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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茵乖乖给他了,他拿下去,否则酒香会一直沉淀在新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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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宋校端了两杯白开水上来,让凯茵漱口,忙完后凯茵就往床上爬了,哈欠连天的。
宋校留了一盏床头睡灯,其余灯盏全部熄灭,此时房间是梦幻般的水红色。
待他也上了床,放下水绸红的纱幔,床中的一男一女简直沐浴在溶溶的月光下,宋校穿的是与凯茵同色系的睡衣裤,这些都是张婉准备的。
两人平躺着望向天花板,一时又没有了睡意,虽然没有了睡意,可是彼此又找不到可以聊天的话题崾。
所以不知不觉,浪费了十分钟。
静谧的夜晚虽然不确定时间,但也快到十点钟了,凯茵刚要侧卧,宋校开始抚摸她躏。
他低低问她:“做吗?”
凯茵的眼珠移到了眼尾,余光看着他,须臾,才迸出两字:“随便。”
静夜中他竟然失笑,说起了浑语:“真像瓢客与昌纪。”
凯茵被他的比喻愕到了,反驳的时候他已欺身而来,于是,本能的开场白开始了。
刚进入没多久,凯茵的手机响了,宋校不打算让她听,她也纵容了,配合着他,只是来电没有间断,铃声自然吵了宋校的兴致,他有些烦:“谁呢?”
凯茵也想不到,亲朋好友都知道她今天结婚,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的,所以她好小心的看着身上的宋校:“我先听,听完再陪你,好不好?”
宋校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回自己那边,似乎隐含淡淡的怨气。
凯茵已经精光,她尽量快速解决这通来电,哧溜的跑到沙发边摸来手机,这么一看,倒也开始烦躁,是串号码,没有保存自然不认识,想必是通错误来电。
窗帘漏了条细缝,有月光透进房中,氤氲在年轻的女孩身上,通体洁白。
“哪位?”凯茵缩着身体接听了来电。
那边声音突然传递过来:“凯茵,是你吗?我是李小菲啊。”
是凯茵的高中同学,高中三年关系不错,后来渐渐联络的少了,关系也自然淡了,所以凯茵结婚的事没有通知她,而且也没有她的联络方式。
女同学是从同学那里得知凯茵结婚的,同样都是22、3岁,结婚对于大多数同龄人而言相对较早,所以女同学要来凯茵的电/话,时隔好几年第一次联系了凯茵。
对方问凯茵“会不会打扰你了”,凯茵自然不能愣头青,人家是好意,她和女同学聊了起来。
还没有穿衣服,所以感觉怪怪的,坐在沙发上抱着靠垫,终于找回一些自在,与女同学聊了婚礼,聊了自己老公的大致情况,然后聊到彼此现状,照着情形看,还有一阵子才能结束。
床上的宋校一直在等她,没有想到她竟然和同学聊起来了,老同学多年不见,这就有的聊了,会说很多,宋校也不等了,他也是浑身精光,下了地就朝凯茵走去。
暗淡的房中一道高高的影子无声无息的穿行而去,凯茵握着手机十分愣怔,注意力被突然过来的宋校吸引了,没有留意到这段时间女同学说了什么。
宋校拉着她手腕带她回床,凯茵一面与手机嗯嗯哈哈,一面被宋校抱上了床。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随着他摆布。
宋校将她抱**后翻了一面,背朝他,凯茵要动他用手将她按定,她有些怕,不确定他要做什么,侧着脑袋眼睛朝背上的他瞟,直到他叉开她双腿才知道他想做什么。
女同学问了宋校的情况,凯茵是不愿意多提的,毕竟是高门,可是纵使她不愿意提,女同学也都晓得,毕竟嫁进了宋家,想瞒也瞒不住,女同学十分欣羡的口气,还问凯茵能不能让宋校帮她介绍合适的男人。
凯茵却无心再与女同学说话了,因为宋校在她背上律动,偶尔他太用力她会难受。
“小菲,不早……唔!”
凯茵的突然尖叫让李小菲陡然一惊:“怎么了?”
