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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楼上有人丢东西下来!”
聂采突然高声大呼,连忙躲进了单元楼入户的玻璃遮雨棚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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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元楼的高层似乎有人在泼水,而且水里还夹杂着一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自己被淋湿了不要紧,可千万别把摄像机给弄进水了,这可是大几十万呢。
听到聂采的惊呼,一群法警和媒体顿时炸开了锅。
立即,众人慌乱地跑着,距离远的直接下了单元楼面前的台阶往外跑,而距离近的只能跑向单元楼下的那个玻璃遮雨棚了。
单元楼的门禁还没有开,众人进不到里面去,只能挤在这个玻璃雨棚下面了。
玻璃雨棚本来就没多大,十几个人挤进去,顿时你推我,我推你,情况乱作了一团。
“让记者同志先进!保护设备!”
刘院长这时候发话了,他主动从雨棚当中出来,把省报的韩记者给推了进去。
现场不光有省报和聂采这两个记者,还有n市的不少本地和网络媒体的记者都在,这些人的数量也不少了。
可惜现场乱作一团,根本没有谁能听他的话,反倒是因为他的腾挪让局势更乱了。
聂采注意到,郭大姐抱着女儿,惊慌失措地想要挤进雨棚里,似乎是因为她身体弱的缘故,她根本挤不过那群三五大粗的汉子们,反倒是被法警们的警棍和防暴盾牌给磕了好几下。
“别挤啊,这里有记者呢,挤不进去了!”
一名忙着挤进去的法警不耐烦地推了她一下,正是刚才接待聂采的那个张警官,他这三五大粗的,这一挤之下顿时让雨棚里有不少人都被他挤了出来。
只是,慌乱之下,这个张警官似乎是用力大了一些,顿时让抱着女儿的郭大姐一个踉跄,痛呼了一声,被撞倒在了地上。
郭大姐惊呼一声,在空中拧了个身,紧紧把女儿抱在胸前,自己的身子却重重地朝着地面砸去。
“妈妈……”
小女孩惊呼起来,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该死!”
眼看着郭大姐准备摔倒,聂采一咬牙,眼睛微微的一眯。
这个郭大姐可是有脑瘤的,万一这一摔摔到了脑袋,那可就惨了!
他把摄像机往门禁上一挂,劈手从法警身上夺下了一防暴盾牌,然后如同游鱼一般从人群当中钻了出来,一只手托住郭大姐,另一只手则高举着盾牌,挡在了母女两的头上。
哗啦啦……
聂采只觉得防暴盾牌骤然一沉,水流的巨大的力量压得他的身子都微微的一弯。
他单手扶着郭大姐,单手拿盾牌的力气大受影响,在重压之下,聂采甚至感觉手臂都差点要骨折了
“***……这得泼多少水?”
眼看着情况危急,聂采一咬牙,悄悄地发动了次元储物组件。
刹那间,浇落在防暴盾牌上面的水少了大半,聂采只觉得手上的压力一轻,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郭大姐,你们没事吧?”
聂采放下防暴盾牌,连忙看向地上的母女两,关心地问道。
在聂采的保护下,郭大姐并没有被浇到多少水,只是有些零星的水珠而已。
但在聂采旁边的那个张警官就惨了,聂采恨他太自私,推倒了郭大姐母女,所以刚才在发动次元储物组件的挪移功能的时候,倒是把大半的水都兜头盖脸地浇到他的身上,顿时让他浇得跟一个落汤鸡似的。
“没事……你小心!”
郭大姐惊魂未定,但这时候却指着天空惊呼。
泼水之后,高空坠物居然还没完,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重重地砸了下来。
“看到了!”
聂采冷笑一声,他脸色不变,待花盆准备要砸到的时候,抡起手里的盾牌,狠狠地砸向了那个花盆。
砰!
花盆被防暴盾牌砸中,顿时被砸得四分五裂。
泥土混合着花盆碎片到处飞溅开来,如同天女散花。
“啊!”
突然间,那个张警官一声惨叫,叫声凄凉无比。
一块巴掌大的花盆碎片跟炮弹的弹片似的,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鼻梁上,顿时砸得他鼻血都流了出来,捂着鼻子痛呼不已。
“你……故意的吧?”
张警官捂着鼻子,口齿不清地说道。
“怎么了?”
聂采满脸的无辜,摊开手说道。
“怎么回事?雨棚底下这么多人,偏偏就我被浇成了落汤鸡,就我被花盆的碎片砸伤,世界上难道有这么巧的事情?”
张警官气急败坏,指着聂采说道。
“故意?你倒是教我,怎么才能故意到这种程度?水不是我泼的,花盆也不是我砸的,你倒是找丢东西的人算账去啊!”
冷哼了一声,聂采沉声说道:“我能保护人家母女两就不错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你一个人民警察,为了保护群众负伤,那是无上的光荣,怎么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呢?”
