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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道理?”
二人搭上了話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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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調皮的暗夜獵手挑起了爭端,便不在說話,來個坐山觀虎斗。
在這個三人中,雖然杜菲與威廉•史密斯是大頭領,但暗夜獵手也並非是個小兵,他不但有發言的權力,而且還在大頭領中間擁有著被尊重的權力。畢竟,暗夜獵手就是新世界的未來,說不準,明天接替非洲執事一職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絲毫不起眼的小獵手。
“真理就是...”非洲執事威廉•史密斯娓娓道來︰“一頭綿羊帶領的群獅打不贏一頭雄獅帶領的綿羊。”
杜菲一听就知道是在挖苦自己,他聳了聳肩膀,佯裝不明,“動物的生活我不懂!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言。”
非洲執事威廉•史密斯索性將話題挑明了,“你擁有著五大洲最具作戰能力的保衛部隊,他們甚至可以打敗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的小型規模聯軍!可是,這張王牌在你的手中,幾乎沒有發揮效能。至開戰的第一天起,你就節節敗退,不足一月,你就丟掉了整個歐洲。杜菲閣下,請恕我直言,你不是一頭雄獅,只能算是一只綿羊。”
杜菲明知對方是在貶損自己,但還是竭力反擊,“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一番話是在評價老板呢?”
非洲執事威廉•史密斯加重了語氣,“不要和我東拉西扯的,我說的是你...你才是一只綿羊!”
杜菲又道︰“我可不可以認為,誰丟掉了歐洲誰就是你口中的綿羊呢?”
“當然可...”非洲執事杜菲的話戛然而止。他就只說了前面三個字,後面的話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兩個人展開一輪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爭的不亦樂乎。
暗夜獵手,淡定的傾听著二人的爭辯。另外,他還肩負起了搜索的主任務,他在前面帶路,二人在後面跟著、吵著...
“哼哼...”杜菲冷冷的哼了哼,似笑非笑的模樣,讓人毛骨悚然。“至從開戰以後,齊羽就接過了我的各項權力,每一場戰斗都是由他來謀劃並指揮...而且,下令放棄歐洲的決定也是由他擬定的。威廉閣下,你剛才說丟掉歐洲者既為綿羊,你這是在指老板吧!”
把事情往齊羽的身上扯,這的確是一個高明的手段。至少,這可以讓他在齊羽面前有說頭,當他再次狀告威廉•史密斯的時候,就會又多了一項借口了。
威廉•史密斯急忙為自己辯解,他說道︰“杜菲,你少跟我東拉西扯的,我並沒有詆毀老板的意思!你是在惡意中傷于我...”
杜菲挖苦道︰“我可沒有重傷你,我只是實事求事罷了!”
威廉•史密斯惱羞成怒,“你想給我以事論事嗎?那好,我來問你,戰爭開始之時,老板還在澳洲與凌雁作戰,那時的指揮權可還在你的手中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你的指揮下,我們一敗再敗,並...歐洲的防務在三天之內就全部瓦解。”說罷,稍作停頓,又道︰“怎麼樣,杜菲,你還想把問題歸咎在老板的身上嗎?”
這次,又再次論到杜菲為自己辯解了,他說道︰“你說的固然不錯,但是,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
“哦~——”非洲執事威廉•史密斯拉長了聲音,滿是嘲笑的態度,“我倒要听听你打算怎麼為自己解釋。”
杜菲說︰“我從來沒有為自己解釋的打算,我只是實事求事罷了!”
聞言,威廉•史密斯不置可否,冷哼了聲,“哼!”
不予理會,杜菲接著說自己的︰“在戰爭之初,齊羽雖然不在歐洲,但卻遙遙控制了歐洲的保衛部隊;他一面與凌雁作戰,一面又與遙控保衛部隊與黑手黨作戰。另外,我的保衛部隊雖然肩負了大多的作戰任務,但挑大梁的卻還是西特隊!難道,西特隊的失敗也要歸咎在我的身上嗎?或者說,西特隊的精英們在你口中也是一群綿羊呢?”
威廉•史密斯執拗,“這就是你的失敗,就是你的失敗...”
“唉!”杜菲連番搖頭嘆息,“真是不可理喻!”
“你說誰不可理喻?”威廉•史密斯提高了嗓門兒。
杜菲說道︰“你就是你不可理喻!明明不是我的責任,你硬要歸咎到我的身上,這不是不可理喻還能是什麼!”
