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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酸到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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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去多久,商商右手换了左手又换右手,掌心都磨出片火辣辣的疼,可是包裹的那块却仍旧滚烫坚_**g如铁。
“小叔……”
被他压着,身上出了一层热汗。
又迫于某人**威,嗓音都染上层软腻的泪意,手里又不敢停。
哪里够?
黑暗里,年慕尧呼吸更重。
这种邪火一旦起了,轻易难以熄灭。
可商商太生涩……
倒是她那声小叔,酥-软的味道像是知道大脑皮层,撩打着,膨胀着,然后叫人身体里的火_热愈发翻涌奔腾。
双手废了一样。
那一块却隐隐还有胀-大的架势。
商商yu哭无泪的口不择言,“小叔,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疑难杂症?比如一旦硬了就怎么都软不下来什么的。”
不记得是谁说的了,说女人都喜欢财大器粗的男人。
持久,活好。
可如今商商却觉得,遇上了,却无福消受。
怪不得昨天早上,她在手术室里几近昏迷时,记忆只停留在下面那一阵紧接一阵的shen_入浅出里,究竟做了多久,完全没有印象。
这也太惊人了……
上方,年慕尧被她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
不尽兴,掌心落在她平坦腰腹处,意有所指,反问,“要是不软,里头这团哪来的?”
“……”
商商无言以对。
索性耍赖,手酸,不想动了,直接用了五成力道,捏住,念经一样嘀咕,“快软、快软、快软……”
年慕尧,“……”
可误打误撞冷不防一下,年慕尧神经彻底绷紧,腰眼阵阵发麻。
黑暗里,额上青筋直冒,险些真的卸甲交货……
该死!
‘啪嗒——’
一片呼吸闷重里,还没来得及开口,耳朵里门锁拧动的声音格外刺耳,两人都听到了,商商屏住呼吸,头皮发麻。
要死了……
这种时候,谁啊?
要再一开灯,可能她这辈子都没脸再进慕礼了。
一紧张,手里不自觉的力道跟着加重。
还没来得及将身上的人推开,耳边呼吸更重,隐约间夹杂了一声没能忍住的粗_zhong低吼,掌心霎时多了一大片的滚烫粘稠。
智商没能及时跟上,一句话颇为嫌弃的脱口而出,“小叔,什么东西都喷我手上了?”
年慕尧,“……”
门外敲了门却被忽视,只好自己进来的小_护_士,“……”
不大空间,三人。
小_护_士也是个五行属二的,惊恐的看一眼再看一眼那边交叠着的模糊轮廓,“院、院、院长,您的身体还不能行-房的。”
商商,“……”你是不是知道太多了?
年慕尧,“……滚出去!”
‘碰’病房门关上,门边的人落荒而逃。
死寂。
还是死寂。
商商身上出了一层的热汗,被他押着又透不过气来。
而且手里又……
难受的挣了挣,试图将他推开,然后去卫生间好好洗洗。
洗澡,主要还是洗手!
可年慕尧哪是这么容易让她如愿的?
黑暗里,他长臂似伸展了下。
商商还没反应,眼前已是片灯光大亮,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眼,闭眼侧头偏开,好一会才算适应过来。
“什么东西喷_你手上了?”
迎面,不期然撞进他阴测测的视线里,耳朵里更有她一声冷笑,叫人背脊狠狠爬上一股湿冷恶寒。
刚那句,完全口不择言。
商商小脸紧皱的懊悔,可说出去的话等同泼出的水。
想解释,他温热呼吸已经在她耳蜗处游移,语气却突兀变成七分严肃,三分邪气的引导,“乖,拿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商商,“……”
到最后,商商和那位小护_士一样落荒而逃。
洗手的时候,完全没法直视手里的东西,洗了又洗,总感觉那股滑_腻粘稠的感觉始终停留在掌心里,不断诡异升温。
洗干净了才敢看。
掌心有些发红,她就不懂,同样肉碰肉的摩擦,她手疼,可他为什么就不知疲惫的还被摩擦的那么享受?
