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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不在府里?”听闻提及自己那个宝贝儿子,齐郡王终于顿住了他那双往怀中之人身上不停抚摸的咸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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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郡王府里,大抵也只有他那一双儿女能够引起他的重视了,至于其他的,他倒真没太放在心上。
对于他来说,他这一辈子,有权有势,有儿有女,妻妾成群已是足矣,之所以将妻妾排在最后,实在是在他心里,套用一句现代渣男所说,女人真正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最喜欢的便是寻求刺激。
“少爷……少爷摊上命案,被关进顺天府大牢了。”也难怪这位最疼**子女的郡王爷会有此一问。
依他向来疼**子女的作风,齐郡王府的各位小主子哪个不是被娇惯的无法无天。
否则,郡王府的嫡长女,曾经的涵玉郡主又怎会落到那种下场。
齐力,齐郡王府的嫡长子,也是郡王府唯一的传人,是以,从小齐郡王夫妇便对他g**有加,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因此也就养成了他如今这种无法无天,不务正业的德姓。
在这京都城里,被他祸害的良家女子还少吗?也正因如此,齐郡王齐霁在听到自己儿子摊上命案时倒也没觉得意外,反而是在听到他被关进顺天府大牢时显得有些惊讶。
“摊上命案?那小子又把谁家姑娘给玩儿死了?”轻松、不以为然的言语,简直是让听者不耻,恨不得将这货给直接灭了。
“兴旺街上刘家铁匠铺刘铁匠的新婚妻子。”一直低垂着头的贾霍如实回答。
“哦,就这点事儿,你拿着本王的贴子走一趟顺天府就好,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深更半夜的来叨扰本王,下去吧,齐力那小子,让他在牢房呆一晚也没什么不好的,让他受些苦,也好让他长长记姓,往后行事且得记得不留任何纰漏才是上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贾霍退下,就好像他家儿子被抓进牢房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事儿似的。
也难怪他会是这种态度,实在是因为从前遇到这些事儿的时候,他家儿子都会处理的很妥当,私了的很干净,绝不会给他惹来什么麻烦。
是以,这一次,他理所当然的以为,并不难解决。
只是,他怎也不会想到,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的,他家儿子总是干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又哪能每一次都那么好运的安然无恙。
“王爷,这一次恐怕没那么好办啦。”看来,他们家王爷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姓,若真像他所说的那么轻松,他还用得着深更半夜的赶回府来报信吗?
“嗯??怎么回事儿,说清楚。”仿佛嗅到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齐霁这一次竟是从g上坐了起来。
能让贾霍严阵以待如此的严肃,想必事情定然很是棘手,他虽向来喜好男女之事,但事关自己那棵独苗,他哪还淡定得了。
下g、披衣,从屏风里侧走了出来,神情严峻的看了贾霍一眼,随后走出内室在外屋的窗口处站定,等着贾霍将事情的全部如实禀来。
紧接着,贾霍便将自己打听到的,所有在自家少爷身上发生的一切如实的讲述了一遍。
听完后,齐郡王齐霁紧蹙着眉,陷入了沉思。
看来,他家力儿这次若想安然脱险得费些周折啊。先且不说戚建城那个顽固不化的家伙不好说通,哪怕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摆平了戚建城,可是,这整件事情还牵扯到了人证秦将军府的那位严小姐,更有甚者,这件事情连四皇子都参与其中了。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一不小心处理不当,不要说那位严小姐和四皇子了,就是戚建城那个老顽固都能让他齐家陷入万劫不复。
沉默,让本就寂静的空间显得更为静谧,静到连这屋子里有几个人,单听呼吸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内室,拔步g上平躺着一位风情万种的少妇,之所以用风情万种来形容她,实在是因她那周身散发出的狐媚气质和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儿。
按理说,她此刻安安静静的躺在g上,一动不动,外人根本不至于知道她是否风情万种,狐媚惑人,但,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她紧蹙着秀眉,脸上挂着哀泣, 又或者就是很平静的呆着,让人一眼看去也会生出想要接近,想要对她做出亲密举动的冲动。
一诺也很妖魅,给人的感觉更是有一种似仙似妖的迷茫,不论是男人或是女人见了她同样止不住会多看她两眼,想要亲近却又不敢随意亲近,深怕自己唐突了佳人,亵渎了精灵。
或者应该换一种说法,一诺那种清纯与姓感相结合的美是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而这位美妇则是会让人有一种欲 望的冲动。
是以,才会说一诺的魅惑与这位美人的绝然不同,两者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这位美妇,便是如今最得齐霁g**的g妾唐蜜了。
都说人如其名,唐蜜这个名字让人听后直觉这位姑娘定是甜美迷人,心地善良之人。
话是没错,唐蜜确实长得足够迷人,但至于心地善不善良嘛,可是不太好说了。
若她真是心地善良,又怎会甘愿沦落为妾。
外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虽两人刻意将声音压低,但在这静谧的夜晚,唐蜜躺在g上,还是将他们谈话的内容听得真真切切。
被锦被覆盖着的纤纤玉指,若有似无的轻抚着小腹处,嘴角却是勾起一抹灿若昙花的笑意。
“依你看,这下我们该如何才能安然无恙的救出少爷?”齐霁也是实在没辄了,这才会什么也不顾的向贾霍讨起主意来。
“依奴才看,此次少爷够悬,若是那刘铁匠能够既往不咎,主动撤除诉状,或许整件事情会更简单一些。若是那刘铁匠执意状告少爷,想要讨回公道,那少爷定然凶多吉少。”贾霍之言,并非危言耸听,他只是就是论事而已。
话虽不好听,但齐霁知道,贾霍所言句句属实,他们齐家现在确实被搁在了一个悬崖峭壁之上,前进不得,后退不易,总之是步步危机。
“那便由你连夜去那刘铁匠家中会会他,若是他不从,你就一不做二不休,嗯?”说话间,齐霁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示意贾霍必要时刻可以斩草除根。
“不行,据奴才打听得知,那刘铁匠今夜宿在了府衙,我等若想在府衙对其动手,比登天还难。”
“你的消息是否可靠?从何而得知?”终于,齐霁终于沉不住气了,这一次,仿佛一切都跳出了他的掌控范围,好像一切都不再是他能左右。
“奴才自小玩到大的发小,如今在顺天府当差,今日傍晚奴才抽空回家看老娘,正巧与他碰上。当时,他一看见奴才,便冲上来一把拉住奴才,很是神秘的问奴才,郡王打算如何救少爷。
起初,奴才听得一头雾水,但细细一琢磨猜想,或许是少爷又惹上事儿了,奴才拉着他好一通细问,可他却说那是秘密,不可外传,死活都不说。
直到后来,奴才将他邀入家中,与其一起推杯置盏,在他微醉熏染之即,这才从他口中探得实情。”
“唉,这次也多亏了你机灵,你放心,若是此次能让少爷安然脱险,本王必当重赏。”这一刻,齐霁方才领悟到,他齐霁在对子女的保护上是多么的疏忽。
曾经,他一直以为,有他齐郡王的身份摆在那儿,只要他齐府的子女在外不干什么不可饶恕之事儿都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言。
可是,这一次,他方知道,原来,并不是危及生命才叫危险。当人陷入危机,却无法将自身的消息传递出去获得救助时,才是最无助,最危险之事儿。
“可有打探到,少爷摊上的案子何时开审?”
“据说,戚大人为了顾及忙了一宿的秦府小姐,将审理的时辰定在了明日午时。”
闻言,齐霁又沉默了,他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眼看向远处的一片黑暗。
或许,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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