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你到底是谁?”我刚坐下,还没点咖啡,那警察就莫名其妙地问了我这样一句,而且表情严肃,不像在开玩笑。
www.luanhen.com
“我……我是学生啊!你中邪啦?”在那种严肃的气氛下,我竟然有点说不出什么玩笑话,他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他有阴阳眼,看见我的本质不是人?是狐狸啥的?
被他这种既犀利又胆怯的眼神盯着,我坐如针毯。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一靠近尸体,尸体就会七窍流血?”
“奇了怪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怎么现在突然想到要问我?”我还是一头雾水,他的状态还真像中了邪,“再说,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些答案不是应该你们警察来告诉我的吗?”
“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其实吧,我也大概能猜到一点,不过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你说,我一定会相信你!”
他说相信我的时候又一脸的大义凛然,这让我更加好奇了,到底葫芦里买什么药?
“那天我在小树林外看见纹身女孩,我们都是第一次见面,她说她跟绿毛刚刚在里面吵架,但当我进去时候,却看见韩田一个人对面水面手举得很高,虽然因为角度问题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当然,他面前有什么我也一概看不见,但我知道,他正抓着绿毛的头,就像单手抓篮球那样抓着他的头,绿毛整个人应该双脚在水面上凌空的样子……”
看着听得津津有味的小张,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扯,停了下来,没好气地说:“你还想继续听我编下去吗?”虽然我嘴上是说我在编。但谁也不知道,这是我真实的猜想,而且,很有可能并不是猜想,当时情况应该就是这样的!
“你说,继续说,我听着呢!”他目不转睛。并态度很明确。
好吧。就当我在讲故事吧!这一段经历就当一个故事讲出来吧,不然,憋在心里也难受。
我深吸一口气。理了理思绪,继续说道:“当我叫了一声韩田后,估计当时他手一抖,没把握好。不知怎么的,绿毛的灵魂掉在了一只黑蜘蛛上。并且那只蜘蛛迅速跑到我身上安家落户了!当然了!我一个女生,看见一只虫子跑到我身上一定会吓得哇哇乱哭,怎么也要把蜘蛛弄出来的,但是那是一只有着人类灵魂的蜘蛛。终于最终我就这样成为了它暂时居住地。之后我就一直后脖子不舒服,反正不是痒就是难受的,直到有一天。又碰见纹身女孩,她一开始哭着喊着要我还她老公。因为她老公失踪了,但韩田一到现场,抓着她的头,就像之前在小树林里抓着绿毛的头一样,瞬间,女孩看见我就喊我老公!我怀疑韩田让女孩看见了我上身那只蜘蛛,不对!正确的说是,她看见了我身上的绿毛!”
“所以你一靠近尸体,蜘蛛就掉在了尸体上,也就是灵魂归位,真正死亡,以至于出现七窍流血的症状?”警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说话的口气好像恍然大悟。
“咦?你也来跟我一起瞎编啊?哈哈哈”,听警察这样说,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一是我觉得他能陪我这样瞎编,很是神奇,二是,他……居然说对了!我说道:“看来我们还真有点心灵相通,你说的,正是我要往下编的,当我被你逼得靠近时尸体时,我是觉得脖子后面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掉下来,而且还连着一根丝,并且掉到尸体上就不见了”。
“然后呢?”他看我停顿了那么多,忍不住问道我。
“然后没了呀,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我一靠近尸体,尸体就会七窍流血吗?我现在解释完了!”我点的咖啡终于上桌,喝了一口,耸了下肩,说道:“我故事编好了,你今天叫我出来,就是为让我给你讲故事吗?”
“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一脸的严肃!正经!
我心里一惊,好像被他看穿一样,但还是装作很轻松的样子:“笑死,那些鬼话只能用来骗小孩子吧!你一个警察怎么……”
我还没说完,他打断道:“每一个字,我都信!”
我真的被愣住了,他今天约我出来就是怪怪的,难道就是为了听我解释七窍流血的事情?可是我都解释到了这种程度,都赶上恐怖小说了,他居然说相信?看来他今天是有备而来!但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可以再解释下,为什么能看见在中心湖发现的那具尸体生前的样子吗?”警察一直认真地盯着我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撒谎,从他的表情,我可以确定,我说的每一个字,他的确都相信。
可是,什么叫尸体的生前?难道……我在湖边看到的那个穿红色羽绒服的古典美女,真的就是报纸上说的那具尸体?怎么可能!时间根本对不上啊!
“你可能弄错了,我跟你说的那个人,不是那具尸体的主人!”我都感觉到,自己的笑容有点僵硬,但我还是耐心解释道:“报纸上不是说尸体已经膨胀了吗?那应该不是刚死的吧!但是我见到那个女生,跟你们打捞上来,时间就十多分钟而已,所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哦”。
“的确不是刚死的,已经死了一星期左右了”,他回答我
“哦……那……你问我干嘛……”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睛,好像会把我吃了一样,我浑身不自在,而且他又有点胆怯的样子,我很可怕吗?他跟我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对了,那天你是第一次看见那个女孩吗?”他的口气我不是很喜欢,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关系,我总觉得他像是在审问犯人。
“是啊,怎么?”我没好气地回答。
“那请问,你一年前在做什么?说下你认识的所有人名字”,他没感觉出我的不悦,仍然是一种命令式的口吻问我,好像我回答他的问题,是我的本分一样!
“一年前?我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