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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陷入暂时性的冷场时,薛玉珠从楼上走了下来,芮芮将一大团豆沙饼囫囵吞枣般塞进嘴巴里,立刻问起二姨:“喵喵呢?怎么不下来?”
“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丫头,就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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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芮在思忖,昨晚她是不是和姐夫很晚才睡觉的呀?想到此处想起了她家唐泽,不免脸颊一热,偷偷看了一遍在座的人,可是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关注她呢。
薛玉珠走到茶几边对三位英俊的小伙子说:“你们随便聊,都是年轻人,应该聊的来的。”这话说的途中,薛玉珠轻轻拍了拍秦岭的背,秦岭低头抿住了唇匀。
薛玉珠回到餐厅去了,客厅只剩下三男两女,三个男人抽烟,芮芮吃豆沙饼,见秦岭呆坐着忙拿了一个豆沙饼塞她手里拿着。
“怎么不吃呀,张婉阿姨做的,特别好吃。”
吴俊奇又一次看见芮芮鼓鼓的腮帮子,不免忍俊不禁,后来听见身边的赵小乐问:“家安呢?”
秦岭的眼睛是双会说话的笑眸,轻声慢语的说:“一早就跟我姐夫去郊外牧场拿牛肉了。掇”
对方笑着点点头,算作一种回应,于是这个话题结束后,气氛又一度冷却下来。
芮芮是没有什么心肠的,她擦着油乎乎的小嘴,问那几个男人:“你们叫什么呀?”
适才除了吴俊奇以外的两个男人才想起这一茬,进屋这么久,还没做自我介绍。
“我叫戎飞,他叫赵小乐,我们的父亲跟你们姐夫的父亲都是老战友。”
一听就是京里高官家的小孩,芮芮觉得不能胡言乱语,登时眼睛偷偷的瞟,还是淑女一点吧,往沙发欠身靠了靠,然后拍拍双手,扯了一张纸巾擦自己油迹。
后来自然聊到了个人情况,双方男女只要有一方有想要往下发展的想法,自然要涉及这个领域。
戎飞说的:“我和俊奇还没女友,小乐早就谈了,这次退伍就是为了结婚,估计今年下半年,到时候跟宋校一起来喝杯喜酒。”
话一经说出,吴俊奇面色就不对劲了,他弯腰往茶几上的烟灰缸磕了磕烟灰,然后圆谎的话也就脱口而出了:“才和女朋友分手。”
戎飞和赵小乐拿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吴俊奇,这小子,不是说人家是软妹吗?都这么心动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搞个前女友出来?
殊不知三个大男人没套过话,今天这一趟也是吴俊奇牵头的,既然宋校媳妇家有个妹妹在找男朋友,于是趁着新年其间约上三两好友来宋家做客,学着宋校的做法,也不点破,成就成,不成人家女孩子的脸面也不至于挂不住。
所以就有了眼前这么一出,有点儿露馅的感觉,幸好补救及时。
戎飞是看不懂吴俊奇在搞些什么小动作,在什么都没搞清楚的情况下还是别把兄弟坑了比较好,所以他跟芮芮聊起自己和赵小乐的情况。
“我跟小乐在一个部队,今年年初一起退伍的,家里人也不帮我们找工作,现在还在自由职业呢,哥们混的真惨,没钱没女人。”
芮芮一听,竟然眉毛一挑出人意料的看向赵小乐,来了这么一出:“那你不是更惨,没钱还有女人。”
男人喜欢的女人其实很容易形容:漂亮、温柔、百依百顺,或者像吴俊奇好的这一口:时不时萌一下蠢一下。
赵小乐快被芮芮无心之举整哭时玄关处的两条牧羊犬汪汪直叫,众人回头一看,宋校和家安回来了。
玄关处换鞋的宋校看见自己的几个朋友倒非常意外:“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这一趟完全是吴俊奇组织的,宋校不知道,至于吴俊奇的私心,那是想着嫂子家的软萌小妹妹呢。
“校,兄弟有难了,你得帮啊。”是赵小乐说的,同来的另外两个憋着笑意。
宋校面容严谨,拍了拍看赵小乐看到发呆的家安的后脑勺,然后这姑娘才知道接过哥哥递给她的三个大号食品袋,里面是现宰的羊肉牛肉和黑猪肉。
家安提着血淋淋的食品袋蹭蹭蹭的往餐厅跑,宋校在玄关处换鞋。
“大过年的,你们跑我家来干什么?”