享受……
呼吸紊乱闷重、那一声低吼……
这些都算了,关键还被第三个人给撞见了。
想到刚刚的场景,脸上又是片火烧火燎的滚烫,快要冒烟了一样。
抬手拍了拍脸,试图挥散一脑子不和_谐画面,可一想到刚刚两只手才……过,不和_谐画面反倒愈发翻涌。
要死了!
再这么下去,明明是玉女的年纪,真快被他调-教成yu女了……
头疼,飞快脱了湿掉的小内内,烫手一趟丢进垃圾桶里,心跳始终难以平复的打开淋浴头,水温微凉,任其冲刷一身的燥热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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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好几天,商商都没怎么再搭理年慕尧。
原因是这样的——
隔天一早,商商扶着年慕尧进去卫生间洗漱。
期间风一吹,门就关上了。
刚好有两个护士进来收拾病房,见里头没人,便以为商商和年慕尧一块出去散步了,于是谈话的声音不小。
至少,卫生间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护士a:“院长那个小女朋友什么来头?感觉咱院长被她拾掇得服服帖帖的,哎,医院里一大半女同事的院长夫人梦怕是要破碎了。”
护士B讶然:“怎么说?”
“哦,你还不知道吧。”掌握了一首小道消息的护士a有些小得意,声音压下了些,但足够传进卫生间,“昨晚房里有人按铃呼叫护士台,青青正好值班就过来了,听她说进来的时候,刚巧撞见院长趴在她小朋友身上,满足的低吼。”
片刻,无比英明的定论,“想来,肯定是两人那个的时候太ji_烈,不小心按到呼叫铃了都没发现。”
护士B了然:“我说青青今天怎么突然请假,长针眼了吧?”
“可不是。”
偷听的商商,“……”
他么的,那么黑,头发丝都没看见一根,长屁的针眼啊?!
火大,恨不得直接冲出去。
腰上一紧,被人直接扣住了,回头对上年慕尧一脸的饶有兴味,脸不红心不跳的,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商商也想听听,还有没有什么更离谱的。
果然,外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忙碌声后,谈话继续。
“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我注意看过,**口两只,估计a杯还绰绰有余,成年了吗?”
商商怒,明明a杯正好!
不经意抬头,镜子里年慕尧刚好垂下眸子对着她**口看。
商商脸一红抬手捂住他眼睛,压低声音没多少底气的辩解,“肯定有a杯的,我还买B杯穿过呢!”
却不想捂住上面,没防住下面。
彼时,老男人两只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已经对准她俩小馒头,一边一个。
捏了捏,又捏了捏。
连时间都拿捏得当的,趁她炸毛前,最后一秒才收手,一本正经的肯定,“嗯,有的。”
商商,“……流_氓!”
然后是外面的声音……
“没成年才有搞头。”护士B一副过来人的口气,“没听说过吗,萝莉有三好,轻音、柔体、易推倒。”
顿了顿,定论,“院长好这口,咱们铁定没戏。”
“我瞧着也是,院长一定**惨了他的小女朋友。”护士a突然叹气,“你想啊,院长昨晚烧还没退完全呢,要不是那小丫头缠着要,院长怎么可能带病上阵?说起来,年纪小就这点最不好了,要起来,需求来了,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她要,你就得给。”
护士B啧啧附和,“萝莉有风险,养成需谨慎。”
护士a:“对对对,需求大的,要慎之又慎!”
——需求来了,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她要,你就得给。
靠,关键她什么时候要了?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里头,商商急了。
轰轰一把怒火已将理智烧了个干净,挣脱不开腰上桎梏,差点对着他拳打脚踢,“年慕尧你别拉着我,我要出去和她们理论理论!”
这阵动静不小。
外头俩护士也听到了,卫生间里的声音是她们刚刚谈论的主人公没错。
两人彻底僵住,面面相觑了眼,风卷残云的落荒而逃。
“怎么就变成我需求来了,不分时间场合地点?”商商气得脸色涨红,“年慕尧,她们说得不对,黑白颠倒!”