威廉•史密斯一口咬定歐洲的失敗全職就在杜菲的身上,“那我來問你,我的非洲為什麼沒有陷落呢?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我手下的保衛部隊無論是作戰能力還是數量全都不如你,為何我卻能守得住非洲的防線,而你卻守不住小小一個歐洲呢?況且,駐扎在非洲的也只是西常隊,他們的作戰能力也還不如西特隊呢!!!”
“我不想說你的非洲陷落是遲早的事,我只想說...我無話可說!”
“我看,你是沒有理由了吧!”威廉•史密斯不時的挖苦著杜菲,連番攻擊,絲毫不留情面,“為了免得你說我自吹自擂,我就拿亞洲來說吧!想那亞洲,亞洲的保衛部隊的作戰能力也是遠遠不如你們,可人家呼延赤金卻以最小的代價贏得了那里的戰爭。黑手黨亞洲分支全軍覆沒,上到指揮官,下到小兵小卒,無一人生還、逃脫...”
原來,非洲執事威廉•史密斯的做法還是向亞洲執事呼延赤金學習的。
呼延赤金從不收留戰俘,這就避免了束手束腳與後顧之憂。
杜菲解釋道︰“請你不要拿歐洲與亞洲相提並論!那亞洲又不是黑手黨重點防御的地方;可這歐洲,卻是他們盤踞的千年之地,重視程度當然不一樣。”
“你是說你遇到的敵人太強大,所以才吃了敗戰?”
杜菲聳了聳肩膀,“這是必然的原因!”
非洲執事威廉•史密斯也聳了聳肩膀,不置一笑,“我可不這麼認為...”
“你還是認為歐洲淪陷之責任全在我的身上?”
“當然了!”
“你...”杜菲無話可說。
威廉•史密斯接續話頭,往下說︰“要我說,你不是敗給黑手黨,而是敗給了你自己!”
“我自己?”杜菲深皺眉頭。
“當然!”威廉•史密斯呵呵一笑,略帶以開導的語氣,道︰“你最大的弱點就是憐憫心太強,你總是對敵人網開一面!難道你不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狠毒這個道理嗎?試問,如果我收容俘虜的話,萬一哪天這些俘虜來個嘩變,我的大後方豈不是岌岌可危了?!與其讓自己陷入後顧之憂,還不如趁早將安全隱患消除!”
對方的開拓另杜菲勃然大怒,“你這是強詞奪理,顛倒是非!你屠殺俘虜,天理難容...”
威廉•史密斯說道︰“我不信上帝,我只信我自己!上帝不能幫我守住非洲,我只能依靠我自己。而你,既然你這麼相信上帝,為何不祈求上帝幫你索要回歐洲呢?”譏諷之情溢于言表。
“哼!”杜菲拂袖冷哼,“你等著,等到這次戰役結束之後,看齊羽怎麼懲罰你!”
他這是在威脅。
威廉•史密斯對這種不痛不癢的威脅絲毫不加以在意,他說道︰“老板不會懲罰我,不管你給我穿多少的小鞋,他都絕對不會听從你的建議。”
“你等著...”杜菲逞口舌之強。
“不用等...”威廉•史密斯說道︰“我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老板不會懲罰于我!如果他要懲罰,我現在也不會站在這里和你斗嘴了。況且,黑手黨是我們的死敵,如果我收容了那些重傷的士兵,豈不是自找麻煩嘛!一旦他們將傷養好了,就會重新回去,與我開戰...!還有,拒絕收容俘虜之舉措還是呼延的發明創造,如果老板要懲罰的話,他早就已經倒霉了!!!”
“哼!”杜菲不置一哼,“因為他打贏了黑手黨,所以齊羽才對他網開一面。否則,他早就已經被改造成攻擊者了...”
“說得沒錯!”威廉•史密斯拍手稱贊,“我雖然不是仁慈的,但我卻有很大的把握消滅非洲土地上的每一個黑手黨分子,杜菲,讓我來告訴你,歷史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當我們消滅黑手黨之後,又有幾個人會記得曾有有個‘黑手黨’呢!”
杜菲反駁,說道︰“威廉•史密斯,讓我來告訴你吧,歷史不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而是由天下人來書寫的。是非多有不明,但公道卻在人心...”
