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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只听有人高声叫道:“国公爷,俺带了向员外来见您啦!”
柴靖宇叫道:“进来!”
左管事的院子里,又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柴三长,另一个正是向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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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柴靖宇就跟柴三长嘱咐过,让他赶紧去请两个人,一个是向员外,一个是宋清韵。柴三长出了绿卿居,就立马找了个小厮,让他去请宋清韵,然后自己便直奔国公府的大门,想要出去请向员外,谁知那向员外送了向夫人进国公府之后,自己就在国公府门外呆着,正来回徘徊,柴三长刚出国公府就碰到了,于是立马将他领了来。
向夫人见自己男人进来,便急忙道:“相公,国公爷和这位姑娘在询问,左管事究竟是如何‘劝说’奴家来国公府的,你快将之前发生的事告知国公爷。”
向员外心中本来就惴惴不安,听了向夫人这句话,却不敢看柴靖宇,而是下意识地向左管事看了一眼。
左管事狠狠瞪了过来,眼里全是威逼恐吓。
向员外浑身一个寒颤,战战兢兢道:“这个……这个……”
左管事道:“是我跟向员外说,国公爷因为老国公前些日子离世,一连很多天郁郁寡欢,尊夫人向来善解人意,最会体谅人,希望能让她劝劝国公爷不要太过伤心,所以向员外满口答应,便将向夫人送到了国公府……”
向员外急忙道:“没错没错,左管事说的没错!”
“胡说!”
向夫人见自己男人如此软弱可欺,不由悲愤难言,当下跪伏在地,便开始申诉,将左管事如何“劝说”她“红拂夜奔”的事情,在众人面前说了一遍——从向员外如何被左管事请到他的院子,然后又如何喝醉了酒,如何碰到了宋清韵,又如何把持不住,跟那宋清韵做了为人不齿的事情,又如何被撞破,如何求左管事想办法消灾免祸,左管事如何给他提了建议……这些统统说了一遍,凡是她知道的,就算是细节,也都没有半点遗漏。
等向夫人说完,羲和仙子便冷笑道:“向员外,尊夫人说的是实情么?”
向员外心中拿不定主意,便又瞅了向夫人一眼,见她神色坚定,无可动摇,便点了点头:“是,她说的没错,此事是我太过荒唐了。”
羲和仙子对左管事怒目而视:“哼!这下你还怎么抵赖?你就是这么劝说她红拂夜奔的?”
左管事见这事也没法遮掩过去,便索性也认了,哭丧着脸道:“我知道我这事做得伤天害理了些,但也是国公爷给逼的啊,而且我想出了这法子,便曾请教过国公爷,国公爷当时还大为称赞,要我依计行事,尽快将此事办成呢。”
羲和仙子看着柴靖宇道:“哼!这下你有何话说?”
柴靖宇道:“行了!你这个傻妞,这明明是左管事自作主张,贪图向夫人的美色,便给向员外下了个套,却用了我的名头来压人,这时候被我们撞破,便索性将此事栽赃在我头上,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么?”
柴靖宇话音刚落,左管事便顿时恸哭失声:“国公爷!您可不能这样啊,这都是您指使我干的,我最多不过是眼馋,想要抢在您前面偷腥而已,您可不能怀恨在心,让我来背这个黑锅啊!”
柴宏宇道:“有些人敢做不敢当,还有脸当国公?柴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羲和仙子鄙夷地看着柴靖宇道:“就是!敢做不敢当,真不是男人!”
柴靖宇对这两人实在无语,对左管事道:“你现在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我便扒掉你的猪皮!”
柴靖宇说罢,看了柴三长一眼,柴三长点了点头。
柴靖宇心下了然,便对那向员外道:“向员外,既然你说自己昨日在左管事院里,跟清韵姑娘做了那等见不得人的事,那你定然是认得清韵姑娘了?”
向员外心中发慌,点了点头。
柴靖宇道:“那你说说看,这两人谁是清韵姑娘?”
柴靖宇说罢,便有一个家丁,领了两个女子进了屋子。
那家丁正是柴靖宇身边另外一个狗腿子柴两短,至于那两个女子,一个白衣如雪,亭亭而立,身段婀娜,显然是天生丽质,不施粉黛,却已是倾国倾城,好似天上的仙子,超尘脱俗;另一个水绿衣裙,体态窈窕,行则香风拂动,立则曲线玲珑,不仅身材火爆,而且妆扮精致,仿佛娇艳欲滴的水蜜桃,充满诱惑。
一个是仙子,一个是妖精。
两人站在一起,众人都看得出来,那绿衣女子相貌自然是远不及白衣女子的,不过她却多了一份妖娆,那一双桃花眼,就仿佛无时不刻不在勾人魂魄。
勾男人的魂魄。
这两个女子一进来,左管事便是浑身一颤。
而向员外则是看得愣了,以前已经觉得那绿衣女甚美,这时候跟那白衣女子站在一起,才知道什么是仙子,什么是****,才知道什么是天生丽质,什么是浓妆艳抹,才知道什么是气质过人,什么事庸脂俗粉。
见向员外这般模样,羲和仙子心中顿时来气:“喂!向员外,问你话呢!”
向员外清醒过来,指了指那绿衣女子道:“她!”
柴靖宇道:“你的意思是,这个绿衣女子,便是那日醉酒之后,与你欢好的人?”
向员外又确认一遍,点了点头。
柴靖宇对那两个女子道:“你们二人将自己的身份,给这位向员外介绍一遍。”
向员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向夫人一见到这两个女子,心里便有几分明白了。
那白衣女子道:“我叫宋清韵,汴京人士,前一年来到江州,在玉香楼落户,后来蒙国公爷搭救,才得以脱离乐籍。”
那绿衣女子看了周围众人一眼,脸上有点惶然,小声道:“我叫绿萝,十三岁的时候被后母卖到妓院,这几年一直在千红楼为妓……”
向员外顿时便傻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那羲和仙子也有些发愣,怔怔地道:“这个……难道那向员外,根本就认错了人?那天那个醉酒的美女,根本就是找人冒充的?”
“哼!”柴靖宇没好气地道,“我早就说过了,我还不至于那么下作,更不会为了玩别人的女人,先让别人玩自己的女人,就算清韵姑娘不是我的女人,好歹也算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