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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以后的某天,我只要我在的今日,还在天道之下走着既定的道路!”
唐糖的话说的很是一番深沉,但是从那语气中余容度可以听得出来,这是她的肺腑之言,这是一个有着自己坚持的人,而每一个有自己坚持的人都是值得人们去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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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他们坚持的,是对是错无关。
这是一种性格,也是一种人格,这种热显然有着一种人格魅力,一种可以领对方哪怕即使敌人也要敬佩的品质。
余容度听完之后,只是淡淡的说道,“这又是何必呢?”
唐糖一笑,顺势坐下,没有先前的那种冷傲只是望着余容度,倒了一杯猴格留下的酒池灵酒,浅浅的抿了一口,才怅然的说道,“我算看出来了,咱们都是同一类人,就不要我说你,你说我了,你改变不了的我坚持,我也无法撼动你的计划,虽然咱们的立场不一,但是正如我刚才说的,我还是对敢于说不的男人有好感,如果连自己的内心都不能坚持,那么还要那阳刚之气来做什么。”
说完,又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你很好,在现在这种时候还这么干出力不讨好的事,这就必然有你自己坚持的理由,我也就不说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你或许听说过,只是没有敢想过而已。”
“什么话?”余容度一愣,对于唐糖这种交心的话,他倒是有还有些不适应。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唐糖重重的说道,“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人喜欢自作聪明又自以为是,所以,一般阎王到是好糊弄,当然也不全是糊弄,应该是很多阎王都根本都不会跟你一般见识,而小鬼却是难缠,因为他们的局限性。”
余容度一听,一愣,因为唐糖说的这个他完全不明白对方暗喻的哪一件事,但是也依旧接着对方的话说道,“那是因为阎王自持身份,所以不会计较,如果有一天你也能走到对方的层次,怕是就要你死我活了,道统之正,道心之争,道理之争,难之又难。”
唐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般想的,一口喝完那碗中的灵酒,才有些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而导致的有些意向阑珊的问道,“你会达到那种层次吗?”
对于唐糖的这种疑问,见识了太多谈话技巧,而且从一开始就早有打算的余容度岂会被这点小问题所难倒,直接回答道,“没有到达之前谁会就一定确信自己可以办到,我们只能是心怀希望,在敬畏之心下,一步步走去,只要走的够远,走的够久,总会达到的。”
苏若这个时候却忽然笑起来,指这余容度说道,“呵呵,狡辩。这种回答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你知道我师姐不是这个意思,但你却是够狡猾的,我看什么狡狐和诡蛇都不不如你狡猾,我师姐也跟李如松打过交道,就你最贫!”
贫?
还就自己最贫?听到苏若的话,余容度不由得有些想要笑出声来,这种危急关头竟然说自己最贫,她知道不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巧言善变,各个击破的让他们的联盟分崩离析。在赵佶和正道力量缺席,吕洞宾又中立的情况下,怕是他们就要逼宫了。
“小若,不要胡闹。”唐糖的眉头一动,然后对着苏若说道,说完之后,站起身来,对着余容度说道,“唐某就先告辞了,不要以为今天可以不了了之,事情就可以放心去做,我会盯着你的。”
余容度也站起身来,只是淡淡的说道,“于情于理,你该盯着的都不是我,而是赵佶。好了,唐糖姑娘还有苏若姑娘慢走,不送。”
“咯咯,真虚伪,说的就好像会送我们似的。”苏若的笑声和揶揄中,唐糖没有再说什么,带着她就走了出去。
望着叶无咎,还有茅宏以及张继先,余容度一指那空位说道,“来,坐,现在不用担心没人让你们坐了,随便坐,白姐姐,这里有着酒池灵酒,来给我们一人都分点,尝尝,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酒池灵酒,借花献佛的事情我最喜欢做了。”
听到余容度这般说,白素贞轻声的笑了笑说道,“也难怪那苏若姑娘说你贫了,看来还真是了解你的本质啊,一眼就看清你的为人,也算是一种缘分啊。”
吕洞宾只是微微看了一眼白素贞,然后才缓缓端起那一碗灵酒,有些缅怀的说道,“都多少年没有喝这灵酒了,没有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喝道,真是,不错,来,余小兄弟,我敬你。”
听到吕洞宾这么一说,余容度急忙端起那酒碗,对着吕洞宾说道,“真人说笑了,这可如何担当啊,这是要折煞我啊,这酒不过是那猴格留下的,我也没有做什么,借花献佛的事情,要不是真人昨日相帮,恐怕余某还不知道什么境遇呢?这杯酒怎么可能让你敬我呢,一定得是我敬你,感谢你的出手,才能让我余某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多谢!”
吕洞宾微微一点头,对着余容度做了一个表示,示意两人不再说那么多话,先把这酒干了再说。对于吕洞宾的表示,余容度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和吕洞宾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白素贞看到两人似乎有话说,又急忙的给两人斟上,这一次,吕洞宾又看了一眼白素贞,不过时间有些久,就连余容度都有点觉察出来问题,但这种事确实不好说什么,尤其在这个时候。
“余兄弟,你说昨天我那么出手,压迫雷震子按照你的走了那么一遭,使得一切按照你的计划运行,并且帮你压制了大多人的反弹,今日又给你送来这天师府的一线助力,帮你搞明白了身边人的身份,虽然今天面对唐糖的时候,我因为贪图对方的扶桑枝,而选择了两不相帮,就算是相互抵消,你也总归是要欠我人情的吧?”吕洞宾又端起酒碗望着余容度,淡淡的说道。
只是,虽然是话头上说的相互抵消,但是从对方那淡淡的语气中可以看的出来,对方对于自己做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列出来,展现给余容度看,这其中一定有他的目的,只是余容度有些不清楚对方到底要想要什么。
余容度的脸色一脸平静,端起酒碗,冲着吕洞宾说道,“那是自然,我余容度自然是欠真人的人情,这是毋容置疑的。”
听到这里,吕洞宾依旧端着酒碗,望着余容度,轻声的说道,“只是,你知不知道,有些人情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