这劈头盖脸的一番话丢出去,这个张警官顿时无语了,只能一肚子气都被吞了回去。
这种情况下,聂采能顾得了自己就已经不错了,哪里还能管得到水被溅到哪里,花盆碎片被砸到了哪里?
而且,聂采最后的那一番话就像是给他盖了一顶大帽子,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保护群众,他再闹下去,恐怕连领导都会看不起他了。
哪怕是他想破脑袋,这个张警官也想不到聂采会有超级新闻系统这种玩意,把这些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好了,小张,先让司机送你回去,收拾收拾一下自己吧。”
刘院长适时发话了,官腔十足地说道:“这些东西十有**是章富强丢的,走,我们上楼跟他新账旧账一起算去!”
这个章富强就是郭大姐的前夫,这次法院强制执行找的“老赖”就是他。
法院的人找来了小区的物业,让他们打开了单元楼的门禁,直奔二十楼的被执行人家里而去。
刘院长站在门口这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做出准备要敲门的样子。
记者们十分配合,咔嚓……咔嚓,昏暗的楼道里,闪光灯此起彼伏。
聂采扛着摄像机,心中有些无语。
你倒是敲门啊,这摆拍起来方便了拿照相机的报社记者,不过却是苦了像自己这种扛着摄像机的电视记者。
照片里的姿势十分完美,但在摄像机里一看却假的不行,明显是摆拍好不好!
聂采腹诽着,直到闪光灯的频率小了下去,这时候,刘警官才满意地敲下了门。
砰砰砰……砰砰砰……
刘院长一阵敲门,但是门却并没有开。
“大中午的敲什么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半晌之后,门后面传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骂骂咧咧地说道。
“开门,我们是n市第三法院执行局的。”
刘院长大声地说着,隔着门和里面的人对话上了。
屋子里的女人一阵沉默,然后才打开了一条门缝,但刘院长用力一推,发现防盗门的挂链仍然锁着,卡着不让门打开更大。
屋子里的女人十分警觉地说道:“你们是法院的人?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马女士,我们找你老公章富强。”
刘院长拿出一份文件,应该是判决书之类的玩意,在防盗门的缝隙面前晃了一晃,然后才接着说道:“刚才在楼上泼水丢花盆的是不是你们?这是暴力抗法你懂吗!”
他还记得刚才楼下的泼水呢,刘院长为了让韩记者躲进里面,自己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雨棚的外面,很是溅了不少水。
“我不知道,人都在睡午觉,谁会去泼水啊,做事情要讲证据的懂不懂?“
马女士语气不善,冲着刘院长叫道:“大中午的,你们找章富强这个死鬼干什么?他不在家!家里老人和女儿都睡午觉呢,你们法院这是扰民!”
“那我们也没办法啊,我们调查过,他也就中午时间会在家!”
刘院长正想发火,想起现场这么多长枪短炮对着他,只能憋着气苦口婆心地和马女士谈着,但对方却是怎么都不肯开门。
似乎是被逼得有些不耐烦了,里面那个马女士骂骂咧咧,突然提高了音量:“你们再敲门,我就打110了,法院怎么了,这间房子是我的名字,你们找章富强关我什么事情!把我孩子、老人都吓着了。”
接着,屋内传出马女士的哭声,哭声特别大,哭着骂道:“郭淑珍,你这个贱货,得了绝症还不安生,整天闹来闹去,不是说好了,章富强这段时间生意亏了,月底再给你钱吗?叫法院来了不起啊!”
听到她的骂声,一旁的郭大姐脸色顿时煞白,气得浑身发抖。
“上次章富强也是说月底给,可是天天都拖着,我这孤儿寡母的,我不找他找谁?”
郭大姐气愤的一踢门,踢得门哐的一声巨响。
都这时候了,对方还落井下石说这种难听的话,她不生气才怪!
但是,门后面的马女士似乎是没有防备,尖叫一声,捂着额头往后退了好几步。
“贱人你敢伤我,我都流鼻血了!仗着有法院撑腰是不是!”
门后面,她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又哭又闹的,情绪似乎十分的不稳定。
“郭女士,别激动,我们只是法院,不是公安局,她不开门我们也不能硬闯啊……”
法院执行难,这时候就看得出来了,“老赖”躲着不出现,不开门就行了,法院的人又不能破门而入,他们能有什么招?
首战就在媒体面前丢脸,刘院长虽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收队了,收队了,下一个地方!”
法院的法警们脸色无奈,他们见多了这种场景了,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些记者也放下了手中的相机和摄像机,看来新闻就到此为止了。
但是,聂采却是冷笑一声,悄悄地接近了防盗门。
别人或许没有办法打开这扇防盗门,但聂采却有办法。
次元储物组件升级之后,可以凭空收取一米之内的东西,这个防盗门的铁链不是固定在门口的,正好可以用次元储物组件的隔空取物功能解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