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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双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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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这最后的一句话,如同一声阵雷划过白素贞的脑海,在此之前他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么个问题,尽管对于余容度她有着一定的好感,但这种好感却绝对达不到两人双修的程度。知识这般如果去反驳却有会变成越描越黑的事实,但如果这般默认,又令白素贞感到一阵阵的羞涩。
最后,白素贞只是装作生气的拍过小青的头,生气的说道,“你瞎说什么呢,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乱说的,再说了,你不是喜欢他么,姐姐怎么能同你抢呢。再说了,你看看那余容度,都有了多少女人,这样人的人我才不喜欢呢。”
小青听完反倒认真的为余容度辩解的说道,“我喜欢怎么了,没什么啊,咱们姐妹同事一人也没有什么,当年娥皇和女英不也是姐妹同事一人了么,咱们可是妖族啊,这算什么啊,再说了,那么多女人,你看看那些妖族的妖帅妖王哪个没有一大堆的女人,再说了,我看余公子可是不只能升到妖帅和妖王呢。这些都是外话,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你要恢复修为,只有自己手里有实力才是应对一切的根本。”
听完这貌似有些道理其实处处都是破绽的理由,白素贞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时候她却忽然想起来观世音菩萨那三声看似平常却始终让她感到有些异样的叹息声。
两人都是各有心思中走到了灵隐寺之外,那马车夫倒是依旧恭恭敬敬的再等待,他们这些跟随这自己少主的老摩尼教教众,可能名义上不是明教教徒,但实质上他们自己清楚,都是换汤不换药的人。在余容度的羽翼之下存活下来,这种救命之恩,不要说只是用用马车要自己伺候,就是其他的,他们也会恭恭敬敬的做好。
车辚辚的开始往山下走去,其实这进庙中拜香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但马车夫肯定没有什么心思去问问什么这么短暂,只是默默的赶着马车,缓慢的向着山下驶去。
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是马车,下山更是不容易,但因为马车夫是老手,而马车和驽马都是熟手,所以,依旧比上山的速度要快的向着山下驶去。
直到山脚的时候,小青才忽然想起来对着白素贞说道,“啊,姐姐,余公子呢?咱们一起来的,这般走了,他怎么办?”
白素贞一愣笑着说道,“就他,还用咱们管么?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快活,没有看到他是来找朋友的,那个破落的和尚应该就是他朋友,一个酒肉和尚,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喝完呢。咱们不用管他了,再说了人家可是妖将的修为,这点距离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眨眼的路程,怕什么呢?”
虽说话是这么说,但是下意识的白素贞还是掀开窗帘向着灵隐寺的方向望去,却是只见山道旁边一个小山头上,一个小小的房子,一个酒旗挂着,而那旗杆之下却是站着两个人,很明显,其中一个就是余容度,这一眼下,白素贞却是愣住了,因为,尽管透着远去的距离,她却绝对可以确信,那身影就是余容度。
小青看到白素贞望向那车外愣住了,不由的坐过来就要凑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时候,白素贞却是急急忙忙放下窗帘,对着小青说道,“你乱动什么啊?”
“我看看姐姐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小青凑过去掀开窗帘,却是因为他做到白素贞的对面,看到的却是马车前进的方向,自然是看不到白素贞看到的那一幕。只是白素贞嘴里却说道,“能有什么啊,不过是看到一些景色,感觉到这灵隐寺的景色真的美丽而已。”
她嘴里说的虽然是这样,只是她心中想到的却不是这样,而是异常的波澜起伏不安宁,因为,她的心中想到的却是观世音菩萨说给她的那句话:“机不可泄露,本座只能告诉你一句: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如果这句话只是指向一种境遇而非具体的情景,那么刚才那一幕岂不是很贴切,难道说自己的情缘孽债应运在他的身上?
也就在白素贞这般想着太多的心绪的时候,那个山头上酒旗下的那两个人,的确正是余容度和道济和尚,正是与白素贞想的不同的是,两人看向的不是山下白素贞的那马车,而是山上,甚至是天上深处的一些东西。
道济和尚望着那天高最高处,哪里似乎有着一些小小的灵光再跳动,轻声的说道,“你说,那是做什么?既然下来了,为何还要这么拼死拼活的要回去呢?在这个世界中逍遥不好么,说不定时间久了就成了**的灵性,为什么非得这么同归于尽的再次突破封印回去呢?这回去可不比进来,难得很呢。”
余容度认真的看着那一团灵光一次次的撞击封印的结界,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这事你问谁呢?这位可是你们佛门的菩萨呢?说不定人家是本着节俭的性情,要收回这点灵性呢,蚊子再小也是肉,这般为了一次请灵就损失这一丝真灵,那岂不是损失太大了?”
道济和尚哈哈一笑说道,“余施主说笑了,怎么可能呢,这种真灵应和请灵的事情怎么可能每次都发生呢,我向怕是跟你那位白蛇娘子有关吧。”
余容度无奈的说道,“我说过多少次次了,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远没有你想到的那种关系。”
道济和尚却是呵呵一笑的说道,“即便是现在没有,也是迟早的事,迟早的事,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走,喝酒吃肉去,最后咱们看看这一丝真灵能不能回归本尊道场如何?我觉得应该能回去吧?”
余容度冲着他的肩膀捶了一下说道,“你小子可真是鬼,你倒是先把那能回去说了,我就只好赌回不去了,走吧,尝尝你的好酒,还有好肉。对了,你现在怎么这个样子,当年的李大公子可不是这样,即便是要出家,也不用这样吧?这都快成叫花子了?”
道济和尚却是毫不在意的说道,“叫花子就叫花子呗,有什么啊,僧人本身就有苦行僧人呀。”
“唉,你这是何苦呢?”余容度望了他一眼,然后向着那小酒馆中走了进去。
道济和尚却在他背后轻轻的说道,“有些事必须要去做,而这做就必须要亲身去做,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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