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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蔓轉念一想,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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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是回來拿東西的,這麼一會子的功夫,自然不能與她親熱盡興,而他哪次不是由著性子吃飽喝足了才罷休的?那麼,剛才,他真的只不過就是要和她親昵親昵,卻並不真的要做那事的?
而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對他習慣性的就抗拒起來,于是,他便順水推舟,做出委屈狀,惹的自己心生歉疚,這才許下那該死的‘晚上什麼都听他’的昏話來。
怪不得,這次他這麼好說話?
再思以往,哪次他要是想要了,肯听她說完三句話的?不等她抗拒的話說完,他早已攻城略地了。
嗚呼,壞蛋,李蔓扭頭惡狠狠的瞪著李言,“你剛才......故意設下陷進,讓我跳?”
“陷進?”小五听言,十分好奇,“哪里有陷進?”
李蔓臉一紅,李言卻順著小五的話,挑眉笑問,“是啊,咱家哪里有陷進?”
“我不管,反正,剛才我答應的話不作數。”李蔓嘴一撇,堅定的說。
李言唇角笑意更深,反問,“你剛才答應什麼了嗎?”
“額?”他這是裝糊涂?嘿,那更好,她也就裝作不記得那話就是,“行,我什麼都沒答應。”
李言彎唇,閉嘴不言語了。
小五看著他倆,越發糊涂了,“你們倆在打什麼啞謎?”
“跟你無關,還不快給你四哥送筆墨去。”李言催促。
小五不滿的瞪他一眼,“別說找不到,筆墨就在四哥書桌上,你分明就是沒找。”
說完,一扭頭氣呼呼的朝樓上跑去。
李言摸摸鼻子,似是不悅的瞅著小五,“這小東西,脾氣越來越沖了。”
“他說的是實話。”李蔓睨著他。
李言蹙眉,眼楮灼灼的盯著她,“沒良心的小東西,回來不是先看的你麼?”
“額?”看她?欺負她還差不多。
李蔓嬌嗔的睨他一眼,扭臉去廚房幫忙做午飯。
其實,午飯已經做好了,只等眾人回來吃飯。
李香玉見她進來,就和她一起將飯菜擺到了桌子上。
小五去送筆墨,因上午跟李畫一起給人送還桌椅時,恰好到了王爺爺家,老爺爺有些要緊的東西,想讓李畫幫著謄抄一下,李畫現在還在老爺爺家幫著整理呢,大概中午飯是回不來了。
一家人便不等李畫了,先吃起來。
“唔,真是好久沒干活了,這才半上午,腰就酸了呢。”吃飯時,李書還不自在,那腰扭來扭去的,似乎真累著了。
李蔓心疼他,忙夾了塊雞腿給他,“辛苦了。”
“嘿嘿,媳婦吃。”李書心里一甜,卻將雞腿又給了李蔓。
往常里,家里吃雞,兩只雞腿都是給最小的兩個,也就是李蔓和小五,別人自覺的都不會動的。
“給你吃嘛,我**吃雞翅呢。”李蔓又將雞腿給了李書,然後從碗里又挑了一塊,夾給了李墨,“大哥,辛苦了。”
“不辛苦。”李墨看著碗里的雞腿,有些不好意思,這種金貴的東西,怎麼給他吃了?“蔓兒,你吃。”
“別,”李蔓忙端了碗,不讓他再還回來,一面笑道,“今天你跟李書辛苦了,這雞腿是犒勞你倆的,不許不吃。”
“這?”李墨夾著雞腿,看看小五沒在,就要給李言。
李言似笑非笑,“大哥還是自己吃了吧,她是特特給你的,我若吃了,她不得跟我急啊。”
這話听著酸溜溜的,李蔓想著這醋壇子要是真打翻了,晚上有的她罪受,忙將自己碗里的雞翅喂到他唇邊,“來,雞翅上的肉最嫩了,我最**吃呢,你嘗嘗。”
“真是最**吃的?”李言用筷子夾下雞翅,挑眉問她。
李蔓點頭,“是啊,其實啊,雞翅有好多種做法,比雞腿......”
