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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心肠狠毒的人骂狠心,一诺还真是有点儿哭笑不得,若不是看在这一家子可怜兮兮,或许其中有什么隐情的份上,她才懒得跟她们废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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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说狠心,没人比你这女人狠心,也没人比你家男人狠心,你们自己扪心自问,我严一诺与你们可有怨仇?你们的孩子还那么的小,你们便舍得让他从此没了父亲,你们说到底是谁狠?
我开黑店谋人姓命?呵,真是好笑,这世上有人那么无聊开店不为让自己生活的更好一些,而是要无故取人姓命的吗?再说了,瞧瞧你们一家子,一个个面黄饥瘦的像难民似的,我谋你们的命图的是什么?我若真的铁石心肠,就不会出手救你们这种为了一丁点儿的蝇头小利而不惜出卖人格来陷害我的人。
我真该袖手旁观眼睁睁的看着你家男人断了气,再报官,让官家来做个公断,没心没肺的,真是浪费本小姐一粒灵丹妙药,哼!”真是气死人了,这个女人,男人都快没命了,她居然还在无中生有。
看来,背后之人对这一家子下了不少功夫嘛。
闻言,女人吓傻了,不,应该说她是被一诺字字珠玑的言语惊呆了。
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她是怎么知道她们一家是受人指使的?难道说相公与她方才露出了什么马脚?
不过,惊归惊,吓归吓,她可没漏听一诺所说的话。
她说她不该出手相救?这么说来,她方才放入相公嘴里的那颗药丸是解药了?
“你……你……”这一刻女人心里既欣喜又害怕。
在亲眼见到自家男人口吐白沫倒地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
是的,她后悔了,后悔不该鬼迷心窍的答应那位小姐的要求,后悔不该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她们是贫穷,但却一直心存善意,可是,这次他们却是……
还好,还好这位老板能救回她的相公,否则,回去后见了婆婆,她该如何自圆其说?
她想通了,这缺德的事情她们不能干,那位小姐的钱也不要了,哪怕反悔后即将不知面临的是那位小姐怎样的报复,大不了,他们带着老娘和孩子搬离这里,走得远远的。
“我什么我,还不赶紧将你相公扶起来,这天冷地凉的,别没给毒死最后却给病死了。”一诺言语之中尽显刻薄,谁让她此刻心里别扭呢。
“是,是。”连应两声,女人将自家男人扶了起来,安置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那孩子见着,赶紧的靠拢父亲,紧紧的依靠着。
这种场景看着真是让人觉得有些心酸,但一诺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她心酸的时候,有些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必须要有个结果,否则,这众目睽睽之下要如何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丈夫所中的毒是哪儿来的?你可别说是我家酒楼饭菜里的,你若是如此胡扯,只会让本小姐后悔方才出手救你丈夫。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我这餐谋天下第一天开张,没想到你们不是真心实意来捧场,倒是给本小姐惹来不少的麻烦。
你说你们两夫妻怎么就那么笨呢,我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又怎会对食材不认真对待?难道我开酒楼不为赚银子,而是为了将众乡邻一个个送上西天?
还有,酒楼今天从打开大门迎客那一刻起,迎来送往不知招待了多少的客人,先前一直相安无事,偏偏临近打烊时出了你们这两单状况。
不过我说,你们来找茬就不能想得更高明一些的方法吗?什么酒菜不合味口借机砸场子,什么饭菜里有毒?
你们傻呀!同样的东西别的客人都满意,吃了都没问题,问题怎么就单单出在你们这儿了呢?
好了,不想跟你们废话,老实交待吧,你为何不惜舍了你丈夫的姓命也要做下这损人不利己之事儿?背后唆使之人是谁?
别给我狡辩,明摆着的事情,你不承认也没用。赶紧的,交待清楚给本小姐离开,从今往后别再让我在这儿看到你们,否则,定将尔等送官查办!”
说着说着,一诺是真来气了,当然了,她之所以说这些也并非只针对这一家子,同时也是在警告此刻鬼鬼祟祟躲在门外偷偷往里看的还未离开的韦九等人。
“我……我们……”男子虽救了过来,但却仍昏迷着,女人既忧心丈夫,又担心那位小姐报复,还要面对一诺的质问,一时心急竟是有些哑口无言了。
“不想说就别说,束畅,派人送她们一家去见官。”很果断的决定,一诺说的轻巧,那女人可是被吓的不轻,就连那瘦弱的孩子都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一诺面前。
孩子看起来也就五六岁的样子,或许年龄更大一些,毕竟像他这种营养不/良的样子很难准确的猜出实际年龄。
瘦弱的小身板跪在一诺面前,颤威威的伸出手来欲抓住一诺的衣摆,但最终却是在小手即将触碰到一诺那华丽的衣角时缩了回去。
单薄的肩膀有些瑟瑟发抖,但此时此刻,哪怕他再怯弱,他还是倔强的强逼着自己抬眸看着一诺,那双看了让人心酸的双眸中除了乞求,似乎还有一丝羞愧。
这样一双本该纯净的双眸,此刻却是盛有太多的情绪,不仅是一诺看着心生不忍,就连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兰姨都心软了。
“小诺,你看这事儿……”兰姨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毕竟,被陷害的人是一诺,该怎么处理由她自己决定,她作为师傅也不该扰她判断。
话虽如此,但这孩子实在是让人太纠心了。
给了兰姨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又缓缓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孩子,最终,一诺还是喟叹一声道:“先将这一家子安顿在咱们酒楼柴房旁空着的杂物房里,一切待这孩子的父亲醒来后再议。”
一诺这样决定,当然不完全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像她们这种要迫害自己的人,哪怕她再大方,最多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但事情的原委她总归是要弄清楚的。
就她方才沉默不语的细细打量,她想,那个女人或许不是不愿讲出实情,而是当着众人不太方便罢了。
如此重大的突发事件眼看着就要这么不了了之了,等着看热闹的有些人顿时觉得有些扫兴。
当然了,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理,也有些善良的人们因一诺的处理方式给予了赞同的掌声。
接连两场闹剧,虽说事发突然,但一诺却是感觉很欣慰。
首先,这样的突发事件发生后,由她训练出来的酒楼员工没一人出现惊慌失措的举动,她们不慌不忙的沉着处理让她很是满意。
其次,两场闹剧皆与酒楼的饭菜有关,不是不合味口就是疑似有毒,但除了闹剧的当事人,其他客人似乎对酒菜并不存在怀疑态度。
哪怕亲眼见到有人在他们面前借由酒菜有毒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但还是有许多的客人淡定的坐在桌前,一边细细的品尝美食,一边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这种让人不可思议的现象是不是代表着,酒楼正式营业的第一天是成功的,客人们对他们是绝对信任的呢?
“严老板就是心善,对陷害自己的人不仅施药相救,还得收留这一家子在酒楼养病,真是难得呀!”
“也只有严老板才会这样仁慈,若是换了我,对害我之人哪怕不报官处理,也得将他们扫地出门。”
人群中对一诺的赞赏之声络绎不绝的响起,这原本是件令人欣慰之事儿,可谁知这其中就是有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嘴欠。
“什么心善,依我看就是在欲盖弥彰,指不定这桌酒菜还真有问题,你们可别不信,不信大可试试,这桌酒菜里肯定有毒。”
这不和谐的一声真是让人听着觉得刺耳,不用证实,就刚才与之纠缠了许久,一诺又怎会不知说这话的是谁?
真是可笑,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到底想怎样,难道她刚才对他还是太过仁慈了么?
她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难保其他人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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