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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男人的大喝,他的刀身骤然膨胀起来,径直挡在了江楚歌的膝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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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歌的力量被截了下来,一股可怕的巨力从江楚歌的膝下传来,反冲的力量甚至将他从男人的身上弹开。
巨大的力道竟然将江楚歌远远地抛在了半空中,撞向了墙面。
他在半空中折向,一脚踩在天花板上化去力道,整个人如同落燕一样轻盈,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看着他眼前的男人。
这时候,那把看起来瘦弱破败的武士刀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比人还大的巨型大刀,整个刀身似乎是由骨头做成,刀镡是一卷白毛。
这样的大刀被男人握在手里,即使隔得这么远,江楚歌也能够感受到上面残留的凶恶的气息。
“铁碎牙?”江楚歌默默地重复了这三个字,冷冷地笑了起来,“如果是真的,或许能够在今天救你们一次,甚至立即反杀我,可惜那种程度的武器只要在现世出现并且变出本体就会立即被契约之书封印吧。”
他歪着头,冷意愈发强盛,“一把假的东西而已,你觉得能够挡得住我吗?”
“即使是假的那又怎样……”男人吐出了嘴里的血星子,“对付你这样的小杂.种,一把假的就足够了!”
“风之伤!”
男人话音一落,他手里的刀锋便举过头顶,再狠狠地劈下来。
这时候,整个房间骤然变得滚烫沸腾起来。
数道金色的光从刀锋过出挥洒了出来,转瞬间在空中成形,像是利爪一样切割者地面。将整层大楼的地面切割得支离破碎,不仅是地面,还有墙壁和沿途所有的东西,这一切挡在金光前的东西都被彻底割裂成了碎片,而金光则毫发无损。向着江楚歌横冲直撞过来。
这个时候,巨大的金光将江楚歌的身形彻底遮掩,所以男子并没有看见,江楚歌在强烈而可怕的压力下岿然不动。
江楚歌没有见过风之伤,但是他却面对过更加可怕的压力,无论是绿巨人的爆裂的气息。又或者是那个骑士队长一往无前的冲锋之力,都在这风之伤的气势之上。
而他,更加不是当年的江楚歌了!
在金光中,他眸子更加锐利,他张开嘴。像是咽下一个东西一样,喉咙膨胀起来,而后瞬间咽下去,同时,他的身体开始缠绕着银色的闪电,像是整个人化身成了雷电之神一般。
巨蟒吐丹!
远离加速!
双重力量的加持下,江楚歌的动作更像是一道流光,只是一瞬间。就向后退出了数米,在他身前,刀光紧随其后。根本不给江楚歌任何的**机会!
这个瞬间,江楚歌的眼睛几乎都化为了一道闪电,他双手上抬,黄金瞳眸陡然闪动,在他的手中形成一方玉玺的虚影,而周身的银色电光犹若银蟒钻出。迎向了前面的金光。
同时,他右脚一踏。拳势一变,由上而下。像是流行坠地,银河倒坠,劈向了金光!
原力.无尽闪电!
王超绝技.翻天印!
“轰隆!”
巨大的光芒在行径的路上越变越大,直接将这一层楼切开,将整个大楼撞出了一个大洞。
江楚歌在退到楼层边缘的一瞬间,终于阻了阻金光片刻,无尘步心随意动,整个人一偏,终于躲开了风之伤的阻击。
男人喘着粗气,他手里的刀已经变成了无数光点,消失在了他的手上。
这样的仿造品,虽然只能够储存一次风之伤三成的力量,但是他觉得用于对付那个小杂种也是足够了。
男人一面觉得心痛,一面松了口气,他在金光中看不见江楚歌的身影,金光将整个楼房撞碎之后也同样看不见江楚歌的身影,所以他相信那个人消失了,因为他不相信那个小杂种能够躲开刀光。
“小心!”
就在男人松了一口气的一瞬间,在远处的女人突然发出的惊恐的警告。
男人惊觉,但他没能够回过头,一只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一把举了起来,按到了墙上。
“如果是突然袭击或许我还真躲不开,放招之前居然还要叫出招式的名字,”那个讨厌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你们果然是两个蠢货啊。”
用言语践踏别人的尊严,这才是最完整的报复。
夏薇的话虽然充满恶趣味,但是不可否认,看着男人恼怒的神色,江楚歌的内心充满着报复的快感。
他仰着看着男人,虽然那个男人的位置比他高,但是他看着男人的眼神却像是俯视一样。
忽然,江楚歌另一只手回身一握,将一支金色的能量箭矢握在了手里。
箭矢在手上金光大盛,扭动着想要躲开江楚歌的控制,可是江楚歌手里的黑色能量如同实质,用力一压,就将箭矢压成了碎片。
少年偏过头去,看着几乎无法站起身子的女人,忽然一个转身将手里的男人像是武器一样地扔向了女子。
即使体内的内力无法运转,即使黑暗原力的加成没有使用,但是肉身接近不坏境界的江楚歌一扔之下何止十牛之力。
重伤之下的女人只能够勉强竖起一个能量盾,便被男人砸了个正着。
巨大的力量再次将能量盾砸了个粉碎。女人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碎掉了一样,和男人在地上打了好几个轱辘,才勉强停在了破碎的墙边。
男人同样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他甚至比女人伤得更重,因为刚才江楚歌的一掐,就抖开了男人身上所有的关节,他甚至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嘴合上。
江楚歌慢慢地走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就像最可怕的恶魔一样,慢慢地蹲到了女人的面前。
“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你看我们皱不皱眉头。”
“你错了,”越是这个时候,江楚歌就越是淡漠,“我不会这么容易杀死你们,因为。我要羞辱你们。”
“什么?”