她準備想說,雞翅其實比雞腿好的多,但這話要是說出來,李墨跟李書指定不干。
真是昏頭了,夾個菜也能夾出一腦門官司來,大概也就她了。
“比雞腿怎樣?”李言見她不語,卻偏要問。
李蔓一急,只得道,“比雞腿的做法還要多的。不過,雞嘛,渾身是寶,那塊肉都香,個人口味不同嘛,大姑,小姑,快吃。”
說著,她連忙給李香玉李香草也夾了兩塊雞肉,一面不等別人做聲,忙岔開話題,“小姑,小姑父人呢?”
“這幾天有活計,就不過來了。”李香草道。
“有的忙那是好事。”李香玉道,“不過,晚飯可以過來吃,回去一個人做,他一個大男人能做什麼好的?”
李香草笑,“他會做飯呢,做的比我都好。”
“那小姑有福了。”李蔓羨慕的說,目光不由得掃了自己的三個夫君,哎,李家兄弟五個,可就李畫做飯稍微好一些,其余的都不行啊,哪天李香玉回去了,可就又得她親自下廚了。
李墨等接觸到她的目光,都慚愧的低下了頭。
李香草被她這一說,有些羞澀的垂了眸子,但跟李蔓一家待了許多時日,也漸漸的沒了顧忌,膽子也大些,就笑著反擊道,“那也不及蔓兒你啊,每天有人捶背的,有人給你念故事的,還有人給你暖被窩的,還有.....”
後面的,李香草沒敢再說了,再說下去就少兒不宜了。
李蔓笑,“這些,不也有人給小姑做?”
李香草臉一紅,嗔了李蔓一眼,李蔓又‘哦’的一聲,做恍然大悟狀,“小姑父不認字,對了,改天讓李畫教他。這樣,以後就可以天天晚上給小姑講睡前小故事了。”
“睡前小故事?”李書好奇,他最**听四弟說故事了。
李香草忙睨了李書一眼,“不許胡說。”
這‘睡前小故事’是她跟李蔓兩個女人之間的暗語,通常是說夫妻之間那事之前的一些前、戲什麼的。
看李書一副懵懂茫然的樣子,李蔓將頭埋在碗里,樂的直笑。
“怎麼了?”李書越發好奇了。
李香草只不搭理他,徑直吃飯,李蔓笑的臉都紅了,其實不怪李書,這種話含義太深奧。
李言指指李書的碗,“再不吃,那雞腿就涼了。”
“哦。”李書這才認真吃起來。
吃罷午飯,李蔓被李香草叫到了屋里。
“小姑,什麼事?”李蔓好奇。
李香草歉疚的瞧著她,好一會又有些欲言又止,又戀戀不舍的看著小*里熟睡的孩子。
“小姑?”李蔓隱隱猜到了什麼,“是不是要回去了?”
“嗯。”李香草點頭,“你小姑父一人在家,我也有些不放心。就是,舍不得孩子們。”
“呵,要是我小姑父知道孩子們在你心里比他還重,一準會醋意大發的。”李蔓笑道。
李香草彎唇,也笑了,“他啊,識趣的很,早就知道,孩子在我心里比他重要的。”
“真的啊?”李蔓倒真是有些佩服張本了,怎麼李言跟他是好友,性子差那麼多呢?這廝,不但吃他自己兄弟的醋,就連倆孩子的醋也吃呢,總之,他覺得,在她李蔓的眼里心底,他李言就得是分量最重的那個。
李香草點點頭,心里也有著對張本的歉意,“這都在這住了小半年了,家里也是沒看過,還不知被他整成什麼樣呢。”
“也該回去看看了,這新房啊,得住人,住了人才有人氣,才像個家。”李蔓也很贊成,她現在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何況,家里還有李香玉,還有李墨他們,虧不了孩子們的。
“小姑,你要是放心不下孩子,空了就回來唄,咱們倆家離的這樣近,你什麼時候回來不成?飯後散步的空兒就來了呢。”李蔓笑說。
“這倒也是。”李香草也笑道,可總歸沒有親自在這看著那樣親近,說著,她由舍不得的看向孩子們。
“小姑。”李蔓捉住她的手,認真的說,“回去吧,跟我小姑父快點生個孩子。”
李香草聞言一愣,孩子?她跟張本成親的時間雖不長,可成親頭一個月,他幾乎每晚不空的折騰她,可是,這肚子還是一點動靜沒有。
她有些灰心了,跟沈潤生十年都沒,跟張本就有了嗎?
