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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倩影出現在了張龍的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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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科武大學校服的打扮,塑身的白色襯衫,天藍的牛仔短裙。燈光下,縴細的美腿反射著一層細密的光暈。
長發如瀑,容顏清麗精致,白皙無暇。
“嫣然?你怎麼來了?”看著突然出現的林嫣然,張龍疑惑道。
“啪!”林嫣然抬手,一巴掌扇在了張龍的臉上,張龍一下就懵了。
“張龍,你到底要做什麼?真的想當一個變態嗎?你如果真的喜歡人家柳老師,干嘛不直接跟她說?又為何還糾纏我?”
盯著張龍臉上的血痕,林嫣然連珠炮似的叫道,白皙的俏臉滿是委屈羞怒之色,話畢,狠狠地一跺腳。憤憤地轉身走了。
轉身的剎那,她抬手捂住了瓊鼻。不讓哭聲傳出來,美眸中卻是忍不住地掉下了眼淚。
還以為張龍會改正的,可沒想到……想想之前電視里播放的一幕一幕,尤其張龍被柳月清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暴打的場面,林嫣然哭的更厲害了,加快速度往樓下跑去,心里不但委屈憤怒,還隱隱有些心疼。
“龍哥。不打算去追?”三個兄弟走過來,馬漢問道。
聞言,張龍咧了咧嘴,看了看空蕩蕩的門口,瀟灑地甩頭道︰“追什麼追,追了就不是變態了?我們是真**,總有一天她會理解我的。”
話畢,張龍就沒有再遲疑。大步出門了。
趙虎三人站在門口,對著張龍的背影豎起了大拇指。
“龍這段時間變化太大了,大的我這心髒都要受不了了。”看著已經走遠的張龍,趙虎抬手摸著胡渣子,若有所思地道。
“虎哥,你說龍哥會不會真的神經了?”王朝道。
聞言,三人又對視,然後感覺很有這個可能,張龍最近的表現,也只能用這個理由解釋了。
“有病得治啊。”趙虎又摸著下巴呢喃。
“沒錯,待會兒看看龍哥去夜巴黎到底干嘛,要是繼續變態,那絕壁是有病了。必須治。”馬漢堅定地點頭。
“看龍那不正常的神情,今天晚上是有大戲要唱啊。我去開車,你倆也準備一下,帶上家伙,以防萬一。”趙虎若有所思道。
“嗯,要不要再叫些兄弟?”馬漢問道。
趙虎搖了搖頭,“算了,就算真的跟夜巴黎發生沖突,學校那些學生也不敢跟人家踫,叫了也是累贅。”
聞言,王朝馬漢又點了點頭,便各自忙碌起來了。
經過先前的一番折騰,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不過,江城市的夜生活才正是**的時候。
張龍換了一身精干的行頭,上身一件黑色貼身砍袖背心,下身一條黑色休閑褲,布料看著很是硬朗,筆挺筆挺的,腳上是黑色的皮鞋,整個人走起來都是 的,帶著風聲,干脆利落。
先是找到一家還在營業的超市,心疼地花了好幾碗泡面的錢買了把水槍,為了生命安全,張龍特意選了一把非常精致,外表酷似真槍的水槍。
然後直接在超市把水槍加了水,便揣在了衣服里往夜巴黎直奔而去。
待到來到夜巴黎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的時候了。
沒辦法,都是那個該死的出租車司機,半路竟然想著把張龍送到派出所去,顯然也早就認出了張龍那張臉。
好在張龍發現的及時,甩出電擊鋼鞭橫在司機的脖子上,司機這才繼續往夜巴黎方向趕去。團台司圾。
“啪!”關上車門,張龍白了司機一眼,呵斥道︰“還要錢嗎?”
“不了不了,呵呵,免費的免費的。”看著張龍冷厲的臉龐,司機趕緊點頭媚笑,一頭的冷汗,生怕這變態對他干出什麼變態的事情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想出名的,尤其是和一個變態一起出名。
沒有再理會司機,張龍轉身走向了夜巴黎的大門。
整個夜巴黎一共三層,通體**白色的堡壘形狀,好似古時期的西方建築,三角形的正面有著大片的霓虹燈點綴,“夜巴黎”三個大字更是絢爛無比。
勁爆的音樂隔著老遠就傳了出來,彰顯著其中奢靡迷離的氣氛。
夜風吹拂,馬路上已經很少有人。
仰頭看了一眼那夜巴黎巨大的三角形招牌,張龍輕吸一口氣,眼底閃過冷厲之色,旋即抬步走去。
翻出煙盒,抽出香煙,點火。
淡藍的煙霧吐出,有些蓋住眼楮的碎發在風中飄揚。
燦爛的霓虹照耀下,那精干筆挺的身姿,冷酷而稜角分明的面孔,若是除去變態頭餃,絕對是極為吸引眼球的帥哥。
“嘩啦。”玻璃門被推開,勁爆的音樂頓時以更加狂暴的姿態灌入了耳朵之中。
五彩的光芒在整個酒吧之中閃爍,昏暗迷幻的視線里,人群游走,男的瘋狂,女的如人魚般妖嬈嫵媚,著實的好地方。
所有人都在亢奮之中,沒人理會張龍,也沒人認出張龍那張臉。
放眼掃了一圈兒,張龍徑直往吧台走了過去,心里也開始緊張了起來,鄭強可不是學校的學生,不是好惹的。
“再來一杯……”剛走到吧台旁邊,一道熟悉的嗓音便吸引了張龍的目光,順著聲音看去,張龍不由皺起了眉頭。
“嫣然?她怎麼會來這里?”
