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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非凡的夜,那只是那些有钱有势,安逸生活的人眼里的定义,而在某些看不到的黑暗角落,不知还有多少人经历着不一般的人生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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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诺是跟着秦潇予走了,可在她离去的背后,在她所不知的某个角落,却是还有另外两人向她行着‘注目礼’,目送着她渐行渐远。
与灯火通明的夜市形成鲜明对比的某个黑暗的角落,两个身着破衣烂衫,头发凌乱不堪,脸上早已被一层黑灰覆盖的乞丐看着严一诺从身边走过,两人头挨着头窃窃私语着。
因两人此时的模样还有穿着实在太那啥,根本就让人分辨不出,这两人是男是女,年龄长相啥的更是分不清。
“老头子啊,你看这个咋样?”此言一出,即暴 露了本姓,原来,人家是两口子啊,而且还是老两口。
“嗯,我看不错,要不,就她了,找了许久,一直没能碰上合适的人选,我这把老骨头甚感疲累,就她吧。”乞丐老头儿言语中尽显疲惫,看来,真是累了。
“好吧,就这么定了,咱们走吧,今晚显然不合适,咱们得再找机会。”乞丐老婆子起身提议。
“那怎么行,你要知道,那丫头可是秦将军的妹子,这闺阁小姐向来少出门,若此次我们不把握机会,下一次,得等到什么时候?”很显然,乞丐老头很是心急,他担心错过了这次机会那就永远错过了。
不得不说,乞丐老头的顾虑是非常之正确的,若不是有奇招,让他们干等着,要见到一诺还真是不易。
闻言,乞丐老婆不知在老头耳边低语了些什么 ,只见老头儿用那种十分崇拜的眼神看向老婆子,然后狠狠的点了点头,便也跟着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谁知他刚站起身来,想要活动活动因为一直蹲着,而有点儿发麻的双 腿时,老婆子又一把将他拉了下来,按着他的头,两人再次一p股坐在了地上,头垂得低低的,仿佛要将自己低如尘埃。
“你……”不待老头儿问话,老婆子一把捂住他的嘴,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片刻后,老婆子才松开捂住他嘴的手,站起身来,望着前方不远处已经走远的那个身影,眸光中盛满思念,水光盈盈。
“怎么啦,你干嘛捂我嘴呢,喂,老婆子,你在看什么呢?”随着话音,老头儿也顺着老婆子看着的方向望去。
只一眼,他便也如同老婆子一般愣在了原地,望着那对于他们来说深深印在心底的身影,那微启的嘴唇因激动,颤抖不已。
“是咱们之儿,老太婆,真的是咱们家之儿,你快告诉我,我没有老眼昏花,没有看错。”老头儿的状态显然比老太婆更为激动一些,他拉着老太婆的手臂,摇晃着,向她确认自己所看到的。
“是,你没看错,是咱们儿子,可是,他不好好呆在魅族,跑来这儿干什么?”老婆子心里充满了疑问。
“难道咱们儿子是为了寻我们而来?”老头儿猜想。
“不会,绝对不会是为我们而来,看来,是那位的后人向族里提出了要求,否则,之儿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啊,若说他们家之儿出现在玄尊的皇城是为了寻找双亲,这点太没有说服力了,若是要找,之儿早就找来了,不会一等便是十年。
想到自己儿子有可能是因为收到魅族的恩人所提出的要求时,夫妻俩又不jin为自家儿子担忧起来。
据说,他们魅族的恩人身份高贵,魅族的先祖在一次游历时,不甚身中奇毒,当时,身处荒山野岭的先祖一度以为自己会命丧黄泉,可谁知却是好运的遇上了那位贵人。
那位贵人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那儿,但最终却是那位贵人救了先祖,因此,得救后的先祖在返回魅族隐世之前,给了那位贵人一块代表魅族的信物,那个信物具体长什么样,没人知道,只是听先祖说,只要那个信物出现在他们族人面前,人人都能一眼认出那是属于他们魅族的东西,而魅族不论哪一任当家人,若是看到有人拿着那个信物,向魅族提出要求,定要尽全力助恩人达成心愿。
“老头子啊,看来,这玄尊的京都,我们是必须得要留下了,这样吧,我们再等三天,若三天内,秦小姐再不曾出现在这条街上,那么,我们就采取自己的方式找上门去,总之,这京都,我们是留定了,不管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儿子,我们必须留下。”老太婆看着已经消失在黑暗中的儿子的背影,语气坚定的说。
“嗯,咱们走吧,回去再好好计划计划,确保万无一失。”说着,夫妻俩搀扶着慢慢淡出了这最为繁华的街道。
夜深了,繁华热闹的街面上,人越来越少,来来往往,行色各异的人们,没人注意到在这条街上刚刚发生过什么,更没人注意到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刚刚呆过两位在江湖中威名远播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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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诺的一番解释,还有苦苦的哀求,秦潇予最终还是答应了让一诺收留耀琪,就这样,在他们酒足饭饱后返回将军府时,身边便多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回到将军府,一诺特意让束畅将府中的下人召集起来,非常正式的向大家隆重的介绍了这位新成员。
将军府里的情形比不得秦家堡那么复杂,在这里,能被秦潇予留用之人可以说都是值得他信赖之人。
在初见一诺时,他们便对这位与众不同,眸光清澈得没有一点儿杂质的大小姐有了好感,此刻,面对耀琪,因为是他们家大小姐喜欢的,是以,他们对这位小男孩也很是喜**和欢迎,称其为小公子。
夜太深,来不及为耀琪另外准备房间,是以,他被秦潇予给带走了,看来,他这一 夜是要与大名鼎鼎的将军一起度过了。
奔波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都逐渐进入了梦乡,可秦潇予却是来到了书房,与之一起的还有束畅。
“人都送回郡王府了吗?”端坐在书案前,秦潇予一脸正色的问道。
“是,未将按将军的吩咐,亲自监督着手下兄弟们执行完军令,然后便亲自将人给送了去。”束畅笔ting的立在书案前,如实禀报。
“嗯,那老狐狸就没说点儿什么?”他就不信,狠狠的打了一顿那个贾总管,再派人堂而皇之的将人送回去,那只老狐狸还能忍得住。
毕竟,他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故意想要打那老狐狸的脸,谁让那老东西总是肖想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老狐狸倒是没说什么,但小狐狸却是暴跳如雷,若不是老狐狸派人拦着小狐狸,估计今晚那小狐狸会找上咱们将军府来。”只要一想到齐小狐狸那五彩的猪头,束畅就忍不住想笑。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你说说,那老狐狸也是,难得他家小崽子长了回志气,想要出一口气,你说他干嘛拦着呀,唉,老东西,就会扫兴。”
呵,齐力在叫嚣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若是那小子一个没忍住,冲到将军府来与自己理论那该多好啊!