“小姑,你別灰心,許伯都說了,你的身子沒事,生孩子絕對沒問題。”看她神色落寞,李蔓給她鼓勵打氣,忽地,想到什麼,她貼上她的耳朵,小聲低語了幾句。
李香草俏臉一紅,狐疑的瞅著李蔓,“你,別是哄我的吧?那樣真能行?”
“當然,”李蔓一本正經的解釋,“這些都是有科學根據的,男女體位問題,確實能影響女人受孕的,還有,等那什麼完了之後,不要急著去清洗,可以先墊個枕頭在屁股下,對了,我教你如何算排卵期,你都記住了嗎?女人排卵只在那幾天,若在那幾天同房,受孕的幾率也要大的多。”
“嗯。”李蔓說一句,李香草就認真的點一下頭,模樣就像一個認真好笑的小學生,末了,才崇拜的看著李蔓,“蔓兒,你懂的可真多。”
“哦。”李蔓不好意思說,在現代那些年,為了孩子這事,她真是什麼法子都想盡了。
這些啊,全都是她慘痛經歷得來的經驗。
跟李香草又閑聊了一會,听她囑咐一下關于帶孩子的事項,完了,李蔓這才回屋。
一回屋,就發現李墨、李言、李書還有小五,四個人,兩個靠在*頭,一人坐椅子上,一人靠在書桌旁,閑閑的說著話。
“怎麼都到我屋了?”李蔓好笑的瞅著這幾個。
李言反問,“不然要去哪兒?”
四個男人不在媳婦房里,不是很奇怪麼?
李蔓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干笑一聲,問小五,“吃過了嗎?你四哥還沒回來?”
“四哥還在忙呢,本來我想幫忙的,但王爺爺說我的字不行,怕糟蹋了他那些東西。”小五聳眉道。
“王爺爺能有什麼東西?”李書好奇。
小五撇嘴,“王家的族譜,前陣子下雨,族譜受了潮吧,怕是要毀了,所以,讓四哥重新挪到別處去。”
“哦。”眾人點頭。
“媳婦,下午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地里瞧瞧?”李書建議。
李蔓眼楮一下就亮了起來,“好啊好啊。”
“對了,我們想用茅草蓋大棚,你看行嗎?”李墨想了想說。
李蔓歪著腦袋看他,“就是老屋那屋頂上的茅草嗎?”
“嗯。”李墨點頭。
李蔓想了想,“那東西能遮風避雨,但也擋陽啊。”
不過,東西嘛,要做出來才知道效果,“行,咱們先做出來試試,不行,再改。”
“好。”李墨說,“明天我跟三弟去山上砍些回來。”
“我也去。”小五舉手。
李墨看了他一眼,“你明天回書院。”
“啊,我才回來沒幾天。”小五不想走,自小他是沒出過遠門,也沒離開過李墨單獨過一天,這次去書院念書,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的,他特別不習慣,特別想家。
李墨沉下臉,“好好念書,這次回去,不到放假不準再回來。”
“大哥。”小五一下子就紅了眼圈,別人跟前尚可,可唯獨李墨跟前,他還就像個孩子。
李墨也心疼小五,但覺得這孩子太粘糊家里了,整天的往家跑,這還能念什麼書呢?
“乖,大哥得空了,去看你,再說,年底了,這山路也不好走,你一人回來,大哥不放心。”李墨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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