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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一个明媚的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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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卧室,映照在了刚刚大叫一声醒来的秦白身上,他坐在床上,此时的他一头冷汗,身上的背心都已被冷汗浸透,目光还有未曾褪去的惊恐。
这是哪儿?秦白开始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
哦,是酒店房间,不是那个恐怖的卧室。
好一会儿秦白才缓过神来,缓过神来的他双手放在自己脸上,继而向上抓起了自己头发,让发根的疼痛来清醒自己,因为那个梦太过真实,太过恐怖。
也是这个时候,门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顶着一身冷汗的秦白睡眼稀松,下床穿上拖鞋,来到了门口并没有急着开门,他问:“谁啊?”
“我。”门外是九月的声音,听声音好像还不高兴。
秦白将门打开,见到九月气呼呼的站在门外,对此,秦白不惑的问:“怎么了你?大清早的板着个脸,谁欺负你了?”
“你说还能有谁?”气呼呼的九月撅起个嘴,不耐烦的说:“还大清早,你自己看看几点了,都十点钟了,现在才起床,我早餐都吃了,叫你几次都不开门。”
“十点了?”秦白有点错愕。
“哎你,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汗?”九月发现了秦白身上穿的白背心都湿透了,暴露出来的脖颈和胳膊也都是油亮亮的。
秦白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湿透的背心,一阵头疼的摇了摇头,丢下一句:“做了个噩梦。”转身回了屋。
“噩梦?”九月跟了进来,将信将疑的问:“什么噩梦能把你吓出一身汗?”
“我都奇怪,我怎么会梦见柳明?哎九月你说柳明是不是死了啊?”秦白一边纳闷一边走进了卫生间。
“不会吧?”九月在外面翻箱倒柜。
“昨晚柳明给我投梦,把我带到他家吓唬我,还把我关在他家卧室里。tm的,我不就是把他夫妻两送进监狱了吗,之前帮他找妻子的那一百万都没有要他的,至于这么来报复我?”秦白在卫生间一边梳洗一边骂咧,因为昨晚那个梦确实太真实了,真实的就仿佛是现实,也幸好是梦,否则秦白真得被吓死。
秦白发现九月没有回话,反而外面发出了什么翻找东西的声音,觉得奇怪便走出了卫生间,发现九月正在自己床边朝自己的床上摸索什么,刷着牙的秦白就这样倚靠在门框上,含着一嘴泡沫问:“找什么呢你?”
九月回头看向他秦白,尴尬一笑:“没有,我,我就是给你整理下床铺。”
“是吗?”秦白将信将疑的说:“我看你是找什么头发之类的吧。”
九月啊了一声,仿佛被说中了心事,装糊涂的问:“什……什么头发啊?”
秦白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见秦白哼着走了,九月努了下嘴,沉了口气跟了出去,来到卫生间门口,轻咬了下唇说:“那个,我,我就是好奇嘛,你说我按了你好几次门铃你都不开门,我都晨跑一圈回来,还吃了早餐,你都没有起来,等你开门你全身都是大汗,你说,我能不乱想吗?”
秦白没有说话,咕噜咕噜的涮着嘴。
“你一定饿了吧,要不我去给你买点早餐?”九月笑着问:“你要吃什么?”
秦白还是不说话,梳洗完后就走出了卫生间,将门口的九月当透明,直接回到了卧室。
对于这一幕,九月脸上的笑消失了,她闭了下眼,然后睁开径直走进卧室,可是刚走进去,就赶紧退了出来。因为秦白在里面换衣服裤子。
秦白看了一眼门口的九月,哼了一声,不阴不阳的说:“我看我们不适合做情侣,不信任,还换个衣服都背脸,我看趁早结束吧,省得给对方添堵。”
尼玛,情侣还没有做到一天,就要分手了,这估计是史上最快分手的一对情侣。
门口的九月听到这话,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秦白,她闭着眼做了两下深呼吸,然后猛地一个转身走进了卧室,来到秦白面前就这样盯着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正在穿裤子的秦白吓了一跳,赶紧后缩了一下身子:“你,你想干嘛?”
“你不是说我背脸吗?我看啊。”说着话的九月就伸手指着他秦白的裤子“脱啊,你脱啊——”
秦白无语,坐在床边的他这样盯着她九月,盯了一会儿目光就投向了别处,沉默了n秒后,心想尼玛耍流氓老子还耍不过你?这么想着的秦白一个起身,就将她九月给推到了床上,在九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骑在了九月身上,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该死的,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九月意识到不妙,开始推身上的秦白。
“你不是让我脱吗?我脱啊。”
九月咬着唇为难的望着秦白说:“不行,今天不行,你放开我,我错了……”
“为什么不行?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我不过是提早行使我应有的权利。”秦白开始扒九月的裤子,一边扒一边不满的说:“你不是怀疑我找女人了吗,现在正好,和你来一次,你就知道我找没找了,这是最直接的。”
“哎呀,我身体不舒服啦……”九月死死拉着自己的裤子,很是不好意思和害羞。
“昨晚就因为你说身体不舒服,我放过你了,嘿,我还不信我这么倒霉,遇到你好姐妹来了。”秦白这个二货力气很大,一只手就抓住了九月的两只手,然后另外一只手就解开了九月的裤子纽扣,拉开她裤子拉链。
这个时候被秦白骑在床上的九月也知道躲不过去了,她也不挣扎了,她就这么盯着他秦白,就似一朵鲜花任君采。
九月不反抗不挣扎,秦白脱得很顺利,只是刚刚把九月的裤子敞开,秦白就僵住了,尼玛她看见九月敞开的裤子里面的内裤有点鼓,还有点高,明显是贴了卫生巾。
看着这一幕,秦白又看向她九月,似乎在说:不会吧?
九月给了他秦白一个白眼,然后将脸偏向别处。
也就是这个时候,秦白的手机响了起来。
床上的九月朝秦白扔来一个枕头,咬着唇没好气的的说:“该死的,还不起开?”
秦白无语的从九月身上起开,下床穿好裤子,然后拿起了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此时九月拉好了自己的裤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衫,一边倾听秦白讲电话。忽然间,九月在床上见到了一个东西,她下意识伸手捡了过来,这是一支钢笔,这不是之前秦白给自己那支,然后被自己丢失了的钢笔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九月拿着钢笔想问秦白,却听到秦白对着电话说了这样一句:“不会吧,那,那柳明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