“……没事没事。”
与此同时,凯茵回头朝宋校挤眉弄眼,示意他轻一点。
“凯茵,祝你新婚快乐,还有呢就是,我还没谈恋**,如果你老公身边有不错的男人,记得帮我介绍一下。”
“好的。”会不会介绍另当别论了,但是凯茵这一声“好的”绝对是敷衍,她想尽快结束通话:“小菲,时间不早了,我们改天再说吧。”
宋校趴了下来,贴着她的脑袋。
“行行行,不打扰你了,凯茵,你把你的qq、微信留给我行吗?我加你。”
“行,我发短信给你。”
“好,那我先挂了,祝你新婚快乐哈。”
“谢谢。”
终于结束了,凯茵挂断手机扔去床头柜便开始与宋校闹腾起来:“你起来,你先起来。”
下半夜,两人起来冲澡,忙忙碌碌的婚礼在今天终于
画上了句号,对于新婚的两位主角来说,心中有感慨,也有不舍。
毕竟人的一生大多只有一场婚礼,来时翘首以待,去时踪影匆匆。
第二天来的太快,人生仅有一次的新婚夜就这样过去了,再也不可能重来一次。
清晨又下了雨,薄薄的湿气混合着雨丝从漏了点缝隙的窗户中扫进来,凉风灌在床中luo背向上的女人身上,她冷的瑟缩一下,不久便醒了。
迷迷糊糊拿起清晨就吵的手机,张婉提醒他们起床:“10:46分的飞机,现在已经7:55了,抓紧时间起来,半小时后我让佣人去你们那边帮你们收拾行李。”
“好。”
挂断来电,凯茵又扑回床上,宋校翻身搂住她,闭着困顿的双眸摸了摸凯茵的无名指,小小的指头胖乎乎的,却不着一物。
他睁开了眼睛,那一瞬间有着男性在清晨初醒时分的xing感魅力,只见他伸出手臂去凯茵那一边的床头柜上取到被她昨晚搁置那里的婚戒,套入了她可**的指头中。
“以后婚戒不能拿下来,听见没有?”
凯茵在他温热的胸膛中,他的心跳浅速碰撞于她的肩胛骨上,看着指缝中简单大方的钻石婚戒,心中莫名感慨。
“乖乖要乖,不要辜负老公,知道吗?”
他由后拥着她,往她发顶上印下一吻,睡意未去,又有些犯困了。
凯茵微微侧目,声音轻细:“如果……辜负了呢?”
他原本缩在她后颈那儿,已经闭上了眼睛,却在听见她的这句提问后表情一静,那些初醒时分的困顿眨眼消失,他张开清清的眼睛看着凯茵雪白的耳珠,声音是严肃的,代表他这句话的认真。
他说:“那我就喂乖乖天下最毒的毒药。”
“……”
本是一句玩笑话,他却当了真,答案不禁让凯茵脖颈一缩,再也不敢开此玩笑。
宋校盘着她,温热的体温往她有些微凉的luo背传递:“男人最怕女人的背叛,所以凯茵,你不能伤害我,一旦伤害,**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宋守正是前车之鉴,况且凯茵也确实能够体会伴侣的背叛对当事人来说是何等沉重的打击,或许感情伤害只是一时,但是尊严的伤害程度或许历经一生都难以愈合。
凯茵明白了,她枕着宋校的胸膛点头:“我知道了,绝对不会的。”
宋校没有说话,他并没有因为凯茵的这句话感到欣慰或者高兴。
将要度过人生的第33个生日,往日的生活经验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各种程度的诱惑,凭借着一份最初真挚热切的**情或许不够,人最需要的是责任感。
凯茵还小,遇见皮相好的或者兴趣相投的都能与对方多聊多谈,他不是小心眼,只能说,他认为这个世界,做男女朋友比做男女朋友要难,异性之间,不存在真正的友谊。
这些话他不愿意告诉凯茵,如果凯茵能够自律,在这方面做的还不错,他愿意对她稍加宽松,不将她管的太过严厉,原本她就是个**玩的小女孩,许多事有待日后生活中慢慢历练,有些事只有亲身体会了才会得出人生总结,别人说的再头头是道也是空谈。
又与她浅眠了十分钟。
十分钟后凯茵起床了,昨晚闹了太久,一开始他兴致还略显平淡,再后来似乎来了精神,要求她许多姿势,一夜被他折腾,凌晨四点多才睡,现在不仅她困,他也困,两人都有浓重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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