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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直接打开后座车门,弯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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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头了是不是?”一把捞起趴在地上的凯茵,修长的五指已经抚在她自己按压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方才的恨意都去了哪里,竟然开始丝丝缕缕的心疼:“手拿开!我看看!”
“不要你管!”
醉中的凯茵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无人可知,但是她甩掉了宋校的手,人爬起来朝后面一仰,宋校竟就要爆发一样,怒目不已,伸出手就抓住了她的领子。
“别动!”
他大吼她,幸好立刻抓住了她,否则这人就从被她无意识拉开的车门边掉下去了掇。
狭小的车厢,容不得他伸展长腿,费了好大力气抱起闹腾不已的凯茵重新坐回后座,她趴在他胸膛处找到他喉结慢慢扒着才渐渐安静下来。
这个熟悉的胸膛熟悉的味道乃至于她一贯抚摸的喉结让她平心静气了。
宋校倒没有她的好兴致,他表情严肃,正拨开她乌黑浓密的长头发,寻找她刚才撞到的地方,索性没起包没大碍,才得以安心。
“萧凯茵,我警告你,不准闹,听见没有?老公现在开车带你回家,你乖乖的躺着,听见没有?”
“没有,嘿嘿嘿……”
怀里醉酒的女人傻乎乎的一笑,宋校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能训吗?要是能训的话真想朝她屁股上狠狠甩上几巴掌。
她是不要捆安全带的,宋校也不愿她不舒服的勒着自己,可是这放养的醉鸭可就难为他了,放她在后座他不放心,况且这女人还不省心。
“你过来嘛,让我亲亲。”
寻思间,凯茵的小手拽住他毛衣领口,竟然以一道他难以挣脱的力量将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后座双门皆向两侧打开,车中的男人趴在醉酒女人身上,这幅画面定会有损市容,无奈这女人还在哼哼唧唧乱叫乱嚷。
“宋校,我发年终奖了,好多毛爷爷呀,明天还要回电视台拿烟酒茶什么的,这事业单位福利就是好呢,你也别抠门,多给你们公司的人发些东西,年终奖什么的不要舍不得……”
宋校将盘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绕下来,正襟危坐的威胁她:“你再乱动,我把你的毛爷爷全部抢走,然后发给我的员工。”
躺下不起的凯茵溜溜的转着乌黑的大眼珠,许是醉酒,反应迟钝了些,等她反应过来立刻用双手盖住了自己的小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正在整理她羽绒服的宋校。
拉上她外套拉链,宋校喘着粗气看向她。
瞧这人,根本就不会喝酒,喝醉了酒品还差的一塌糊涂,犹记得去年那次醉酒,他帮她脱衣服她也没有反抗,还一个劲喊他尚修文,这厮太可怕,简直不能让她沾酒。
一番折腾耗尽了宋校的体力,他脱了毛衣,卷起烟灰色的衬衫袖子,一路开车朝花溪路返回。
这一夜,终究欺负了她,谁叫她惹人嫌又惹人怜的。
宋校把她放在床上已经超过十点半了,他浑身冒着热汗,解开一粒衬衫纽扣透了透风,旋即就来处理这个醉酒的疯女人。
她趴在床上,双腿合着节拍上下摇晃,宋校拎着她弱小的手臂轻而易举的便将她翻了一面,那厮哇哇乱叫。
“你干嘛!”
颈区的不适感引起她强烈的反应,她不知道是他的手为了拉开她的羽绒服拉链造成的,当她皱着细眉晃头晃脑的时候空气越发稀薄,仿佛被人掣住了咽喉似的。
“嗯~难受~”她表达不满和抗议。
宋校没有时间搭理她,一鼓作气先将她的外套脱掉,抱她起来的时候她将双手再次缠上他脖子,闭着眼睛不知廉耻的撒娇:“亲亲~亲亲~”
“一身酒气,不亲。”
宋校沉着脸将她固定,握住她两只手臂,脱下了羽绒服,旋即站在床边将她整个捞起,重新摆在床中央的位置。
躺下来的凯茵朝空气胡乱抓索,口齿不清的呢喃:“亲亲~老公亲亲~”
周/旋一阵的宋校扯开领口站在床边喘大气,看这人朝空气挥舞双手想要抓他,他竟失笑,伸手拍开了她的小手:“再喝成这样,老公一辈子都不会亲你。”
等他走进盥洗室取水帮凯茵清洗的时候,天寒地冻的窗外飘起了雪花,在这个清冷萧条的午夜,t市又降了雪。
房中却是一片春暖花开,宋校端着热水重新返回卧室时凯茵已经脱了裤子,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裹着被子动来动去,嘴巴里喊着渴。
他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拧干泡热的毛巾拎起了凯茵,这人无骨的偎在他怀中闭着眼睛发出呓语,说些对老公的情话。
宋校心头一软,低头就在凯茵唇上印了一下。
“别走别走!”
