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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醉的笑了,憨态可掬的展颜一笑,露出整齐的米牙,低眸深深的睐着凯茵:“我是你爸比,你是我女儿,我养大你,然后你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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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
凯茵无法,决定不与他纠缠口力,扶他往卧室里去。
他软软一笑,但也渐渐站直了身体:“我先洗澡。”
见他此刻眼神清透,与刚才混沌不同,才料到他有心捉弄自己,凯茵昂着下巴问他:“你没醉?”
他表情温软无害,绵绵的眨一眨睫毛,垂眸朝她若然的一笑:“一点点,不敢喝,怕你讨厌我。”
“……”凯茵被作弄后无计可施的叹了息,推了他的腰:“那你去洗吧。”
他软软一笑,从凯茵身边走去浴室,毛玻璃后见到一道修长的影子正展了臂脱掉针织衫与衬衫。
凯茵拿着宋校的咖啡色大衣回去卧室,挂去衣柜后短信提示音响起,她一边拍打他的大衣,一边回头看了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
关上衣柜门,去拿手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
依旧是晕暗的光线晕暗的皮肤,依旧是男人自拍的视角,从腹部往下,他胯下挤着一个luo体女人,长发飘飘,看不见脸,但她正在用自己的嘴巴卖力的讨好他的东西醣。
附言是:像这样tian才能让他爽起来。
凯茵承认,她很想把林幼怡揪出来痛打一顿,此刻,她的细白腕子隐隐发抖。
她拔出这串陌生号码,不接,第二通挂断。
凯茵看着嘟声后的手机屏幕,冷笑,气怒攻心的发送一条短信:
孬种!有本事接我电.话!有本事和我面对面的说这些话!
对方未有回应。
凯茵火气上涌,她知道林幼怡退避了,林幼怡在栽赃陷害宋校,林幼怡不管因何种原因和宋校分开的,但她正在想尽办法破坏她和宋校的新感情。
“宋校皮肤很白,你觉得你这位xing伴侣和他有的比吗?”
发掉这一条短信,凯茵把这串号码也拖黑了。
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工夫,宋校洗净了身体,换了件有阳光味道的白色针织衫打开了浴室的门,凯茵站在阳台上,她迎风回望,目光笔直的穿过卧室房门,看见了客厅白雾般透明的光线下头,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夜里凉,不要站在那里。”
白雾光线里,他神情严肃,尽管湿润的发梢软软的贴着他白皙额角,让他一如刘海少年般纯真。
他站在光线里,幽香氤氲,浑身水静,微微锁起英秀的眉,看着阳台上吹风的凯茵。
凯茵进了卧室,拉上阳台的落地窗,拽长了羊毛衫的袖口,抿着唇偷偷笑着,朝他回去。
两人在客厅的光线下贴面站着,他纯真的模样噙了清秀的微笑,垂视着从他视线中矮下去的凯茵:“下周请假吧,我们要拍婚纱照,选婚戒,订礼服,买家具,事情还有许多。”
凯茵把头一低,扯玩着被她拉长的袖子,小脑袋儿没力气似的上下拨了拨。
他刚洗了澡,浑身氤氲着水汽,还很香软,让人情不自禁,尤其那一双水秀的眸子,水光盈盈的,凯茵试图保持点冷静的头脑。
看她这憨傻的模样,他倒是笑了,双手插在米色睡裤口袋,一俯身,矮下来视线,笑侃的搜寻她的眼睛:“准新娘没有任何问题吗?”
凯茵只抬了点点的眸光,尽管这样,她依旧难逃他身上幽谧的香味,很淡很甜,他肤色很白,红绳观音悬荡在他清丽的锁骨中央。
“没有问题。”
她看着他锁骨处的玉观音,摇摇头,回答他。
可是突然之间,她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所以抬眸的行为显得仓促又慌张,但他仍旧双手插袋矮着视线笑望着她,濡濡的低问:“准新娘终于有问题了?”
凯茵摇摇头,表情略微严肃,她的犹疑在心底周转一次,后来还是决定开口。
仰望着他,无比认真专注的询问:“宋校,你身上有纹身吗?”
他表情安然宁静,眼眸孕育着恬淡的微笑,儒雅的朝凯茵摇摇头。
凯茵不知不觉将眼睛瞪大了许多:“真的?”
