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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推半就之下,皇甫煜熠终于圆满了,他再一次吃上了梦寐以求一诺亲手做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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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本想,随便做好一桌饭菜,然后让束畅将其请到前厅用餐,可谁知那人却是不依,非要让她做出一桌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在‘漪风阁’精心为他准备的那顿美食,且要求在一诺屋里用餐,由一诺相陪,美其名曰,他们可以边吃边聊。
一诺本不愿,可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了想,觉得或许聊聊也ting不错,至少可以让她更进一步的了解他。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若她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后,不就可以轻松应对了吗?
可一诺没想到的是,她们边吃边聊到最后的结果却是,原本允诺不会参与酒楼将来发展的皇甫煜熠居然突然改变主意,说什么酒楼的格局和往后的经营模式必须要让他有所了解。
一诺差点儿没直接用鞋底招呼他那张以自我为中心的桃花脸,但拿人家的手短,在自己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她还是选择了忍耐。
不过,她就弄不明白,她都知道拿人家的手短,怎么这个男人就不明白吃人家嘴短呢?
一顿晚餐下来,一诺已是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先前对于酒楼的勾画毫无隐瞒的全盘托出,这一点,仅从桌面上摆放着的她前些日子以来每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个时辰摘抄下来的手稿可以看出。
初见那些手稿,皇甫煜熠的震惊不言而喻。
一诺的特别他或亲眼所见,或亲耳所闻,所见所闻太多太多,而当一诺再一次将这些她口中所谓的手稿摆在他面前时,他再一次的惊愕了。
宣纸上纤细的笔迹不知是何物所出,但他清楚的知道,那定是出自一诺之手,只是那细细的笔迹与他们所用的狼毫很是不同,似乎那种纤细的东西书写出来的字体更适合像一诺这种女子一些。
娟秀的字体,让人一看便有一种身心舒畅的感觉,与她本人给人的感觉少了一份魅惑和妖娆,字迹上透露出的却是清秀和清新,但却足以吸引人眼球。
“这些都是你做的?”哪怕心中已知道答案,他还是多此一举不可置信的相问。
“嗯。”一诺干脆的承认。
她才不会去解释,这些东西其实都是她借鉴而来。菜谱全是从手机微信里,她收藏的那些资料里借抄下来,至于那份酒楼的规划图则是她这些年来,她所喜欢的那些酒店中所有她喜欢的款式相结合而来。
“不错,很特别,安心去做吧,我将凌风留给你,但你且记住,凌风只便隐在暗处,若你需要找我,让凌风跑腿即可,若遇上什么难解的问题又不愿让束畅知道的,也可以找凌风。”从她舍近求远,缺银子的时候不找束畅而转而找他时,他便知道了她的初衷。
他仍是看不透她是敌是友,更弄不清她的来历,查了许久,得到的答案似乎除了像潇予所说那样,她就是个谜一般的存在着。
可是,他却能断定,她对潇予无害,正如她自己所言,不论何事,她都尽量的在避免自己不要连累上潇予。
一个人能时时刻刻的警醒自己,不让自己连累那人,那么试问,她又怎会加害于他?
他还看得出,她与煜阳之间似乎并不像他所猜想的那般复杂,或许,她真的只当煜阳是朋友,因为,他查出,她事先并不知煜阳的身份,包括自己的也一样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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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相处融洽的一晚后,银子有了着落让一诺顿时少了许多的后顾之忧。
翌日,她便再一次的避开将军府的众人,独自出了府,只不过,这一次,她很明确的留书一封,言明她要去附近的山中采摘药材需离府几日,望沁儿、束畅还有小耀琪不要为她担心,不日她便回了。
更绝的是,自皇甫煜熠明确的告诉她,将凌风留在她身边暗中听命后,她此次的行踪更是谨慎的连凌风也一下子失去了她的消息。
从不曾被人如此轻易便甩掉的凌风,又气又怄,更多的是觉得丢了面子,但觉得丢脸又能如何,那位女子可不是他凌风轻易便能动得的。
气急之下,凌风也只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了皇宫。
下了早朝,与久未见面的兄弟聊了一小会儿便回到东宫的皇甫煜熠一踏进东宫,便见凌厉迎了上来。
“殿下,凌风回来了。”凌厉的言语还如从前那般简短冰冷,察觉不出一丝异常。
但若此刻的皇甫煜熠不曾恍神的话,自是可能发现在凌厉说这句话是,从他那张冰块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哪怕笑得如此飘渺,但他方才确实是笑了。
再说皇甫煜熠为何恍神?那还不是因为听到凌风回来了么?