当他亲完便要帮她脱毛衣之际,凯茵极快的拉住他领口,以这样子对老公需求的姿势做老公的是无法拒绝的。
两人相继通红着双
tang颊贴在一起吻了起来,凯茵的脸红是因为醉酒的关系,宋校则完全被她折腾的浑身淌汗。
醉酒的她像个小宝宝一样,会闹脾气,宋校各种依着她,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她的衣服脱去,探进她的保暖衫中摸了摸她的身体。
浑身是汗,他眉头一拧,当即扒光了她。
这个时候宋校才意识到如果他醉酒,凯茵会何等无助。
她是个女人,他尚且都觉得费力,那么颠倒一番她应该叫天天不应了吧?
替她擦了身将她汗湿的保暖服换上干净的一套,然后她便舒服了,也不闹腾,乖乖的裹着被子睡觉,看来先前的不适是因为贴身衣物的潮湿引起的。
凯茵睡觉的时候宋校在盥洗室清洗毛巾,整理的差不多他才拎着领口将衬衫从头上拽了下来,然后冲澡。
夜晚悄静无声,临睡前宋校去阳台拉帘,外面的雪纷纷扬扬,偌大的白色雪景笼罩了这座城市,大自然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有雪花静静飘落。
客厅的灯最后熄灭,公寓陷入破晓前的宁静,宋校推开了卧室房门。
房间宛如春暖花开,一盏幽蓝色睡灯朦朦胧胧笼罩着床中睡熟的容颜,宋校朝她淡淡望去一眼,旋即转身轻轻掩上房门,然后提步走到床边,掀被躺了上去。
凯茵没动,睡的香甜沉醉,雪白的身体滚热滚热,宋校握了握她的脚心,暖暖的,他便绽放出一缕安心的微笑。
今年的冬天比去年要冷,以往这个时候,t市要高上两度,现在呢,近日来的温度快要赶超北京的寒冷了。
宋校躺着细细凝望凯茵笼在柔光中晶莹玉润的小耳珠,心里却恍恍惚惚怀念起阿姆斯特丹的明媚阳光。
等孩子出世,带凯茵与女儿一同再去阿姆斯特丹故地重游,告诉他的宝贝闺女,这是爸爸遇见妈妈的地方,没有那次相遇,就没有你今天的诞生。
想起这些离现在的他十分遥远的美好事情,宋校不自禁的扬起了微笑,他平躺下来,枕着自己的双臂,静静的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凯茵的呼吸像潮湿的暖流,伴随着他在这个落雪的冬夜感慨万千,很想和他的女儿见面,却不知她何时到来。
美好而宁静的夜晚在一个小时之后以一道突然而起的惊呼声结束,宋校吓了一跳,支起半个身体捧住凯茵乱动的肩膀,问她怎么了。
看凯茵的眼睛浑浑噩噩没有焦距,仿佛在做梦,梦中在游荡,但她又能清醒的面向他,问他今晚有没有吃叶酸。
宋校的心中流淌过一条淡淡忧伤的河流,他迫切期待与女儿的见面,他的太太,压力比他还要大上许多倍。
如果谨遵医嘱的话,服用叶酸期间是不能够饮酒抽烟的,可是许是三个月的连续失败让这对想要初尝为人父母滋味的年轻夫妻丧失了信心。
宋校抽了烟,凯茵喝了酒。
她想要,他握住她乱动的身体:“酒精会阻碍机体对叶酸的吸收,你今晚是怎么了?”
凯茵不动,可是宋校低头去看她一下,竟然看见她的太阳**处缓缓淌下了眼泪。
当全家人的希望寄托在她一人身上时,她的压力可想而知。
最终,也还是他在下半夜的时候下了床,去厨房取水,凯茵披着毛毯靠在床头等他回来。
“叶酸。”
宋校点开了房中吸顶大灯,坐在她床畔将药托在掌心献给她,凯茵没用手拿,弯腰凑向他温热的掌心,舌尖舔到他的皮肤,接之含走了叶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