他可能感觉些好玩,索性一歪头,那样子又叫英秀雅俊的他变得好痞,他双眸染着笑意垂视着她,睫毛缓慢眨动:“要不要检查一遍?”
凯茵相信他,既然他这样说了,那就一定没有的,她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心中隐隐窃喜,就知道林幼怡干了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如果宋校曾经与林幼怡相**过,她愿意相信他们两人发生过关系,就如那两张发来手机里的照片一样,但凯茵绝不相信宋校会拍摄这些东西,他不是这种人。
但那两张男女合照的照片以及第一次从书里掉落下来的照片,即便不仔细辨认,任何人也能够发现,这些照片都是照片中的男人拿着手机或拍立
得自拍的。
宋校干不出这种事,关于这一点,凯茵能勇敢的站出来肯定。
“我在浴室发现了粉色的牙刷和毛巾,”他贴面与她绵着,拿细白的长指***似的若有似无的撩拨她额头与脸颊,柔软无骨般媚笑,“什么时候去买的?”
凯茵骤然的溺进了他xing感磁质的低沉嗓音中,身体有些火热。
她挡了挡他温柔抚摸她脸颊的长指,现在正在自己的细颈里撩拨,她受不了,应付着牵强的笑容,小白手却本能的要推开他。
“我去喝点水。”
宋校潮湿的胸膛带着水热的呼吸乖顺的离了她一些距离,她从拉开的距离中缩着脑袋跑去厨房了,宋校清润的五官含着水秀的微笑,回头谦谦如玉的凝了她一眼,后来去了书房。
凯茵熄灭了客厅与浴室的灯,路过他书房见到门缝底下留有一条莹白色的暖光,想必宋校在忙,她放轻脚步,走进旁边的卧室,一转身,悄悄闭上门,没有关,她又轻轻的走去落地窗边,踮起脚尖往中间拉合两页黑色的窗帘。
她踮起脚尖的时候羊毛衫向上吊了起来,露出圆圆润润雪雪白白的纤细腰肢,软款又婀娜,仿佛随风就能像那柳条般扭折起来。
就在她全神贯注拉合窗帘的时候,她听到低沉又悄静的脚步声就像夜晚伏击猎物的猎豹一样,突然朝自己扑了过来!
“啊——”
她蓦地一转身,软款的腰已经叫身前高大挺拔的男人由后拥住,她的脸腾地就红了,完全没有任何缓冲的时间,一瞬间脸就红了。
宋校近在咫尺的水静容颜像玉一样细腻精致,伴着与他容貌极为冲突的粗重呼吸,他猩红着双眸,眉间锁着深深压抑的渴望与幻想,眼底的洪水猛兽像从闸门里放出来的,叫凯茵的睫毛都畏怕的隐隐颤抖。
“凯茵……”
他俯颈低喃,修长双臂将凯茵牢牢锁住,抱紧在怀中,他的脸,深深的埋在她的发丝间,两人已是不分彼此。
凯茵昂着下巴,她的身体逐渐崩成满弦的弓,她僵硬的缩着双肩站在宋校怀里,她一动不动,低弱的呼吸像断了线的水珠,过一时刻才能吐纳一些。
因为,宋校的手,已经掀开了她的羊毛衫,从她腰肢处……往上,现在,正在,抚摸……她的胸。
她战战巍巍的将双手绕到他后背,抱住了他的肩胛骨,然后昂着下巴,望着天花板,身体交给他……处置了。
“凯茵……”
宋校俯颈趴在她肩膀上,一只手牢牢抱住她,另外一只手却在揉凯茵的胸,他们两人贴面站着,彼此密不可分,实在不容易看出他的手在她衣服里干些什么。
“凯茵,我买了这个东西。”
他突然猩红着双眸分开彼此,手也自凯茵的羊毛衫里拿了出来,他浑身发烫,脸颊也红,呼吸急促,他低头往睡裤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摊在掌心里叫凯茵看。
凯茵从来没跟这种东西打过交道,但她知道那是什么,每次逛超市的时候收银台边上就有这种东西。
此刻,她看着“gang本”两个字,抿着嘴唇皱着脸颊闭着眼睛,非常无地自容的藏起了纠结的脸蛋。
“第一次,弄疼你了吗?”
他把安全tao放回睡裤口袋,怕凯茵心慌,然后他捧起凯茵低下去的脑袋,理了理她的长头发,这样温润如水的询问她,好在她埋着头,却轻轻摇了摇。
“我轻轻的,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