在他的意识里,若凌风回来定是一诺所要求的,难道一诺又有事儿找他?
思及此,他加速脚步,三五步下便到了东宫正殿。
听到脚步声,本就踌躇不安的凌风便立刻迎了上去,但却见自家主子并不曾有停下的意思,而是一言不发的径自往前。
对自家主子甚是了解的凌风自是亦然不发一言,紧紧的跟随其后,直至来到书房。
而先前一直忍着笑的凌厉却是不曾跟上,他很清楚,若说这东宫之中,最为安全的地方,除了太子殿下的寝宫,那便只有太子专用的书房了。
在东宫,只要太子呆在这两处,哪怕身边无一人护卫,都足以让他们安心。他此刻担心的不是太子,而是自家那个傻弟 弟看丢了人,这下该如何向殿下交待。
若是凌风知道,在他备受煎熬,不知该如何向太子殿下交待时,而自家兄弟却十分不够意义的在背后取笑于他,不知会不会扑上去,兄弟俩干上一架。
“怎么回来了?是严小姐有事找?”进了书房便坐在桌案前从云袖中拿出自朝堂上拿回的折子兀自看了起来。
他笃定凌风的出现定是一诺找他,是以,他得抓紧时间处理完父皇交给他的折子,然后好快些去见她。
或许,连皇甫煜熠他自己都没去深究,他之所以会迫不及待的想 去见一诺的真正因素吧?
“启禀主子,属下该死,属下将人给看丢了。”凌风自知隐瞒不过,闭闭眼,还是将真相全盘托出。
“何为看丢了?”皇甫煜熠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略显不悦的反问。
闻言,凌风直觉心中比咽了黄莲还要苦。
何为看丢了?字面上的意思明明很好理解,太子您能不能不要这样明知故问?要打要骂随您高兴,但可不可以不要来这招?在您面前属下向来胆小如鼠,能别这样吓唬人么?
不论再怎样害怕自家主子责罚自己,凌风还是如实的将发生的一切讲述了一遍,就连那张留书上的内容他都一字不漏的禀报了上去。
听了凌风的讲述,皇甫煜熠也只是稍愣了片刻,随后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仿佛并没多大情绪起伏。
“主子,您说严小姐她……”
“别瞎猜,给本宫回到将军府去,人都看丢了,你还有脸回来。回去,待严小姐回府后再来回禀。”不待凌风将自己心中的猜疑说完,便被自家主子厉声打断,并被责回了将军府。
凌风退下后,皇甫煜熠放下手中的奏折,陷入了沉思。
他了解凌风,自能猜出方才凌风想要说的是什么,可他不想听,他相信一诺不会如凌风所猜测的那样。
那丫头看似多变得令人难以琢磨,但他却是能断定,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如若不然,她不会在明知道他不待见她的情况下,遇上了困难还是选择来找他,而不是找束畅,或是向来与她交好的煜阳。
不知为何,这个从初次见面他便不待见的女人,他貌似有些了解。至少,他了解就将‘聚福楼’买入这件事情上,她所采取的这些行动的初衷。
哪怕她很讨厌他,但为了潇予,她还是选择在自己为难的时候找上了他这个最令她讨厌的人。
因此,他坚信,只要潇予一日不归,她便不会悄悄的离开,哪怕她找到了她所谓的回家的路,在未见到潇予前,她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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