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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猴格听到这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倒不是说他手里没有徐神翁,毕竟跟随着赵佶的徐神翁,能够被猴格抓住赵佶,那徐神翁自然也就不会逃出去,重要的是他不明白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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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神翁是赵佶的铁杆心腹,这是他知道的,不然在很多人都有机会逃走的情况下,徐神翁依旧呆在赵佶的身边,从这一方面上,猴格是十分欣赏徐神翁的。但这个时候冒出来徐神翁跟那个赵桓有这种关系,这一下子就让猴格的脑袋有些蒙了。
仆散叶跟随了猴格两世这么多年,很是熟悉猴格的神情,虽然在表面上看出来变化,但他却是可以感觉出来猴格的疑惑,上前对着余容度一施礼说道,“余公子就不解释解释吗,谁都知道徐神翁可是赵佶的心腹,怎么又跟赵桓牵扯上?”
余容度这个时候倒是无所谓的一笑说道,“其实没什么,很简单的道理,正因为徐神翁是赵佶的心腹,所以才会更清楚赵桓的心思,因为赵桓的心思可深的很,而徐神翁又是一个比较固执的人,皇帝与太子之间的桥梁,这样的话,你能明白吗?”
猴格也是从太子到商王的,也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虽然这赵佶并不太认可赵桓,但是当两人是两世父子转世觉醒之后,仅仅作为凡人修真的翘楚,徐神翁在赵佶和赵桓之间可真不知道该选择谁,但赵桓却对他有着一丝觊觎。
原因很清楚,那就是他是赵佶的心腹。
说完余容度就很是轻松的就回去了,因为他还有一个人在等着他,那就是被就出来的柔嘉帝姬,回到万寿宫,余容度看着那个原本很是欢快的少女,这个时候却在透着腮帮,目中无神的看着一旁。
“怎么了,丫头?似乎不高兴啊?”余容度走过去,缓缓的坐下,然后又说道,“等一会我让腊八送你去山东找莘王,这样你就高兴了。”
赵多富听到余容度的话抬起头,望向余容度,有点麻木的说道,“可是,那里还有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姐妹呢,就我一人出来,别人会怎么想,既然当初你救了容妃一行人,现在也一定能救这些人,余家哥哥,多富求求你,救救他们。”
余容度望着这个少女,算是也有些心动的可怜,却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不是说他不救,而是根本不需要,想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放心吧,他们不用我救,有人会救的。”
赵多富一听,精神立马来了,有些急迫的问道,“谁,什么时候?”
余容度有些怅然的站起来,望着下面偌大的东京汴梁城,缓缓的说道,“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但至于说是谁,我相信,你一定会认识,而且还是很熟。”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谁有如此大的本事,被这金门羽客大人还要厉害的人,似乎她认识的还真没有,许久依旧摇了摇头说道,“猜不出来,到底是谁啊?”
“呵呵,”余容度负手站立,淡淡却又一种坚定的从容,慢慢的说道,“你的哥哥,太子赵桓!”
“太子哥哥?不可能!”赵多富捂着嘴巴有些吃惊的说道。
余容度转过头望着赵多富,轻声的说道,“你对你的父皇了解多少呢,又对你的太子哥哥了解多少呢?世间有很多人总以为了解别人,其实有时候,人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赵多富从这余容度的话里听出来一种自己不懂的意思,想了一下,云里雾罩的反问道,“那余家哥哥你呢?”
余容度听到这句反问,默然不语,只是转头看到来的腊八,余容度这才对着腊八说道,“主仆一场,传你场缘法,修炼之法能长寿,强身健体而已,再送你一场富贵,送这柔嘉帝姬去山东找莘王!”
腊八一愣,其实从昨天,诸位人员都一一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似乎是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再加上这东京城被围,他也不想在这里呆着,有这种事,他巴不得,立马点了点头。
赵多富很有些意外,跟着腊八走了两步正要回去收拾东西,却忽然想起来,回头冲着余容度问道,“余家哥哥为什么这般救我?”
余容度很是随意的说道,“曾经欠你一串糖葫芦,就当是还你糖葫芦了!”
余容度说的轻松,赵多富也听得入心,赵多富虽然年龄还小,也知道这句话是万万当不得真,只是她喜欢这个理由,也情愿这个理由就是真的,倒是甜甜的一笑,对着余容度说道,“那就是多谢余家哥哥,倒是多富占了便宜,嘻嘻,真好!”
许久之后,化血神刀走了过来,望着余容度的目光盯着那皇宫,淡淡的说道,“你怀疑那皇宫会成为猴格和姬发的战场?”
“呵呵,”余容度一笑,然后轻声的说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我只是不确定的是什么时候而已,这姬发也是够人才,那自己的老爹当诱饵,却有把自己老爹手底下大部分的强力人物拉走,也算是个枭雄啊。”
化血神刀也是学着余容度的样子,想了一下,才提醒道,“当初阐教选的毕竟是姬发而不是姬昌……”
话还没有,化血神刀就看到一个莫名的血轮出现在皇宫的上面,血轮一边旋转,一边变大,一圈就变大一倍,原本只是犹如大门一样大小,而几圈之后就变的在整个东京汴梁城都能看到,那种诡异的现象,令整个东京城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望去。
在夕阳如血的映衬之下,一阵阵诡异的阴风吹起,而一道道血丝也开始蔓延开来,缓慢的密布了整个天空,咋一看还以为这天空就是一个密布血丝的红色眼球,只不过这个眼球之中没有眼白和眼瞳而已。
“哈哈,纣王,当年的你一厢情愿,现在的你也是一样的傻的,你以为只有你觉醒了记忆,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天下大势,你以为只有你有靠山?不要把自己想的太聪明,永远都不要把对手看的太傻!”一个帅气的青年缓缓的从那血轮之中踏步走了出来,霸气的居高临下看着皇宫,而身后则是一个血色战甲的军队,缓缓的一个一个方阵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