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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你这么说得出口,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冯琦雪用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凌费柏,无法接受他用这么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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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只想着肚子里面的孩子的冯琦雪,已经是无暇分出精力来体谅凌费柏的想法。
“琦雪,你理智点,医生的话你也是有在听的。”
对上冯琦雪的敌视的视线,凌费柏一阵心痛,做出这个决定自己也是千万个不愿意,但他自认自己也做的没错,孩子没了可以再有,但冯琦雪没了呢,到时候谁赔他一个冯琦雪?
无论如何,就算现在冯琦雪会因为这个决定而恨上自己,凌费柏也豁出去了,相信只要给冯琦雪点时间,她能想得通其中的利害关系的。
“我有听啊,所以呢,医生的话说的那么凌磨两可,只会说什么担心,恐怕的,与其听她的,我还不如相信自己呢。”
一个生命,怎么可以凭借医生的几句话就这么下定夺,冯琦雪的立场是不想要就这样没做任何努力就放弃这个孩子,这也是每个母亲会有的想法吧。
“相信自己?冯琦雪,你说这些话,有没有替我想过?”
听到冯琦雪说这些固执的话,凌费柏的脸色是越发的难看,手紧握成拳,克制着不让自己冲着冯琦雪发火,但他说出来的话,还是免不了带着明显的不悦。
冯琦雪听了后一愣,眨了眨眼,不服气的说:“我怎么没有替你想过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冯琦雪确实不明白凌费柏话中的意思,替自己觉得委屈,他怎么可以这么冤枉自己,自己哪里没替他着想过。
换个说法,他会这么说自己,难道他就不会想想,反过来,他做这样的决定,才是没有替自己着想吧。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出事,那我怎么办。”
对于这样的事,凌费柏其实连假设都不愿意,好不容易得到手,要他失去或者放手,都会成为凌费柏一生的痛苦。
凌费柏的话让冯琦雪沉默了,抿着唇,她静静的看着凌费柏,低下头,不敢看他,小声说道:“我不会有事的。”
这话说的连冯琦雪自己都感到很虚,可为了孩子,她必须坚定立场,否则被凌费柏说服的下场,就是她失去这第一个孩子。
“你能百分百保证?”
冯琦雪想模糊的翻过这一页,凌费柏却不允许,这种事怎么可以含糊带过,他完全不给冯琦雪装傻的机会,硬是要逼冯琦雪面对现实,做出一个决定来。
“……”
凌费柏明显就是在为难冯琦雪,这种连医生都无法百分百保证的事情,冯琦雪如何保证得了。
冯琦雪眼眶红红的看着凌费柏,为他的决裂感到心凉,他怎么可以这样。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要保住这个孩子,无论你说再多,我都不会改变主意的。”
冯琦雪咬着下唇,好一会后,她才愤愤的冲着凌费柏说,她的心意已决,无论凌费柏说再多,都无法让她改变主意的。
“冯琦雪,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让你,但你想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这种事,我绝对无法赞同。”
凌费柏的苦口婆心还是说服不了冯琦雪,他紧咬着牙,看着倔强的冯琦雪,一样是心意已决的凌费柏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说着。
凌费柏眼中的认真让冯琦雪心惊,下意识的护着肚子,捍卫般的喊道:“我不准你伤害我的孩子。”
冯琦雪这句话,喊出口才明白有多么无助,连最该支持自己的凌费柏都不站在自己这边帮着自己,冯琦雪不由得从心头涌上一股想哭的冲动。
扁着嘴,冯琦雪转过身,不愿意在看凌费柏一眼,无声的落泪,为未来而担忧了起来。
冯琦雪专注在恐慌中,连凌费柏什么时候离开房间都不知道,等哭累了,回过神来,才发现房间只剩下自己,凌费柏早已不知所踪。
这个发现,更是让冯琦雪心寒了,连她再哭,凌费柏都没有来安慰自己一句就算了,还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
越想越叫一个心酸,冯琦雪走到床边,拿起枕头,不住的摔打,但没几下,她就想到自己有孕在身,这样激烈的动作,好像不太适宜,这才不甘的摔掉枕头,一屁股坐在床上跟自己生闷气。
而离开的凌费柏,其实并没有比冯琦雪好过多少,不,他比冯琦雪还糟糕,怕继续留在房间,他真的会失去理智到跟冯琦雪大吵起来,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得不选择暂时离开。
酒店的隔壁就是一间酒吧,心情相当糟糕的凌费柏现在就很需要一点酒精的刺激,所以当他走出房间,就毫不犹豫的选择来这一家酒吧。
换做平时的凌费柏,他最不屑借酒消愁这一套,本身也不是个喜欢酗酒的人,他深知小酒怡情大酒伤身的道理。
但今晚,他喝酒的方式就跟喝水一样用灌的,让酒吧里不少人看了都不免心惊,那可是酒精浓度极高的伏加特,这样喝酒,是在找死吧?
