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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鬓,之前我二哥被人射中了心脉,那颗药给他救命了。
www.kmwx.net”白若竹不忍心让玉鬓公主失望,但也不能瞒着她,不如直接些说了出来。
玉鬓身上晃了晃,差点就没坐稳,半晌才说:“罢了罢了,这都是命,没了就算了。”
白若竹一把抓住了她的腕子,说:“不能算了,还没到绝处,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
玉鬓满脸都是失落之色,“没用的,我偷偷找过宫里最出名的御医,他都束手无策。”
白若竹没松手,脸色却越来越凝重下来,玉鬓不是中毒,似乎内脏在衰竭,至于是什么原因,她根本看不出来!
“你来看看。”白若竹对江奕淳说道。
江奕淳只好伸手扣了玉鬓的腕子,但很快脸色也变的不怎么好看起来。
玉鬓观察着两人的神色,最后叹着气说:“我这种怪病没办法的,一路上我找寻了不少民间的神医,都说没办法,甚至有人说我内脏都要坏死了,活不过一年。”
白若竹和江奕淳相互看了一眼,说这话的的确是个神医,看出了根本问题。
“可我不信啊,我以前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内脏坏死了?都说做多了坏事身体里面会烂掉,可我做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玉鬓有些激动,声音也大了有些,说到最后失声痛哭了起来。
本来她还抱了一线希望,可是药没了,看白若竹和江奕淳的神态就知道也救不了她,她内心已经彻底绝望了。
白若竹心里也着急起来,蛊毒?好像也不是;娘胎里带的病症?那也不该长了这么大才犯;慢性毒?应该不是,否则她看过毒经,多少能发现一点。
那到底是什么呢?哪有人没有任何原因就得绝症要死掉的?还内脏突然衰竭?
白若竹心乱了起来,她到底欠玉鬓公主的,如果她没用用掉玉鬓公主的药丸,玉鬓公主就能好起来了,她二哥的命等于是玉鬓公主救下的!
她不甘心的又去给玉鬓把脉,嘴唇颤抖着说:“你别急,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的,如果知道那药对你如此重要,我当初真不该……”
不该要?那她二哥的性命怕是保不住了,白若竹不说后悔,能救下二哥她一点都不后悔,她只能用尽所有的努力去补偿玉鬓公主。
“父皇说那药能救命,但对他没用了,我当初觉得自己身体很好,以为是父皇多虑了,才想着那药对你们或许更有用,不过它确实救了一条性命,我也算行善积德了。”玉鬓公主擦了擦眼泪,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她的善良让白若竹更觉得对不起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办法救玉鬓公主的性命。
最多只有一年时间了……
“你先住在我家别院吧,这里护卫多,也能好好保护你,我和阿淳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白若竹正色说道。
玉鬓公主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她到底还是希望能正常的活下去。
等把玉鬓公主安排到了旁边院子,白若竹特别跟崔帆、剑七交待了一下,让他们看好下面的人,不要传出半点消息出去。她又去跟旁边院子的玉瑶和楚寒说了一声,不过没直接说玉鬓是公主,只说是她家的贵客,过来治病的,请他们不要冲撞、打扰了她。
玉瑶是个很听话的小姑娘,楚寒就是个闷葫芦,所以两人一般也不会去打扰玉鬓公主。
等白若竹回到院子里,二哥挡在路上,说:“我都听到了。”
白若竹愣了愣,之前他们不是都回房间了吗?
“刚刚你们太激动,声音有点大,我刚好出来。”白泽沛解释了一下,证明自己没有在听墙根。
“哦,没事,我们会想到办法的。”白若竹强挤出了一抹笑容。
“是二哥连累了你们,否则你不会欠下这么大的人情。”白泽沛哪里看不出她的困扰,如果有办法,她就不会这么颓然了。
白若竹急忙抬头,“二哥你说什么呢,王妙双是我惹下的,要算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
白泽沛不想跟妹妹争辩,他清楚并非是白若竹自己去惹到了王妙双,算起来也是白若竹暗中完成朝廷的教缝合术安排,才引起了王妙双的误会,从此被王妙双嫉恨上了。而白若竹当初献技给朝廷也是为了救他救白氏一族,避免他被取消科举资格,避免白氏一族被白义博的舞弊案给连累了。
林萍儿从汪彩月屋里出来,拉着白若竹询问了几句,白若竹简单的说了一下,也说明了玉鬓的身份,只是跟她娘交待不能传出去,还要假装不知道玉鬓是公主。
林萍儿都一一记住了,虽然觉得有可能惹来麻烦,但依旧十分同情玉鬓公主,而且也很感激她的药救了白泽沛的性命。
之后的几天里,白若竹翻了不少医书,还把毒经默写到了空间的地上,又反复的看和研究,她从穿越过来就没有这么认真的研究过毒经,可惜怎么看都没有头绪,怎么看玉鬓公主的情况都不是中毒。
江奕淳为此安慰了白若竹几次,告诉她不要太过自责,这事不是她的错。
慢慢,白若竹也冷静了下来,事情现在没有办法,不代表永远没办法,她不能自乱了阵脚。
几天后,到了给楚寒驱毒的日子,白若竹到隔壁院子给楚寒治疗,玉鬓公主有些好奇,偷偷凑过来看,最后倒跟玉瑶聊到了一起,两人名字里都有“玉”字,竟然十分的投缘,很快就以姐妹相称了。
“玉瑶妹妹,你师兄到底中的什么毒,很厉害吗?”玉鬓好奇的问道。
“很厉害,我师门都没人治的了,还是若竹姐姐有了个古法加独门针法才能逼出毒来,但都不能一次解毒,也不知道要几次能把毒排干净,而且每一次都特别的疼。寒哥哥好可怜啊。”玉瑶说着眼眶都红了。
玉鬓眼睛看向屋门,有些失神的说:“能治好就好啊,多受点苦也无所谓,只要能活着该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