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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宫婢十分的胆颤,不知道是怕被内务司责罚,还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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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司的太监管事过来小声斥责了宫婢几句,还叫她赶紧起来去后面领罚,别在这边碍了太后的眼,引了太后这个寿星公不快。白若竹看了内务司的太监管是一眼,心道这人怕也是在提醒她不要闹事,把事情低调处理就好。
“江夫人,随我去换套衣服吧,内务司还有备用的诰命朝服,您先凑合一下吧。”那太监管事说道。
白若竹微微颔首,黎婉华说:“我陪你去吧。”
那太监也没阻止,白若竹给不远处的江奕淳使了个眼色,就跟着太监离开了。
一路上黎婉华也没急于跟她开口,两人就跟着太监一路走过后花园,进了旁边殿里的一间屋子。
“请二位稍等,杂家已经叫人去取衣服了,很快就能送到。”那太监说道。
白若竹快速的打量了一下房间,没有烧熏香,也没有藏什么人,似乎不是圈套?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怎么就那么巧把她衣服弄湿了呢?
很快,外面有人通传,说衣服拿来了,小太监几乎是小跑着进来,把衣服呈给了太监管事,然后太监管事把衣服递给白若竹,说:“江夫人,你先凑合凑合吧,
杂家先去忙寿宴那边的事情了,外面有护卫看着,您尽管放心好了。”
“有老公公了。”白若竹说着递了个荷包过去,“这个是请公公和手下喝茶的。”
太监管事拿了荷包十分高兴,带着小太监谢恩下去了。
等人走了,黎婉华小声说:“若竹姐,这不会是什么圈套吧,宫里这么大,倒是有不少机会做手脚。”
“你帮我看着,有事情我们大叫应该还好。”白若竹说着就打开了太监送来的诰命朝服准备换上,但很快她脸色就变了。
黎婉华看过去脸色也变了,说:“怎么是四品诰命,这太监是太粗心还是故意的?这穿错了可不合适。”
就好比你明明是个七品的芝麻官,你去穿了八品官服,别看就差了一品,却也是大罪了。
“我去找他换。”黎婉华气愤的拿过衣服,快步追了出去。
白若竹突然有不好的感觉,“婉华,小心些!”
结果黎婉华太过着急,似乎没听到她的喊声。
这事情怎么看都像是人为设计好的,宫婢为何会撞到她旁边的夫人,然后内务司的太监为何会拿错了诰命朝服?她不相信内务司那么粗心,还有内务司负责检查寿礼,为何孟家的屏风就破了?
想到这里,白若竹悄悄朝屋里的屏风后面走去,她还是躲起来静观其变吧,如果有情况还能进空间里躲着。
屏风有些透,她最后选择了屋里面的窗帘,那窗帘厚重,她可以藏在里面,即便从空间出来也说得过去。
很快,外面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那肯定不是黎婉华的,如果是黎婉华返回,一定会开口说话,而且是大大方方的走进来,怎么会脚步声像做贼呢?
果然,走进来的是一名公子,应该是今日参加宴会的世家公子,只是白若竹对此人没什么印象,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那人探头探脑,一副阴险嘴脸,明显就是跟人串通好了的。
果然白若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有人要趁她换衣服来坏她的名声,即便丹梁国民风开放,但妇人换衣服被其他男子看到,又或者是婚后跟外男私会,都会坏了妇人的名声,如果是有诰命的妇人,也会被革去诰命,甚至被夫家休弃。
想到这里,白若竹干脆钻进了空间里,开了大屏幕看外面的情况,心里只祈祷黎婉华不要突然跑回来,反倒害她撞见这种猥|琐男人。
男人没看到白若竹的踪影,还咦了一声,然后大步朝屋子屏风后面走去。
“不是说人在屋里吗?难道插翅膀飞了?”男人嘟囔了一句,眼中的淫|邪之色被恼怒所取代,似乎十分生气到嘴的鸭子又飞走了。
就在男人找不到白若竹打算离开,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有人快步朝屋子冲了过来。
白若竹一听不止一个人,心里就不由冷笑起来,看,捉|奸的人来了!
当人冲进屋,白若竹看到来人还是吃了一惊,竟然是玉鬓公主和她的侍女。
她虽然不喜欢玉鬓公主,但觉得她气质纯净,不是有歹心之人,可惜她真是看错人了!她如果被人轻薄了,只能被江奕淳休了,然后玉鬓公主就有机会了?可惜她辜负了太后的一片苦心啊,如果太后知道她女儿变成如此,会不会很失望呢?
白若竹在空间里使劲的咬了咬菱角,真把那雪白的菱角当玉鬓公主给咬了。
“你是什么人?谁放你进来的?”玉鬓公主板了脸,娇柔的小脸绷的紧紧的,也有了些公主的架子。
猥|琐男子挑了挑眉毛,说:“公主自然不记得我这种小人物了,是那白若竹约我过来的,公主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白若竹在空间里愣了愣,这是搞哪出?
玉鬓公主冷哼了一声,说:“你以外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就是察觉了刘贵妃的意图,才赶来了的,我想起来了,你叫李元德,跟刘贵妃娘家有些亲戚关系,我说的没错吧?”
那男子愣了愣,脸上闪过惊慌之色,但很快镇定了下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白若竹人呢?你们拿她怎么样了?”玉鬓公主生气的问道。
李元德撇撇嘴说:“公主这么关心白若竹做什么?难道是爱屋及乌?”
玉鬓公主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被说中了心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结果她那羞恼的小模样看在李元德眼里,让他一下子动了贼心。
他突然扭头,一个手刀将公主身后的侍女给打晕了,玉鬓公主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大胆,你要做什么?”
那李元德淫|笑起来,笑的脸都有些扭曲了,“不干什么,反正尝不到那白氏的滋味,能尝尝公主的更好,就让我来作公主的驸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