只要那小子敢找上门来,他就敢将那小子明目张胆的痛扁一顿,然后嘛,这件事情自然而然就闹到皇上姨丈那儿去啦。
这样一来,他既不会落下个告黑状的名声,又达到了自己想要恶整齐家人的目的,一举多得,想想都是美事儿,可惜啊,可惜,此等美事儿也只能想想了。
“好了,既然齐老头儿有自之知明阻拦着,那咱们就给那老鬼一个面子,此事儿到此为止,只要他齐府不自己找不痛快,就让这事儿过去得了,记住喽,本将军说的可是他们不自己找不痛快,我们才揭过此事儿,如果,他们自己要自寻死路,那么……嗯,你懂的。
对了,那个叫耀琪的小孩,明日/你按他所描述的去好好查查,记得一定得查仔细了,事关小姐安危,马虎不得。”秦潇予觉得,既然那孩子是一诺强烈要求收留的,那么,他依她就好。
但是,那孩子的身世和来历,要查的还是得好好的查,毕竟,在这世上,孩子若是狠起来,那也是很有杀伤力的。
虽说一诺在这里与人无怨无仇,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仇家,更不会有人如此处心积虑的算计她,但,凡事难免没有万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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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起将军府的宁静,此时与将军府相隔三条街的齐郡王府同样一片宁静,但宁静的同时,却是灯火通明,齐郡王府的正厅里集满了人。
正厅两侧,站满了下人,齐郡王端坐在主位,在他身旁坐着的那位便是齐郡王妃刘氏了。
主位的左侧,坐着几位年纪相仿的男子,从那有几分相似的眉眼看来,估计应该是兄弟吧?
在那几位男子的下手,也就是左侧最未尾的位置上,端坐着一位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女子。
只见那位年轻的女子与其他众人明显不同,不同之处在于脸上的神色,若说其他人在面对齐郡王严肃的表情心生惧怕的话,那么那位女子却仍是嘴角噙笑,似乎并不担心会被齐郡王的怒火扫到。
主位的右侧,坐着六位年龄不相上下的中年女子,说是中年,其实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但从她们的容颜上却是看不出真实年龄有三十多岁,看来,这些女人平日里保养的功夫还是做的很到位的。
整个大厅除了坐着的和站着的,最为醒目的便是那趴在正厅中央的数十个身影。
趴在正厅中央的几人,一个个紧蹙着眉头,趴在地上,**火 辣辣的疼,但他们却只能忍着,不敢发出一丝痛苦的呼声。
“说说吧,今日之事儿到底起因为何?本王派你们出去采办,你们却是给本王惹上了麻烦,你们这些狗奴才可知道,那秦府的小子是个难缠的。”终于,一直端坐着的齐郡王开口发话了。
听到他的声音,其他众人顿时松了口气,如释重负,那种没有一点儿声响,压抑的气氛真是太让人煎熬了。
“奴才求郡王明查呀,今夜所发生之事儿,本与那秦府丁点儿关系都没有,奴才只是在夜市上看到一个孤儿,奴才看他可怜本想将他买入府中做工,可无奈他年纪实在太小,奴才便想,给他些碎银子,就当做善事儿了,可谁知那孩子却是不领情,反而与奴才讲起了大道理,说什么,不受嗟来之食。
奴才当即觉得自己的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一怒之下便骂了那小子几句,可谁知道被秦家小姐给碰上了,那位小姐二话不说便认定奴才欺负弱小,当即便劈头盖脸的将奴才好一顿臭骂,奴才不服,自然与其理论,结果,秦将军手下的束副将赶来看到了一切,便认为是奴才无理欺负了他们家小姐,然后,奴才们就成这样了,王爷,您一定要为奴才们做主啊。”
随着贾霍的自圆其说,其他那些被打的奴才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纷纷附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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