“黑手黨該死,他們慘絕人寰,我殺他們就是對全天下人負責!”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啊!!!”
“這不是藉口,這是真理!”
“這不是真理,這就是藉口。”杜菲再次反駁,“黑手黨固然該滅,但對于繳械投降者,他們已經不在是黑手黨的戰士,他們應該獲得生存的權力!”
“哼!”非洲執事威廉•史密斯煞氣凜然,一剎那,惡魔的氣質顯露無疑,“我是勝利者,他們是失敗者!當他們無力抵抗的那一刻就應該意識到,他們的命運已經掌握在我的手中。我決定他們生,他們就死不了!我決定他們死,他們就活不了...”
“你好霸道的語氣啊!豈不聞,壞事做絕,終究會自食惡果的道理?當哪一天你落入黑手黨的手中,你也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威廉•史密斯斷然否決杜菲的假設,他說道︰“我永遠不會被俘!當我戰敗的那一天,我會以身殉職。另外,身為你的同僚,我有提醒的義務;黑手黨俘獲我們的人之後,全部虐殺至死,無一人生還。如今,你可以認為他們這是壞事做絕,終究自食惡果!”
“強詞奪理!”杜菲反駁,道︰“黑手黨滅絕人性,所以才該滅亡。如果我們新世界也學習他們那種野獸行徑,這場戰爭還有什麼意義呢???”
他不是一個戰爭狂人,他只參與有意義的戰爭。曾經,他多次反對圍剿凌雁,並反對發動二次戰爭。他認為,那樣的戰爭沒有意義,就像一對兒兄弟倆分家後為了吞並對方的那一份兒而相互打得你死我活,這很世俗!而,黑手黨才一直都是他心中最大的隱患。
消滅黑手黨這個滅絕人性的組織,這樣的戰爭對于他來說才是最具有意義的。
威廉•史密斯說道︰“如果不趕盡殺絕,就算把他們打敗,也會死灰復燃的!”
“趕盡殺絕是野獸行徑!”
“這不是野獸行徑,這是對勝利的鋪墊!”
“勝利依靠的是智慧與勇力,而不是殺戮!殺戮只會讓你更快走向滅亡!”
“如此說來...”威廉•史密斯反唇相譏,“我認為,你是一個既沒有智慧又沒有勇力的人。正如你說的那樣,你沒有取得勝利,所以,前提條件你一個也不具備!”
“你......”
兩個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殺’的不亦樂乎。
就算是一個小話題也能把對方繞進去。
最後,還是杜菲在這場交‘戰’中落到下風。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輸掉了歐洲的戰爭,他管轄下的歐洲淪為黑手黨的私家財產...
在往後,兩個人爭的面紅脖子粗,並且劃清了界線。杜菲用一句話與威廉•史密斯劃清了界限,他說道︰
“我與你不同,我打仗一向很干淨...”
言下之意,就是說他從來都沒有屠殺過無辜者。他和呼延赤金、威廉•史密斯等人不一樣,他的雙手很干淨;而後者的罪惡之手卻是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
威廉•史密斯譏諷道︰“說的沒錯,你的確很干淨!想當初你是赤條條的接管歐洲,現在又赤條條的離開,將整個歐洲拱手送人...”
似乎,這樣爭吵下去,永遠也不會結束。
他們爭吵的原因很簡單——屠殺俘虜。
杜菲不滿威廉•史密斯的做法,而後者卻又是借鑒亞洲執事的做法。
如果他們倆找個機會聚在一起,應該可以爭吵個三天三夜!
不過,那種機會顯然不會到來。如果不是因為歐洲淪陷了,杜菲也不會踏上非洲的土地;如果不是因為跟著齊羽,他們倆也不會在這個基地里見面。如果,再去除例行會議,他們倆就永遠沒有相聚一起的機會了。即便是在眼下,可供他們爭吵的時間也不算很多...
情勢陡然發生了轉變。
因為暗夜獵手的偵查本領十分高超,所以,他們很快就接近了逃亡的黑手黨!
並且,某一支小分隊與攻擊者一道,已經與黑手黨的後鋒交上了火...
就這樣,短暫的停火過後,更加激烈的戰斗又拉開了帷幕。
齊羽親自擔任指揮官,他集中各個小分隊,從搜索狀態轉入交戰狀態,並分兵兩支,左右迂回過去,將黑手黨死死地壓縮在一塊範圍極為有限的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