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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他柴二爷的结发妻子,二夫人!
“江州第一虎”的狮吼,谁人不晓?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能有一个人仅仅是哼一声,就能让柴二爷浑身发抖的话,那就非二夫人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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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二夫人的声音,不光是柴俊义浑身僵硬,脸色发青,就连套间里的柴宏宇也忍不住抖了一抖。
然后,他已经开始在心底里替自己老爹默哀了。
而柴靖宇则是脸带笑意,默不作声。
在二夫人身后,是二夫人的贴身丫鬟,以及柴俊义院子里的小厮,还有一个外人,却是柴三长。
原来先前袁管家告诉柴靖宇,说柴俊义正在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柴靖宇便将柴三长打发了出去,让他去找二夫人,将这位大神请来,国公府不管是他宣国公柴靖宇,还是老太君太国夫人,对柴俊义的威慑力和杀伤力,都远远不及二夫人。
当二夫人走进堂屋里的时候,柴俊义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向夫人的手腕呢!
于是柴俊义急忙松开向夫人的手腕,然后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说道:“夫人,你来啦?”
向夫人在这时候使了个坏,先前柴俊义几次三番想要占她便宜,她都是一躲再躲,一闪再闪,现在二夫人一出现,柴二爷急急忙忙松开她的手,她却主动伸手挽住了柴俊义的臂弯,然后还是一脸怯生生地看着二夫人。
柴俊义一脸黑线,抖了抖胳膊,也没能将向夫人的手抖开,反倒招来向夫人一句:“二爷,您刚才不是说,只要我从了你,别说国公府上下数百人,就算是整个江州城,也没哪个敢找我麻烦的么?这位是谁啊?”
柴俊义脸上挤出了一个极度难看的笑容,伸手将向夫人的手拨开,嘶哑着嗓子道:“这个……这个是我的夫人。”
向夫人又问了一句:“是您的哪位夫人啊?”
柴俊义眉头一皱,都要哭出来了:“我只有一位夫人啊!”
而二夫人的手已经伸了过去,揪住柴俊义的耳朵:“柴老二!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这是您的哪位夫人啊’?感情你的夫人多得很,都对不上号的么?”
柴俊义急忙解释道:“不不不!夫人你听我说,这个女人是从无为县来的,根本就不清楚情况,江州城上下,谁不知道我柴俊义家有娇妻,对自家娘子一心一意,从来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哼!说得倒是好听,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
柴俊义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正在努力想怎么回应,二夫人却冷冷道:“你就别再在这里给我瞎掰了,我先前就已经到了,就看着你怎么调戏这小****!就听着你怎么勾搭这所谓的良家妇女!嘿嘿!还良家妇女?身为人妇,喜欢抛头露面不说,三更半夜的,居然还在别人家里跟男人勾勾搭搭,算什么良家妇女?”
向夫人俏脸通红,虽然知道这位二夫人有些强词夺理,但今天既然来了国公府,不管有没有保住清白,她已经是声名狼藉了。
柴俊义不知如何辩驳,二夫人又道:“再说了,这里可是那左管事的院子,那姓左的呢?跑哪儿去了?他可真是个好奴才,知道帮自己主子在外面搞女人,眼光也不错嘛!这小骚蹄子要盘子有盘子,要盆子有盆子,身段是真窈窕,脸盘是真漂亮!”
柴俊义顿时不敢说话,顿时知道二夫人说的是真的,她方才是真的什么都已经听到了。
二夫人却是越说越气愤:“这该死的姓左的,隔三差五来我院子里,送这个送那个,嘴甜得跟抹了蜜糖一样,感情背地里竟敢干这等事情,真是岂有此理?这奴才当得可真是够称职的,将别家的女人给弄了来,等自己主子来了,自己却躲了出去,好成全主子的好事,好奴才!好奴才啊!”
柴俊义想要辩驳一下,但又不想引火上身,只好说道:“夫人说得是!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左管事行事的确是个地道利落的,但他就是太过精明了,老是想要讨主子欢心,出各种各样的鬼主意。你说我柴二何等光明磊落的一个人?他暗地里出些馊主意,将一个有夫之妇蒙骗诱拐到自己院子里,然后又寻了个由头将我也请了来,然后自己躲了出去,分明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嘛!你说着孤男寡女的,那左管事弄了这么暧昧的气氛,我一个老男人怎么把持得住?”
左管事在套间里,一张脸惨白惨白的,果然在背地里偷听是最折磨人的,他不想偷听,却偏偏被人点了哑**按在这里,亲耳听见柴二爷堂而皇之地将这件事又往他头上推,左管事的心情别提有多复杂了。
却听那二夫人怒道:“好好好!合着这事儿都是左管事干的是不是?都是他想要孝敬你,才这么费劲地帮你搞女人?这么说来你来这里跟野女人瞎混,也是被逼的?你个老流氓是被左管事那个家伙给带坏了?”
柴俊义说道:“说得是啊,若不是左管事,我这么行事端庄的人,怎么能够大半夜的,和一个有夫之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二夫人在一边冷笑:“也不算孤男寡女,这不是还有一个窑子里出来的狐媚子的么?”
绿萝急忙退开在一边,也不言语。
柴俊义尴尬笑道:“这个不算……”
绿萝开口道:“是是是,奴家跟二爷是老熟人了,有啥没见过的?就当没我这人,还跟孤男寡女一个样!”
“老熟人?还有什么没见过的?”二夫人本来就气得胸膛都快要炸了,绿萝这句话一出,顿时就像一杯冷水浇在烈火里,瞬间就引发了爆炸。
柴二爷脸上一痛,却是二夫人已经扑了上来,在他脸上挠了一把,口中还叫着:“好一个老熟人啊!都可以熟到视而不见的地步了,左管事那狗奴才还真有本事,能将好好的一个柴二爷,教得跟窑子里的姐儿相熟到这种程度?”
“啊呀!放手放手!疼疼疼!”
“放手?想得美!我看那左管事本事大得很啊,他这哪里是调教什么良家小媳妇,分明是调教咱柴家二爷,感情你柴二爷寻花问柳的本事,都是他调教出来的?”
“夫人!我错了!也是我经不起诱惑,你别……啊!”
“经不住诱惑?我让你经不住诱惑!”
“放手放手!夫人!快放手!我柴二也是有身份的人,被一个女人揪着耳朵挠,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你跟一个有夫之妇三更半夜共处一室,又成何体统?”
两人厮打吵闹着,没两下,柴俊义就被二夫人给按倒在地上,而柴靖宇等人在套间里,看着外面这场闹剧,一个个都笑得浑身发抖,却偏偏不能出声,实在憋得难受。
“行啦!你快下来,婆娘骑在男人身上,让别人看见了不好!别人会笑话的!你……啊呀!你居然还咬人?”
“哼!我看谁敢笑?左管事么?他若是敢来这里,且看我怎么收拾他!瞧瞧你干的这档子事,老娘我还真想让别人给我看着呢!让柴靖宇瞧瞧,他的叔叔是怎么给他丢脸的!让宏宇那孩子也瞧瞧,瞧瞧他老子是如何没皮没脸,没羞没臊地干这等肮脏事!”
二夫人话音刚落,就听“咔嚓”一声,却是套间的门被挤开了。
于是一群人涌了出来。
柴俊义和二夫人一侧头,顿时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