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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姐是个工作狂,几次荣获电视台十佳媒体人荣耀,她不跟小案,只追踪难的影响度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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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推让不下,凯茵只能寻找理由:“我和三角王总认识,兴许能采访几句话。”
娜姐已经提了包,扶着墙壁换鞋:“那我们一起去。”
“……芑”
凯茵临走时把家交给了芮芮,群魔乱舞的一群人还未尽兴,都在想尽点子百般折腾。
路上,娜姐上口红,告诉凯茵一件事:“我跟那个王总有点过节,所以我不会放过这种机会,能打压就打压。”
凯茵也有烦心事,没有接茬。
倒是娜姐也不避不躲,计程车前的司机还是位男性,她就说了:“那人太liu氓,几年前我代表部门招待过他,当时你还没来台里,不晓得这事,但是资深的同事们都知道,跟你关系不错的丁鹏也知道,不信你可以问他,那种败类,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候”
娜姐的话终于让凯茵集中了注意:“发生什么了?”
娜姐隐晦的看了看前排也在留心听讲的司机师傅,然后望向窗外了,这样一个举动让凯茵明白,有些话不好当着外人说,于是没再去问。
公安局灯火通明,三角铁路的王总已经安排了律师来,自己则在局长办公室办公椅上,翘着腿,喝着茶,真是财大气粗。
全权代表王总的律师也是狗仗人势,姿态摆的眼高于顶,凯茵知道,公安局根本惩罚不了犯错的人。
娜姐背着包直奔局长办公室了,走过的空间里风声鲁鲁。
凯茵在找宋校,暂时还未看见那人身影。
人影杂乱的公安局大厅中四面环顾之时,突然有人握住她手腕,原以为是他,急切的一回头才看清眼前这人,是唐泽。
“先走。”唐泽压眉,言下之意已然表达出来。
凯茵刚和唐泽转身,背后传来巨大的一声裂响,凯茵惊诧的回头,看见透明玻璃后在那局长办公室里的王总将娜姐摔在了办公桌上,他整个人骑上了娜姐的身。
“天呐!”
凯茵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唐泽一压眉,也随凯茵追了上去。
所有人都朝局长办公室聚。
凯茵推开局长办公室大门,场景真是不堪入目,王总对娜姐上下其手,口吐hui言,娜姐朝他拳打脚踢,朝他吐吐沫。
“你放开她!”
凯茵冲去了那个漩涡,唐泽没有抓住她,那么只有保护她,三两步赶到她面前,将她一举抓回来,王总朝唐泽怀抱看。
恶劣的人陡然笑了,在迎向凯茵的目光中淬着毒素,出人意外的竟然从娜姐身上跨了下来。
“娜姐!”
凯茵伸手就将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娜姐抓来身边,王总整了整衣领,点上了一根烟,眼睛看着凯茵笑。
“我们走。”
这种场合根本不宜久留,凯茵还是明智的,虽然吃了亏,总比继续以卵击石要好。
王总的人堵住了办公室的门,唐泽正待笑里藏刀一番,王总却已经倍显礼貌的抬了抬眉。
门外的几大高男让开了路。
凯茵拉着娜姐全力向外冲刺,到唐泽的车中,娜姐经受不住屈辱,哭了。
唐泽留在车外,他很有心。
车中只有两个女人,娜姐终于说清了情况:“这个人叫王劲,混过黑,我第一次采访他的时候刚生了第一胎,孩子六个月出来工作的,晚上陪台里几个领导招待他,酒桌上他开始拿脸,什么酒都不喝,他说他想喝母**。”
“……恶心!”凯茵身体阵阵麻栗。
单位里一贯强势的娜姐竟然也会哭:“这个人我恨透了,搞不懂这种败类为什么没有报应。”
“娜姐,这人现在很有势力,公司又是省里大力扶植的企业,咱们还是不要惹他,别惹祸上身。”
娜姐哭着甩开头发:“他搞我老公,我老公原先是处级干部,现在已经离职了,王劲跟我说过,他就想睡我,如果我陪他睡一次,他就放过我老公。”
“……”
真没想到社会这般复杂,凯茵真是遍遍心寒。
“我死都不会向他低头,我就不信,这世上没人能收的了这种害虫。”
凯茵沉默了,她的眼中全是娜姐飚飞的泪水与咬牙切齿的声音。
夜晚,唐泽开车,先送娜姐回家,娜姐在小区前向凯茵表示感谢,本来不是一个阶段来电视台工作的,私交也算不上太熟,经过这一晚,凯茵与娜姐反而增进了友谊。
离开娜姐家,路虎送凯茵返回花溪路,唐泽说:“宋先生已经回去了,今晚的事凯茵你不要多想,宋先生不可能参与。”
凯茵满腔怒火,逼问唐泽:“他为什么要跟那种人来往?还入股了王劲的公司?他疯了吗?”
