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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包全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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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小零食,都是她喜欢的,保温盒里皮蛋瘦肉粥还是温的,盛出来,喝了些,填_满胃里咕咕直叫的饥饿感。
再来是那束粉色玫瑰。
她发现那个老男人真的很喜欢粉色!
戒指上镶的粉钻,玫瑰是粉的,对她那件粉色文**……不能再想,那些个画面只会叫人大半夜脸上发春一样的滚烫。
肚子饱了,身体暖了,睡意也跟着来了。
临睡前看一眼安安静静的手机屏幕,除了那条‘下来’的短信,其余再没消息进来,倒叫人真难揣测他究竟什么意思了。
想不通,也不想了。
外头已是片天际泛白,她对着g边摆着的粉色玫瑰沉沉睡去。
梦里全是年慕尧站在雨幕里的模样,黑色的车身,粉色的玫瑰,等她想细细看清他的表情,画面一转却又是他神色憔悴躺在病g上,高烧不退。
惊醒,已经中午。
手机铃声一阵狂响。
商商看一眼上头的来电显示,头疼。
杂志社那边的催稿电话!
昨晚那种情况,稿子的事情后来完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眼看就要交稿,远远丢开手机,不敢接。
一连响了几遍,直接换成短信。
——下班前你要还不交稿,杂志社会对百万读者宣布你病危不能自理的消息。
——当然,就算病死了,你也给我从地底下爬出来,把违约金补上。
商商,“……”
以她的速度,五点前不现实。
而且等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最终秉着坦白从宽的原则打电话过去,自称实在没有灵感嘴皮都快磨破了,耳朵差点被那边咆哮声震聋,才算请下一周假来,无比心累。
g边,那束粉玫瑰半点不见凋零迹象。
鼻腔里全是好闻的淡雅清香,但一想到送她这束花的人,才刚有所好转的心情,瞬间急转直下跌入谷底。
一堆事情重重压着,乱麻一样无从下手。
因为他叫人施压,言教授的事情还没解决。
加上李明海……
想到昨天在教务处时候的场景,胃里又是阵不受控的翻涌,那死*这下肯定是要逮着机会把她往死里整的。
显然,李明海是不能找了!
收拾了下,换好衣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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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计划跳过李明海,直接去校长办公室。
可校长哪里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等了两个多小时,也只见了校长助理一面。
斯斯文文的男人透了消息给她,凶多吉少,言教授这个事情现在外面传的很难听,已经上升到a大学生的学风问题。
若不将她开除,必定难正学校风气。
并且,言教授一病,大半年都得静养,也明确表示之后没有再来任教的打算,他带的这门课因此叫停,至今没能找着合适的教授过来。
何况言家施压,就算有合适的,人家敢来?
结果是叫她回去等通知……
从校长室出来,一颗心拔凉。
眼下,两条路。
一是等死,二是去求年慕尧。
两条都不想选,心口无比烦躁。
而且,她宁愿被开除,也还是不想去求年慕尧。
感觉不管怎样,自己主动找他,那这辈子就都输了。
——————
连续一周生活依旧。
大多时候都是在校长办公室外头蹲点,结果不要说求情了,根本连校长他老人家的面她都没有见着。
第八天,连蹲点的心都没了。
期间李明海打了几次电话过来,商商一听是他的声音就毛骨悚然直接挂机,到后面电话打不通改为短信威胁。
什么处分已经被批,讨好他就有转机。
什么开除学籍已经记入档案,和他睡万事大吉。
等等等等,总归离不开陪睡二字。
商商嫌他龌蹉,他每换一个新的号码,她就直接拉黑一个。
这天傍晚,又有电话进来。
以为又是李明海,直接按了挂断键。
可那边锲而不舍的,叫人心口怒气腾升。
接了,先发制人,“李明海,你要再骚扰我信不信我报警?!你恶不恶心啊年纪一把都能做我爸了,还打我主意?!”