吧台邊兒的椅子上,赫然是林嫣然的背影,那嬌柔的身形正趴在吧台上,抬起一只玉手不斷吆喝著“再來一杯”,含糊不清的嗓音顯然已經沒少喝了。
咧了咧嘴,張龍正打算過去,就見林嫣然旁邊一男的將一酒杯推到了林嫣然的面前,“美女,我請你嘍。”
那男的身形很是魁梧,跟趙虎的打扮差不多,黑色的馬甲,里面什麼都沒有,脖子上掛一大金鏈子,臉色陰險猙獰,一看就不是好人。
張龍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他剛才真切地看到,這貨在那杯酒里下了藥了。
把嘴角的煙頭取下,扔掉,然後用皮鞋狠狠地碾碎,就像是在碾碎那大漢的身體。
“為什麼騙我,大騙紙,以後,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已經醉醺醺的林嫣然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俏臉還帶著淚痕,呢喃了幾句,就抓起酒杯要喝下去。
“別喝了!”一只手猛地伸了過來,一把將酒杯奪了過去。
“你誰呀?不要管我!”林嫣然回頭就要搶,可看到那張臉卻一下子就愣住了,酒勁也清醒了不少。
“這是你來的地方嗎?”盯著林嫣然,張龍冷著臉呵斥道,旋即將那酒杯扔在了一旁。
林嫣然頓時低下了頭,好像做錯事的孩子,不言不語,也忘了自己剛剛還很恨張龍呢。
“小子,你誰呀?”林嫣然一邊那大漢不高興了,扯著嘴,橫聲說了一句,就跳下椅子走了過來。
那個子,比張龍高出一頭。
“這小妞是我先看到的,臭小子,放聰明點……”來到張龍面前,那貨伸出大手就要往張龍臉上拍,在他看來,眼前這個瘦弱的小子明顯不是他的對手,也不敢跟他動手。
然而,他嗓音剛出口,張龍就動了。
“嗤啦!”
電流糾纏的聲音。
猛然起跳,張龍手中的電擊鋼鞭已經甩了出來,然後重重地朝著男子的一只眼楮扎了下去。
凶狠,陰毒,快如閃電。
一切發生的太快,那男的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眼楮看著那襲來的電擊鋼鞭,眼底的囂張頓時消失,本能地歪了一下腦袋。
“噌!”
“啊……”
有著尖銳前端的黑色鋼鞭不偏不倚地插入了男子的右臉之中,鮮血飛濺而出,湛藍的電流一陣閃爍,那男子的臉龐頓時就變成了黑紫色。
極度的痛苦之下,男子身形一陣顫抖,捂著臉就彎了下去,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連老子是誰都不知道,不看電視不看報啊!”望著在自己面前彎腰的男子,張龍咬緊了牙關,說話的同時,手中鋼鞭再度揮出。
帶著電流的黑色鋼鞭重重地抽在了男子的腦袋上,連著好幾下,男子又是一陣嗷嗷慘叫,然後就徹底倒地不起了,全身顫抖不停,艱難地蠕動著,連慘叫都沒有力氣了。
整個酒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這邊。
音樂也停了,不少喝醉的人也都清醒了。
“張龍……”看著地上那鮮血淋灕的男子,林嫣然害怕了,跳下椅子,本能地抓住了張龍的手臂,好像小時候一樣。
“沒事兒。”張龍隨意地說了一句,然後又走到了那趴在地上的男子面前。
“還玩兒下藥?比老子都變態!讓你下,下啊!”
臉色忽然變的凶狠,張龍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腳下一邊跟著嘴里的節奏使勁兒地在那男子的腦袋上踹著。
圍觀的人們不由的皺眉,有些膽小的甚至在倒抽冷氣,看向張龍的目光里都浮起一抹忌憚。
先前有幾個還想上來教訓張龍的人也收住了腳步,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家伙,而且看年齡,還是個學生,還有那瘦弱的身板,都不足以讓他如此囂張,可眼前的事實卻是,這小子不但囂張,而且極為陰狠。
那男子的臉就側放在地上,滿是鮮血的臉上有著一個血洞,距離眼楮不到一寸,若是剛剛這男子沒有躲那一下,恐怕現在眼楮就報廢了。
可是張龍的眼楮里,卻沒有半分害怕,如此場面,饒是那些大人都有些心慌,畢竟誰也不知道趴在地上這家伙到底有什麼背景,把人家打成這樣,萬一日後報復怎麼辦?
人們都不動了,全都驚駭地望著張龍,那過度的用力,好像不是在踩人,而像是在踩一坨惹怒自己的狗屎一樣,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