以后都没脸从这间病房出去了,余怒未平,强调,“我是孕妇!多崇高伟大啊,她们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孕妇呢?太过分了!”
她是真被气着了。
年慕尧瞧着她气得涌上几分盈盈水汽的清澈眸子,小脸涨得通红,撩袖子随时预备追上去干一架撒泼的架势,更叫人想到那三个词。
轻音,柔体、易推倒。
不对,昨晚那场景,只用手……
她哪里是易推倒?
蓦然,眸色竟不自觉的深了深。
手臂还在她腰上搁着,他手臂结实对上她柔_**an腰肢,再次深深肯定,傅商商就是个小妖精,随时都有叫他心猿意马的本事。
“嗯,她们说的不对。”凝神,似是一句安抚出口。
商商这才平静了些,小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啊呜了声。
以后都要对医院有阴影了。
这时候根本顾不上他薄唇究竟是什么时候堪堪擦过她耳垂的,只知道,耳边他嗓音倏然变得性_感无比,喉咙里有低浅的笑,“怎么是满足的低吼?只是手,可能满足?”
商商,“……”
呼吸屏住,抬头对上他眸色分明的邪气调侃,愣住。
一瞬,足够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脑袋里轰轰炸开,脸色红得愈发惨绝人寰起来。
下一秒,气急败坏的嗓音几乎在卫生间里激荡出几声恼怒回声,“年慕尧,你真的里里外外都坏透了!”
——————
意料之外。
之后商商并没有再在医院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所有人看她的眼光也一切如常,像是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起初她还纳闷。
直到有次,厕所隔间里,听到有人谈论。
说院长特助特别交代过的,院长夫人脸皮薄,谁再惹得她闹脸红,一切后果自负。
院长夫人……
怪不得,这些天在医院旁人眼光或多或少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彼时,商商在隔间呆着,心底有股暖流划过。
年慕尧对她,多少也有在乎。
至此,心里一连持续了好几天的小变扭才算抚平。
当晚,年慕尧抱着阔别几天的软香小姑娘入眠,瞧着她睡熟后沾着口水微启的红唇,眸色深谙的啃了口,尝到甜头,唇角隐隐上扬。
当晚,院长特助半夜收到短信。
是他家院长一贯的言简意赅、简洁明了。
——准休假、涨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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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小半个月。
商商接到学校电话这天,年慕尧正好出院。
教导主任发了很大一通脾气,“傅商商你怎么回事?言教授的事情学校还没找你要个交代,你倒好,半个月不来学校,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情况已经够学校开除你好几回了?!”
商商头皮发麻。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的事情,学校那边根本无暇顾及。
还没说话,那边又是通怒火攻心的吼,“下午五点之前,带你家长一起来趟学校,是学校把你开除还是你自动退学,赶紧过来把手续办了!”
‘嘟嘟嘟——’
话音才落,电话已经啪嗒挂断。
商商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yu哭无泪。
什么嘛,不就是交错作业,至于上升到退学的程度吗?
a大是百年名校,想想当初考进去也是起早贪黑一天只睡三小时,吃尽了苦头的,就这么被退学,怎么都是不甘心的。
还是得去趟学校!
“学校打来的?”见她接完电话脸色不大好看,那边年慕尧视线从医学杂志上移开,发问,“什么事?”
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商商看他一眼,扭捏了会,含糊不清,“就是言教授那个事情。”
言教授那事情年慕尧知道,肾上腺激素飙升,过度亢奋引发的心脏病,人已经出院了,但当时主刀医生临时有变,因此还闹得不大愉快。
但……
年慕尧放下杂志,斯条慢理的拍了拍边上位置,看向不远处站在g边收拾衣服的人,眸光很深,动作很慢,“过来,我们谈谈。”
“……”
商商放下叠了一半的衣服,快哭了,“小叔,求你别这么看我……”
真的。
她最怕这句‘我们谈谈’。
再配合他那副似笑非笑实际吃人不吐骨头的矜贵姿态,感觉任何事,只要他想知道,她都会不遗余力的不打自招。
他点头,脸上神情却始终没变。
商商头疼,还没想好措辞,已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你们言教授裤裆里那玩意儿,是怎么被你弄得一柱擎天的?”