“帅哥,不介意请我喝一杯吧?”
就在凌费柏已经如同牛饮一样快灌了半瓶的伏加特时,一个从凌费柏进酒吧就一直在关注他的女人带着勾人的性感笑容,缓缓来到凌费柏旁边的位置,不请自来的坐下,眼中是满满的自信,认定凌费柏肯定不会拒绝自己的主动。
“滚……”
岂料,女人还没得意几秒,就被凌费柏说出口的一个字弄得脸上的笑容凝住,眨了眨眼,女人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该不会这么小气吧,连请我喝一杯都不肯。”
她的魅力怎么可能失效了呢,女人不信邪,再次勾起最完美的笑容,风情万种的瞅着凌费柏,故作抱怨,实则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说着。
听到女人的话,始终低着头闷声喝酒的凌费柏在下一瞬抬头,眼中竟是能足以把人冻伤的冷意,杀气满满的瞪着女人,极不耐烦的说:“滚,别让我说第三次。”
“哼,什么嘛,既然不是想要寻乐子的,干嘛来酒吧,装什么清高。”
被凌费柏的眼神吓到,又被他的话给气到,女人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却也不敢继续逗留,只好在离开前讽刺了凌费柏一番,这才扭着屁股,婀娜多姿的离开。
对女人的话凌费柏充耳不闻,若真要找乐子,凌费柏还会缺吗?像这种女人,就算是倒贴,他也不会要。
他要的始终只有冯琦雪,可偏偏那个女人,却总是无视他的感受,只会把别的事情看得比他还重要。
为什么,为什么冯琦雪就不能多为他着想一点,只要站在他这边为他多想一点,她就能明白自己的决定并没有错。
“为什么……”
一想到这,凌费柏一阵心烦意乱,手中握着的杯子因他的一时气愤,被他扬手摔去,碰到墙壁,发出一声脆响,杯体瞬间支离破碎。
客人被他忽如其来的举动吓到,纷纷瞪向凌费柏这边,对他露出不满的眼神,但凌费柏周身散发的戾气,让这些对他的行为心有不满的客人不敢上前挑衅。
凌费柏怎么还没有回来,距离凌费柏离开房间已经过了快三个小时了,此刻时间快接近凌晨,被凌费柏独自留在酒店里的冯琦雪不安着,迟迟等不到凌费柏,让她不敢入睡。
打他手机也没有人接听,可把冯琦雪给急出一身汗,手机的按键都快被她给戳坏了,凌费柏还没有接电话的打算。
“到底去哪了?”
冯琦雪呆坐在床上,手拿着手机,喃喃自语的发呆着,死命的咬着下唇,难道凌费柏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自己改变主意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说凌费柏注定要失望了,她不会这么轻易改变主意的,不,她是绝对不会改变主意的。
不想要在等凌费柏回来了,冯琦雪一阵气闷,掀开被子缩了进去,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面,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冯琦雪又气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愤愤的对着只剩自己的房间大喊道:“该死的,他到底去哪了。”
心有不安的冯琦雪压根就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担心凌费柏这么晚还不回来,会不会气糊涂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这样的情况下,让冯琦雪就算很困也无法入眠,想了想,她索性爬下床,换上外出的衣服,决定要亲自出去找凌费柏,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该从何找起好。
“最好不要被我找到,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冯琦雪气呼呼的,脾气不小,在这么冷的天,这么晚的时间,她却要出门找人,想想就让人一阵光火,难怪她会气成这样。
可不找凌费柏吧,实在很担心,她现在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没见到凌费柏,她的脑子都不得清净了。
可当她咬牙切齿的走出酒店,人就站在酒店大门口,阵阵寒风扑面而来,冷意让她脑子更甚清醒,也让她渐渐茫然了。
看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街道,在这个地方,她要找出凌费柏,谈何容易?
“小姐,请问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吗?”
正当冯琦雪站在酒店门口不知从何开始找起的时候,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靠近冯琦雪,笑的一脸的无害,友善的对冯琦雪伸出友谊之手。
不过对于这种事,冯琦雪绝对不会暗爽有艳遇,而是满心戒备,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男人,礼貌却疏离的摇头说:“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