戎飞一啧嘴:“瞧你说的,怎么滴了,还不能到您老的府上来拜个年啊?”
换过棉拖的宋校朝朋友横了一眼,嘴角适才出现了微笑,眼睛掠过秦岭和芮芮,朝楼上看去,那一眼极为温柔:“凯茵还在睡觉吗?”
芮芮从沙发上爬起来,要出来,于是不留心的踩到了戎飞的脚,他叫了一声,芮芮连忙说对不起,然后走出沙发站在原地对宋校指了指楼上:“你们昨晚干嘛去啦,没见她这么能睡。”
说完,她掉头往餐厅跑去了,估计又去拿什么好吃的。
几个朋友叫他,他挥挥手表示暂时没空:“上楼看看媳妇。”
看着宋校单手插袋直步迈着沉稳的步伐一级一级上了楼梯,几个朋友戏谑起结过婚的男人太丢同胞的脸。
二楼很静,一个人也没有,从安静的走廊穿过,来到他的卧室,轻轻拧开把手推开门,露开的缝隙中看见床上那个女人睡的妥帖又安宁,一截雪白的手臂放在被外,脸朝他的方向。
心里面莫名流淌过一条柔软的溪流,看着他的太太甚至一刻也不舍得抽开视线,转身将门关上,他朝她轻轻走来。
原本以为她睡的极是投入,却不想还没走到床边她已经幽幽醒来,睁开两条朦胧中的眼睛,眨了眨,然后看定他,被温度感染后变得益发红润的小嘴咧开来笑,露出一排漂亮雪白的牙齿。
“你回来了。”
“嗯,老公回来了。”
宋校沿着床边坐了下来,略微躬身,细细打量躺在床上看着他的女人,然后将她遮挡眼睛的一缕长发拂开,低下头便吻了她。
凯茵闭上眼来感受这一切,老公给的**护和疼惜是她最幸福的事情,他吻她的时候她的睫毛震震的微笑。
“像个老鼠一样。”
起身后的宋校看见了凯茵闭着眼睛偷偷乐呵的模样,不免也与她一样年轻了几岁,往她红彤彤的小脸蛋上捏了一下,然后温柔的询问她:“睡的好不好?还困吗?”
凯茵摇了摇头,将两条胳膊全部从被中拿了出来,下意识的玩起她老公的腕表来:“不困,但是很累,觉得身上没什么力气。”
“这是怀孕综合症吗?”
凯茵玩的高兴,所以将他右手抬了起来,拉到自己身边拨弄他腕上沙沙行走的手表:“我也没怀过孩子,搞不懂什么综合症的。”
宋校也不懂,这两个人全是初次体验成为别人父母的生活,以后学习的还有很多。
凯茵摸了摸藏在被下的小腹,好奇的眯着眼睛看向在摸她头的宋校:“你说,它现在是不是像葡萄籽一样大?”
“有可能。”
“那得多小?”凯茵幻想着葡萄籽的尺寸:“它是怎么长大的呢?居然可以让妈妈的肚子变得那么大。”
“这就是生命的神奇。”
两人谈起了生命的起源,话题一路变换,最终说起了北京的山顶洞人,两方意见不一致,凯茵非得坚持她的说法,并且句句声称她是文科生,历史学的肯定比他好。
宋校怎么会跟怀孕的小媳妇辩论呢,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中午十一点多张婉打电话问他凯茵起来没有,恰好宋校正站在床边,帮她找永远找不到的袜子。
“就下来,可以开饭。”
午餐开始了,凯茵站在床上扭了扭,伸了伸懒腰,一觉睡到正午,头昏脑涨,可还是浑身无力。
宋校绕着2米长的大床从左到右,翻她习惯乱丢的袜子,还是没有找到。
“你把袜子到底丢哪去了?”
他插着腰,站在底下抬头问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凯茵。
凯茵歪着头想了想,没想到答案,然后又踩着柔软的褥子在床上走了两圈:“被子里面没有吗?”
宋校已经走到衣柜边打开双门,半蹲的拉开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双枣红色的兔毛袜子帮凯茵穿上。
穿鞋的时候她坐在床边,上下摇晃着两条小腿,枣红色的袜子甚至沾满了老公的深情厚意,让她怎么看怎么喜欢。
“亲亲,嘻嘻。”
半蹲在床边解开她羊毛靴拉链的宋校刚抬起头,就看见一只肥嘟嘟的枣红色小脚伸到了他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