一吼,气息不稳。
那边沉默。
商商以为是被自己一通吼给震慑住了,看来那老色鬼怕警察。
“傅同学。”才要挂断,那边声音不对,“对于你刚刚所说李主任骚扰女学生的相关情况,校方会着手调查并酌情处理。”
不是李明海?
那……
“傅同学,我听助理说最近这周你天天过来找我?”
商商基本已经确定,那头是a大校长顾金生。
回过神,讪笑,“呵呵,顾校长好。”
意料之外,顾金生语气很是友好,“傅同学要和我谈言教授的事情?”
“对的。”倒是商商,说话时显得拘谨。
“正好晚上我和言总那边有个饭局,傅同学有没有兴趣?”顿了顿,补充,“届时若是傅同学能够说服言总,我想这事情还是有转机的。”
至此,商商没理由再拒绝。
只好做这最后一搏……
“那好傅同学,晚上八点我派司机在南大门等你。”
这点,商商想拒绝,可一句话还没出口,那边已经挂断。
才五点,还早。
想想那种饭局,多半是吃不下东西的,这些天孕吐反应好了不少,胃口大开,到这会胃里早就空空如也了,趁还有时间,先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想着,拿了钱包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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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东门有家米线店是她的最**。
从宿舍步行过去也要十五分钟,会经过男生宿舍。
意料之外,陆成安骑了自行车刚好从里头出来,面对面撞个正着,商商想想躲也根本没有机会。
总感觉那天警局之后,下意识的害怕见他。
“去哪?”
陆成安脸上还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笑,说话间视线若有似无在她肚子上扫了一圈,“刚好有时间,我送你。”
快三个月,加上最近吃得多又嗜睡,肚子上长了点肉。
被他那一眼看的有些变扭,商商抬手遮住了,“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好了。”
“商商。”陆成安皱眉,“咱们两个如今连朋友也做不成了是吗?”
她预备转身的动作顿住,“我没那个意思……”
“那就上车。”车子掉头,“我刚好有话要和你说。”
“好吧……”只能过去,“东门那家米线店。”
商商坐后座,起步时车子不稳,车头歪了下,以致她为了稳住身体重心,下意识抬手拽了他衬衫腰身。
隔了段距离,有辆黑色宾利慕尚静静停着。
驾驶座上,年慕尧这个位置,视线里完全是那辆自行车后座,商商主动抬手圈住前面年轻男孩腰身的模样。
自行车一路远去。
车厢里温度一瞬跌入零点。
边上,言靖北皱眉,“三哥,我没看错的话,曾经调查的一份关于宋雅礼的资料里头,似乎出现过这个男孩。”
养子。
宋雅礼的‘哥哥’。
闻言,年慕尧眸光一紧,点头,“嗯,是他。”
“那就有趣了。”言靖北仔细回想过一遍那份资料内容,“资料上说,陆成安对宋雅礼绝非只有兄妹之情,小嫂子的模样同宋雅礼又有几分神似,那么问题来了,陆成安接近小嫂子是情不自禁还是有人授意?”
宋雅礼和年慕尧的事情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不算秘密。
依照那女人的行事风格,利用陆成安的感情,唆使他接近商商,甚至做了商商的男朋友,伪装相**假象,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目的,大抵是想叫年慕尧对商商彻底死心。
这么看来,那女人还真工于心计不够讨喜……
年慕尧沉默间隙,言靖北又想到另一层问题,“我就怕如今你关着宋雅礼不放,陆成安会伺机对小嫂子下手。”
他所能猜到的,年慕尧也是一早就有顾忌。
显然,早先西顾对他的警告并未奏效。
如今商商怀孕,事情只会更加棘手。
年慕尧眉间褶皱渐深,再开口声音也是冷的,“那就叫他从c城彻底消失吧。”
“好,这事情简单。”言靖北点头应下了,表示已经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末了,又问他,“那今晚的饭局……”
“原本定的八点?”年慕尧意味不明的问了句,说话间,指节微曲着在方向盘上轻轻击打,才又开口,“提前到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