“啪!”
女人话没有说完,便被江楚歌一巴掌打了过来,直接将她的颌骨关节卸了下来。
“我原本最讨厌的就是羞辱对方,我一直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你们做得太过分了,所以我只想用我最讨厌的方式来报复你们。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发泄出我所有的心魔。”
“你看,我们最后都变成了我们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了。”
江楚歌一面说着,一面从契约之书里面拿出一个小包,他将包在女人面前展开。露出里面一根又一根的三棱锥。
在c市的高山底下,一圈又一圈的高架桥的旁边,一栋三十多层楼高的房子骤然炸出一个大洞,无数碎石从大洞里面掉了出来,落到了地上,变成更加细碎的碎屑。
有地面上的行人被砸伤,满地都是流淌的猩红的液体,旁边的人们下意识地望向了天空。看着像是被炸弹肆虐的现场让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骤然沉默。
随后,无数手机开锁的声音响起,有打电话报警。有打电话叫救护车,也有拿出相机拍照的……林林总总,不一而是。
在大洞的里面,江楚歌蹲在女人和男人的面前,江楚歌将女人从男人身边拉开,然后将他们并排地放在了一起。为了防止他们随意地行动,自杀或者反击。他们身上所有的关节都被卸了下来,连动弹一下手指都不可能。
巨大的风和吵杂的噪音从大洞外面倒灌进来。吹得江楚歌的头发和羽绒服猎猎作响,外面噪声非常大,汽车行驶过的奔驰声,鸣笛声,在外面江上邮轮的鸣笛声,细细微微的,还有行人的讲话声,电话铃响起的声音。
这些声音杂乱而混淆,但是都一一被收进了江楚歌的耳朵里。
他知道有人报警了,哪怕警方的响应再迟缓,半个小时以内也会有第一个到这里来的警车。
他并不在乎。
江楚歌低着头,像是在做一件非常精细的活一样。
“你知道吗?隔壁家的老王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小时候我爸妈老是太忙,常常在我放学的时候都不在家,老王老是邀请我去他家蹭饭,饭菜很香,老是给我盛一大碗饭,上面淋满了肉汁,很好吃……”
“楼下阿胜家里有一家很大的金毛犬,叫做十五,我老喜欢叫它旺财,为了这个事,我和阿胜打了不知道多少架,旺财很挑食,只有为最好的排骨才会吃,所以我以前老是吃一半的肉,留一半等旺财跑过来的时候再喂给它……”
“四楼的刘婶,孩子都在外面打工,她的腿脚不好使,所以我们几家人的孩子都轮流去给她送饭,她总是给我们塞零花钱,让我们去买零食,后来我们大了,不要她的零花钱了,她还很恼,后来将家里摆满了水果,必须我们吃完了那些水果才准离开……”
“七楼的葛大爷嗓门很大,每天送他孙子上学的时候老是叫的周围的人都探头看他,他乐呵呵地给大家抱歉,然后削他孙子一脑袋……”
“八楼的秦妈退休了,在家里闲着无聊老是喜欢提着扫帚出去打扫楼道,从一层到顶层,每一层都不放过,别人让她休息她还乐呵呵地说不累,说动着身体才健康……”
江楚歌絮絮叨叨,像是在和两人话家常一样,不过每说完一件事,他就会认真地将一枚三棱锥刺进两人的一个关节缝里,细小的缝隙被后面硕大的底部撑大,剧烈的疼痛让两人冷汗直流,可是被卸下来的下巴叫不出声音,只能够“啊啊”地乱吼。
江楚歌当做没有听见,他做的很认真,说的也很认真,情绪和善的看不出怒气,但两人都看见他的身体开始浮现出淡淡的黑色雾气,一丝一缕地萦绕在他身体的周围。
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一个东西能够透体而出,就证明了这个东西已经在江楚歌的身体里,再也压抑不住了。
他们不想听这些声音,可是无论周围的环境多么嘈杂,江楚歌细弱蚊蝇的声音总能够传进他们的耳中,将周围的一切声音都盖住。
江楚歌从一楼讲到顶楼,再从顶楼讲回一楼,将每一个能够叫得出名字的邻居都说了一遍,直到小包里没有三棱锥了,他才将空着的手收回来,懊恼地揉了揉脑袋。
这个时候,两个人身上已经插满了三棱锥,他们疼得连声音都吼不出来了。
江楚歌只是懊恼,他看着两个人,低声地说道,“他们都是好人啊,为什么你们连他们都不放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