噗——
闻言,商商心里吐了口闷血。
要不要这么直白?
但这事是打死了也不能说的,“我不知道啊,他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也是莫名其妙的。”
抵死不认!
反正事发后,她赶来医院就晕电梯里了,的确到现在也没有见过言教授。
“既然和你无关,再找你,就是他们的不对了。”年慕尧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提议,“我帮你打个电话说说?”
“别!”商商几步上前,一把站住他去拿手机的手,讪笑,“学校里没人知道我和年家的关系,所以……呵呵……”
所以什么,不言而喻。
她想瞒,最好一直瞒着。
哪怕只是养女,这事一旦捅出来,她往后的生活肯定是可以想象的不能平静。
何况,把言教授弄成那样的真正原因她……没脸说!
“你自己可以解决?”年慕尧看似已经松口。
商商立马信誓旦旦的保证,“可以的!”
“嗯,等下顺路送你去学校。”他点头,妥协。
重新拿起刚刚那本杂志。
才要翻开,似突然想到什么,视线从上头移开,看向商商,“我好像听西顾提过,你给一家杂志社画漫画做兼职?”
商商,“……”
滚犊子的年西顾,势不两立!
“缺钱?”他视线从商商这移开,语气里的漫不经心也是拿捏正好。
天……
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坦白从严,踢掉拖鞋,跪在沙发上他侧面,模样是楚楚可怜,“有点儿。”
她零花钱不少,这点年慕尧知道,“原因?”
“想、想买房。”商商已经毫无底气可言,她是个余不住钱的主,至今银行卡里的存款也只有四位数。
何况,她要的是靠自己努力买来的房。
她的角度,足够将年慕尧脸上的表情看得清楚。
唇角那点似笑非笑弧度微扯着,淡淡点评,“你是个有梦想的人。”
商商,“……”
真他么的一语中的!
以她这种状态,除非傍大款,否则存钱至死,也买不上一间卫生间。
买房这事,果真梦里想想就够了……
但转念一想。
打款……眼前就有。
蓦然,已是阵两眼放光,既然都已经求过婚了,是不是应该讨论下聘礼的事情了?
一念起,只觉自己无比机智。
蹭过去,才要开口,却被他抢先一步,“杂志社每个月给你多少?”
“一千。”为给等下扮可怜垫底,商商伸出根手指,故意将自己的酬劳减掉一半。
果然,他侧过头来,抬手在她头上抚了抚,神情似是有所动容,又似无比慵懒的安抚自己心**的……g物。
商商没想到后半段,心里一喜,演的更加卖力。
盈盈水汽已在眼底晕染开来,可惜现实往往过于残酷。
彼时,年慕尧叹一口气,扼腕,“买你那些黄色漫画?”
微一停顿,啧啧两声,“是ting委屈那一千块钱的。”
商商,“……”
什么叫黄色漫画?
她那只是尺度微大,真的只是微大的**情漫画。
懂不懂艺术?!
腿一着力,有种站起来冲他破口大骂的冲动,可想法似是被他先一步预料到,落在她头ding的手掌力道更重,压得她根本站不起来。
彻底炸毛。
坐着也能骂,“年呜……”
一个字才刚出口,嘴巴被他另一只手掌堵住,然后就听他问了句,“违约金多少?”
问完,松手。
“十万!”商商恶狠狠的冲他吼。
“嗯。”他了然,“等下我叫助理往你卡里打一百万。”
商商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又听他解释,“十万拿去给杂志社,剩下九十万买你那本漫画的版权。”
诶?
他刚不还嫌是黄色漫画?
不等她发问,老男人补充,“以后画给我一个人看。”
“……”
“题材改一改。”老男人面不改色提出要求,“画你自己,怎么撩人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