
見此情景,賈習不禁疑惑道︰“劉溫用精兵把步兵團團圍住,難道就不怕這些精兵潰敗之後沖散了步兵大陣?畢竟,里面的一萬人素質可不太高,一個不好,就是全軍潰散的節奏啊!”
郭嘉也是眉頭緊鎖,模稜兩可的說道︰“也許劉溫還有後招……”
“軍師,你有幾成把握能破得這陣?”賈習笑著問道。
“尚還不知道這劉溫的後招為何,在下也不敢輕下結論。但是,至少也在七成的把握之上!若是能派一支小隊伍,試出劉溫的後著,那,把握將會有八成,甚至是九成!”郭嘉言語中透露著強烈的自信,以及,好戰的光芒。
“如此,那軍師就與那劉溫他賭上一賭。”賈習與眾將大喜,張頜更是直接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
……
“尊駕,劉某陣以布完,不知尊駕可敢應戰否?”
正當郭嘉與眾人談話這會,劉溫布完大陣,再次上馬來到兩軍陣中,高聲喊道。
“哈哈,有何不敢!”郭嘉高聲長笑,催坐騎急馳而出,朗聲說道︰“不過,這虧本的買賣,某家卻是不願意做。”
听著郭嘉的笑聲,劉溫有一種其破自己的大陣如成竹在胸一般!劉溫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必敗!當下,皺著眉頭問道︰“不知尊駕此言何意也?”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是布陣,那不若某家也布下一陣,賭注,和方才劉先生所說的一般!不過,若某家破不得你的陣,汝也破不得某家的陣,那就算是平局,如何?”郭嘉在听說劉溫要斗陣,心中早就盤算開了,只不過,這主意,此刻才是拿定。陣法麼,我拿手的倒是有那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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