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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易色虽然说的很自信,但是却丝毫没有动,依旧和白素贞与小青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那般淡然的等待着,这种谨慎与耐心无疑是他能够存活到现在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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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贤易色丝毫不动,依旧在那里等待着某种他自认为更有利的时机,小青知道自己开始打的主意不会出现了,才有些感到真正的惊慌,尤其是对方已经明确的知道她们的根脚,依旧这般淡然平静的样子,胸有成竹的令其感到心中战栗,盯着贤易色,恶狠狠的说道,“不管你是谁,你最好把我们给放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贤易色依旧是神态依旧,丝毫不为所动的说道,“不会有我的好果子吃,只是不知道谁会来给我吃呢?你,还是你那位一会就要臣服在我身下的姐姐?”
小青的脑中一闪说道,“观世音菩萨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贤易色忽然笑道,“你以为现在那被你们请下来的观世音菩萨真灵还是刚才的吗?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不敢在这种地方下手,尽管仅仅是观世音的一小丝真灵,但是她能调动的信仰之力却是太过庞大,我自然要退避三舍,只是你们不知道,现在那丝真灵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发疯了似的要回到她的南海紫竹林道场,呵呵,这层封印结界有多么厚重,想必你们都了解,现在的那丝真灵还在不在都两说呢?又如何来解救你们两个小妖呢?”
小青一听,一愣,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情形,有些心中不安的说道,“还有余公子呢,余公子可是承诺了保证我姐姐的安全,又怎么会不来解救我们呢?”
“他?”贤易色虽然没有露出鄙视的神态,但那种神色却无疑在告诉白素贞和小青,他还看不上余容度,贤易色的嘴角一撇的说道,“你们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吗?他是来见那道济和尚的,这和尚可是当初降龙罗汉转世,再加上传承了智公禅师的舍利,其前途至少是菩萨业位的存在,那余容度岂会不好好的交流一番?”
说道这里,贤易色端起自己手边的粗瓷碗喝了一口茶水,放下然后望着白素贞,那眼中丝毫没有把小青放在眼里继续说道,“再说了那道济和尚最好酒,余容度的手里有那赢秦赠送的阿房宫美酒,而道济和尚也有自己珍藏的美酒,两人又都是熟人,又怎么会不开怀畅饮三百杯,一时间怎么会这么来这里?甚至他都未必知道你们已经被我劫持了。”
说到了,贤易色忽然重重的沉声的说道,“再说了,即便他来了,又能如何,我又不会怕他,一个小小的妖将,要不是我受伤,我一口气就能镇压他永不翻身,即便是我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但那犬却绝对不是余容度。”
余容度在窗外收敛了所有的气息,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在窗户旁边,这个时候的他施展的正是那纯阳真人吕洞宾授予他的一些仙术道法之一,偃旗息鼓法决!
此法决如果言论敛息水平应该算是绝对的顶级法决,只是这种法决有个极大的弊端,那就是一旦施展之后,全身再无一丝的防御,所有的灵气或者法力都被压缩成为那种类似于晶体的存在,而一旦出手,调动一丝灵气都会被其他人觉察。正是这种弊端使得这种法决成为一种鸡肋之极的存在,而慢慢的被仙灵界淘汰。
望到那贤易色手边的粗瓷茶碗,余容度也不由的感慨这位巫族最后一个族人,生活了千万年,却没有太多的改变,依旧保持着自己简朴的生活,如果是那种追求生活质量的人一定会换成一种好茶盏,但现在,余容度微微一笑。
随着这诡异的笑容,余容度的脑袋却慢慢的变成了蛇头,角蝰的蛇头,那种头顶上带着两只鳞甲角的蛇头,两根獠牙慢慢的露出,最后都指向贤易色。
因为这不过是恢复他的本体,而不是以化形出现,所以没有丝毫的灵气波动,有的只是**的蠕动和变形,而那獠牙,也是余容度第一次施展。对于这种蛇毒没有任何人比余容度更了解,不是说他的毒液他自己自然明白,重要的是他曾经是最杰出的生物基因科学家,而对于各种的蛇毒也更是了解一清二楚。
非洲角蝰的毒液也是后世研究中赫赫有名的毒液,对此余容度曾经有过研究,普通的非洲角蝰的毒液轻微的,极其微量的可以使人头痛,呕吐,眩晕,严重者可以腹痛,腹泻,昏厥,痉挛。而稍微多一点的剂量就可以让人的心脏中毒以及肌肉中毒,这是一种极其厉害的毒液。
对于喷射毒液,那是余容度的本性,再加上他现在的修为,对于**的控制极其高明,自然不会有什么意外,极其轻微的就把他自己獠牙的毒液喷到那茶碗之中。
这是他的毒液,不是普通的非洲角蝰的蛇毒,而是一条修为达到妖将的妖蛇蛇毒。
但是他知道,这种毒液,无色无味,如果想要暗算别人的话,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手段,尽管现在的余容度有足够的自信可以在贤易色的手下救下小青和白素贞,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必须要考虑更多的问题。
这个时候里面的贤易色依旧没有觉察到余容度的存在,这不仅仅是因为余容度那偃旗息鼓法决的高明,更重要的是方腊起义的被镇压,使得他的修为受伤最重,而他又是借助这中伤害直接把自己修为的根本从依靠国运气运之术,变成了依旧自身的苦修,这也就造成了现在的贤易色无疑是最虚弱的时候。
贤易色看着那白素贞低头沉思的表情,知道必要要打击对方的心智,不由的说道,“尽管说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但是在这杭州城内,能够让我忌惮的只有余绿雨一人,倒不是怕她,而是怕她身后的人,只是,你觉得她即便知道,她回来救你吗?”
白素贞听到这里,也明白对方说的准确,不由的抬起头说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怕不是你说的这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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