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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看着这个号称是仓颉的老者,没有太多的欣喜,同其他那些见到这些大能圣者的人不一样,没有太多的恭敬,或许她不知道,这就是余容度带给她身边的人一种独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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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对于自己的认可,对自己的尊重,而非对于上位者的一种卑躬屈膝。
“清照见过师尊。”李清照的话很是平静,平静到似乎面对不是自己的师尊,这在修真界是难得一见的,毕竟修真界讲究的就是师门传承,一个不尊师门,或者对于师傅不恭敬的人几乎很少。
但仓颉对于这种平静似乎没有太多的反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这种清冷是他们一脉相传的,只是淡淡的说道,“你决定了要传承我这字之一道了吗?”
李清照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具体的理由,甚至对于自己心底里的打算也没有说,似乎就是这么简单,遇到传承,接受而已。
似乎是仅此而已。
仓颉望着李清照,继续说道,“这传承是从无到有,完完全全属于人道的存在,是一种大道之下,天道的一部分,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人才需要用字来记录东西,问世间千万种修行之人,任何之人对于字的需求都是可有可无的,只有人,普通的人,须臾百年,除了那留下的血脉,需要一种东西来记录他们的一生,无论是谁,终究求的都不过是历史间留下一点自己的东西。”
“这就是字道!你可明白?”仓颉缓缓的说道,似乎是没有什么保留的把这些近乎是大道至理的话语,讲给李清照听。
李清照听到仓颉的话,一瞬间就如醍醐灌顶一般清明,毕竟,她一直以为字不过是人文之一,属于文之一,算是小道,但现在看来,字之一道才算是人道得以延续的基础之一。
虽然,人才是根本,但如果没有这些典籍,人道无以彰显,所谓典籍,也不过是圣人之言述之以字记而已。
李清照这个时候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悟,抬起头,认真的对着仓颉说道,“那为什么师尊还要对元恭的事情耿耿于怀?”
仓颉这个时候才露出一种慈祥的表情,望着李清照,随和的一笑,也就是这笑才让李清照感到两人之间是那种传道授业解惑的师徒关系,而非淡漠的两个路人。
“我以为你会忍住不问呢。”仓颉的话里话外几乎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没有生气,没有失望,毕竟,这种问题问出来,代表的也是身为徒弟的李清照对于仓颉的一种反抗,或者说,这种探究本身就是一种对于师尊地位的不尊重。
“其实这事根本就不算是个事,我一直以为这种传承有人类史家一脉记录着人间的事情,其实挺好,毕竟当年我也是左史官,做的也是同样的事,而从本质上,字还是为了史服务的。”说道这里,仓颉的话里话外带着这一种平静,然后微微一顿,有继续说道,“这种修行太过于逆天,修行只要得到一定的觉醒,那么修行速度就会快的令人咋舌。所以,我一向不认为这种修行方式扩散开来。”
“更重要的是,这种功法太过诡异,一般人如果不是高过两个修行层次,几乎就没有什么免疫的可能。”仓颉自信的说道。
李清照听到这里,心里不由的一惊,毕竟,当初余容度曾经在她刚刚得到天授传授的时候,说过,这仓颉至少是金仙的修为。这样说来,如果仓颉出手,超越两级,大罗金仙,混元金仙,也就是说,圣人也不能免疫!
望着李清照那不相信的表情,仓颉只是淡淡的说道,“但是也不要太过于狂妄,毕竟只是有影响和效果而已。最简单的就是定身术,如果为师施展出来,不要说是女娲,就是三清也一样会中招,只不过这种定身影响太短,短到任何人都无法趁机做事而已。”
“定身术……”李清照这个时候才有些惊呼,因为这个法术现在几乎是她最强的法术,这是心底最深的秘密,就连余容度都不知道。
仓颉这个时候才一副慈祥师尊的样子看着她说道,“当初叶无咎那小子把这法术传给余容度的时候,其实不过是小事,但当你得到天授传承之后,再由余容度传给你之时,这就是大事了,因为这定身术是为师的绝学之一,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修行这残缺的法术为何这般快?”
说到这里,仓颉微微一笑才说道,“你以为为师刚开始说不错,说的什么?”
李清照彻底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这事似乎对于他们这些大能来说什么都知道,而且事无巨细,似乎只要他们想知道,就是自己心里的想法算计,对方也一清二楚似的。
仓颉这个时候才一捋胡子,淡淡的说道,“而且我也知道你接受这传承,怕是不是为了修行,超脱,所以,为师必须要再重申一边,那元恭的事情,你必须要去解决。”
李清照一愣,不解的问道,“师傅不是说元恭的事根本就不算个事吗?为什么这里又要弟子必须去……”
这话是没有继续说,但其意思却是清楚无比的表达出来,仓颉望着李清照,没有丝毫的不悦,笑着继续说道,“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不付出就能得到好处的事情,有所得,就必须有所付出,这是亘古不变得道理,而且这件事你还得必须、马上就去,这就是你要接受完整传承的代价。”
李清照当听到必须和马上的话之后,眉头一皱,想了一下,拱手作揖道,“对不起,这跟我想的不一样,恕我想的有些太过于简单了。抱歉。”
仓颉听到这里,只是继续说道,“或者你可以听我说完。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也知道你想什么,但是你要明白,既然我出现在这里了,就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有些事你必须去做,这由不得你。而且,或许你不知道,元恭的事未必是一件让你反感的事,从某种角度上说,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选择其中一种总比竹篮子打水来的好。”
李清照听到这里,依旧固执的躬身作揖道,“我李清照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说希望的只不过是寻一良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如果,我现在离去,那么,以后我还怎么去面对他?”
仓颉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只是话却变得异常的诡异,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沉重,“如果,一个人连命都没有了,那么还怎么去面对心上人呢?这件事,是上面的决定,如果不是因为你天授传承得的是我的字之一道,你以为,我会来管这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果,既然我来摘下灯笼,那么,这事就算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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