义愤填膺也形容不出凯茵此刻的
tang心情,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娜姐遭受的侮辱。
唐泽无言,保持缄默。
回到花溪路,凯茵横冲直撞打开了防盗门,家中杯盘狼藉,芮芮在,宋校也在,两人正在合力清理现场。
凯茵的到来让宋校默默放下手中杯碟,在餐桌前笔直伫立,一时间,表情隐隐生涩。
夫妻二人今夜定是一番争吵,唐泽门口朝芮芮示意:“芮芮,我们回家。”
芮芮的目光从凯茵阴怒的脸庞上划过,取了自己的包,闷着头到凯茵身边处悄悄说了一句“别吵,有什么事好好说”,便随唐泽离开了。
“宋校,什么都不说了,我要你不准再和王劲这个男人来往。”
远远的将包甩在沙发上,她向来对待自己的包就是这个随意的态度,包栽了一个跟头,躺下了。
宋校在餐桌边笔挺而清瘦的伫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洒下白色的光雾,笼罩着他,他寒着一张脸,语调从容不迫:“生意场上有生意场上的规矩,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宋校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凯茵偏执的使劲摇头:“别废话,我再说一遍,我不准你再和这种人来往,你听不听?”
宋校无可奈何,单手插袋,目光直逼凯茵瞳孔:“商场上的事你们女人又懂多少?但凡是个总,都会做不光彩的勾当,跟我喝过酒的老总外面玩女人的不计其数,照你这种观念,汉臣只有贴关门大吉的对联!”
话是激愤的,他有怨怒。
凯茵冲到桌边,挥起一只空酒瓶猛的砸裂在餐桌上:“宋校,我的话你听不听!”
宋校冷静的看着凯茵,一度放开了紧绷的神情,他摇头,看向凯茵的眼神是失望:“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转身走进了书房。
凯茵垂下了头,书房的门关闭后公寓一度清冷的了无生机,她扔了手中的酒瓶头,那东西掉在地上,爆开了花,一些碎片碰到了皮肉,扎的有些疼。
这夜,狼藉的客厅是凯茵收拾的,凌晨后她才洗澡上/床,宋校在她洗澡的时间内去卧室抱走了枕和被,凯茵回房才发现,当即心口裂开了大口子。
她没有再去找宋校争执,一头扎进被中,隔天五点多起床,七点不到便出了门,书房房门一直未开。
7:20分不到就到了单位,头一次来的这样早,闲来无事洗了拖把将工作区打扫一番,试图不去想与宋校的事,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想起他,心头就有猎猎的恼怒。
娜姐今日请了假,昨晚公安局发生的事除了凯茵没有人知道,发生过这种不好的事,凯茵也提不起精神。
九点多徐主任安排下周工作,提到本部频道与公共频道整合事宜谈到了山区拍宣传片的事,凯茵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她当会举手:“正好,明天周六,我明天就过去,主任你给我安排个摄影师,还有,要去哪个地方?”
徐主任看出了凯茵的不对劲,刚成家就急着外地采访,一般都是与另一半吵架了,徐主任说回头她跟胡台商量一下。
凯茵在下午14:45分接到了徐主任的电/话,内线中徐主任说:“来我办公室。”
事情就这样草率的决定了,摄影师原本定的是丁鹏,因为凯茵与他合作多次,应该最熟,不凑巧的是丁鹏不在t市,去外地拍片了,凯茵都无所谓,台里给她安排的是赵竞。
末了,徐主任从办公桌边站起来说:“周末两天你们把宣传片拍好,回来给你们放三天大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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