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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那姑娘对你也是一往情深的,你这么个态度可不像你,能跟我说说吗?”
这声音带着几分苍老,如果诸天珏在的话一定可以听得出来,因为这正是那许久都不出现,不知道跑带什么地方的周天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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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容度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问道,“这一段时间,你跑哪里去了?”
周天藤在这马车中显化出形体,盘腿坐下,望着余容度只是轻声的说道,“四处转悠了一下,查看了一下收成。”
“收成?”余容度有些好奇的问道。
周天藤一笑,望着余容度说道,“很多地方你去不了,还不让我去啊,这么多年下来,我怎么可能没有给自己留点后路,需要的先天灵根太多,不好搞,但是后天灵根还是可以培训一些。我当初就是在那些洞天福地的隐秘之地储存了一些,现在既然我回来了,那自然要去看看收成,对不。”
这番话合情合理,倒是余容度从其中听到另一番意味,不由的抬起头,凌厉的望向周天藤,沉声的说道,“你要离开?”
周天藤没有想到余容度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快,也是一愣,然后苦笑的说道,“都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虽然咱们算不上道不同吧,但是咱们毕竟有着不一样的理念,你的想法跟我的想法根本就不在一条道上,恰逢这神州末法浩劫,我知道,我能带给你的好处都已经给你了,而以后带来的却都是阻碍,我想了一下,咱们本身就没有多少的恩情,你能把跟我做到如此,已经算是一个比较合适的买卖了,剩下的事情,我还是自己去做吧。”
余容度望着周天藤,只是沉声的说道,“这个念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在江宁金陵的的时候吧。”周天藤淡淡的说道。
余容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周天藤,最后才叹了一口气,说道,“那i把诸天珏带走!”
周天藤一愣,摇了摇头,却没有说为什么。
“那你就留下!”余容度几乎用不容置疑的话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你要听我的,我说留下就留下,因为我说过,我要帮你要个公道,这个你难道不知道?”
周天藤稍微低下了头,然后才低声的说道,“我知道,可是,现在……”
余容度更是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话,几乎已经不在于什么礼貌,直接说道,“没有什么可是,我现在修炼的是人道,白素贞以人心为妖心,我直接以人道为妖心,你可知道,这里我求的是什么,是公与正。无论从哪一方面说,今天,现在,我在这里,就要对你负责,而你要的是一个为什么,也就是我要的,你明白吗?”
“你这是为了你的修行吧?”周天藤听完余容度的说法之后,抬起头吗,虽然心中的震惊比起面上显现的要大的多,但依旧镇定的说出了与他心中整整想法相反的话。
余容度竟然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正如周天藤心中不是那么想的一样,余容度的心中自然也不是这么想的。但两人竟然就这么交了底,但余容度知道,周天藤的心里是如何想的,而周天藤也知道余容度的想法,这两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约而同的打起了哑谜。
时间不是太快,但绝对不慢,因为余容度的交代,直到十天之后,余容度已经能够感觉出来那汴梁的临近,这一段的路已经是他第二次走,但这一次的境遇却是不同,默默的感受那已经暗淡的国运龙气,余容度不由的有些黯然神伤。
当年传授蟠螭之法的时候,他绝对没有想到赵佶就是当年的周文王姬昌转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走上修行之路的赵佶竟然接受了伏羲圣皇的传承。两相一加,竟然让他有种莫名的恐慌感。
因为这个赵佶以及绝对不是历史上那个昏德公宋徽宗赵佶了。
现在的赵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对自己又将是如何的态度?
这种事情只要两人没有相见就无从谈起。
一路上虽然其他人时不时的来到马车上同余容度聊两句,余容度却是始终没有动地方,不是他矫情,而是他想借助这种情形帮助自己恢复一些灵气,身在河道之上,在甲板之上,上有青天,下有河道,自然比在船舱中多了几分自然,即便是这样,余容度也没有重新聚集起一丝的水属性灵气。
“嘭!”
“嘭!”
接着又是一声“嘭”。
一连三声,余容度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是有一些不大的石头砸在自己的马上之上,本身就因为没有恢复灵气的余容度,有些愤慨,感觉到这样的事情,不由的脸色一沉,走出了马车,站到甲板上,定睛向旁边一看,却发现是一个比自己乘坐的船要小的船,尽管装饰的比较华丽,但论起精美,自然不能同这江南出来的楼船想比。
那上面一个小女孩,正笑着拿着自己篮子里的杏子砸过来,看到余容度走出来,那小姑娘笑着对着他说道,“那位哥哥,你为什么不在船舱了,却要在那马车中啊?是不是你们那一船的人都嫌弃你,不让你住船舱啊?”
余容度原本还以为是有人要找事,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小姑娘好心的提醒自己,不由的心情为之一开,有些玩笑的说道,“是啊,我这人有个怪癖,睡觉喜欢打呼噜,所以,他们就让我睡在外面。”
“呵呵,他家哥哥睡觉也喜欢打呼噜啊,多富也喜欢,要不来我们船上吧,咱们一起打呼噜,他们不敢说的。”那叫多富的姑娘笑着说道,说完又把一个黄杏扔了过来,脆生的说道,“他家哥哥,来吃个杏,可好吃了,不太酸,还甜。”
一个姑娘的力气有多大,那三个杏能砸到余容度的马车上不能不说是一件难得事,这时候一枚杏却没有这个运道,斜斜的飞来。
也幸好是余容度,余容度只是一晃,手臂就变得特别长,然后装作接到杏,拿着那杏,余容度不由的问道,“小娘子,你是谁家的?”
那小姑娘听完,却是站起来,一挺胸脯,朗声说道,“我是当今官家二十女,柔福帝姬赵多富!他家哥哥,你叫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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