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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庭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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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的战宫八殿下,就这么白死了。
诸位长老、弟子虽然都觉得孙凡杀的对,也觉得孙凡的辩白有理。但当执法堂代表,真正宣布其无罪的时候,众人一时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细细思量几分钟之后,他们也就释然了。
原因很简单,只因为无双战宫要变天了。
……
“战宫八殿下——赵中原,你为祖师爷上香之时,有两炷香被风吹灭。按照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今生都不得再任战宫殿下之职,更没有继任宫主的机会。对如此判决,你可有异议?”
闻言,赵中原立马强忍周身的剧痛,以示恭敬的向前走了两步,“回诸位执法长老的话,对于你们的判决,中原并无异议。
但中原香灭之时,孙凡曾以铜狮吼暴喝,妄加干扰。所以中原希望各位执法长老,可以还我一个公道。”
赵中原提出的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容易决断的。
因为谁也说不清楚,他手中的香到底是被那一阵风吹灭的,还是被孙凡的喊声震灭的。所以几位执法长老商量来,商量去,便又把这个难题,踢还给了赵中原。
“赵中原你说吧,我们怎么判,你才会觉得公道?”
“我也不占孙凡的便宜。等他上香的时候,也让我喊上一嗓子就行了。如果香灭了,那是他倒霉。如果香没灭,那是我学艺不精。”
赵中原的要求并不算过分,如果孙凡连三炷香都守卫不住,其也不用当这个战宫殿下了。
“好,你的要求我们同意了,请祖师爷牌位。”
祖师爷牌位只是一个象征,除了供奉在战宫祠堂里的是真品以外,其他的都是仿品。
所以无论王先悟打碎几个,孙凡都会有牌位可拜。
废墟之中搭一小台,将祖师爷牌位安放其上。
“请七殿下——孙凡,携太子令上香。”
闻声,孙凡毫不拖沓,几步便走上前去。
然后将太子令放在台子上,接过三支燃香,冲着祖师爷的牌位,恭敬万分的道,“弟子孙凡,今日将出任战宫七殿下之职,还请祖师爷保佑。”
言罢,躬身三礼,便要将燃香插入香炉。
之前孙凡打断赵中原的时候,便是卡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如今赵中原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便也在这个时候大喝一声。
“风兮!”
赵中原“风兮”两字一出,天地间顿时刮起了一阵狂风。
在场的那些普通弟子不明其意,以为这是神仙法术。
但周围的长老,却可以看出其中的玄机。
这遨游天际的狂风,根本就不是普通意义的风,它其实是赵中原以无数无形刀气,凝聚而成的刀风。
这并非战技,而是刀意的一种另类运用。
风袭。
齐天封魔柱现!
孙凡做事,最喜欢简单、直接的办法。
所以他这次将四根齐天封魔柱一字排开,直接搭了一面遮风的巨墙。
刀风滚滚,落在上面。
除了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外,根本就没有对其造成一丝一毫的困扰。
燃香眼看着就要插入香炉,赵中原见此自然不甘心,于是立马双手一合,竖指于胸前,张嘴暴喝道,“雨兮!”
赵中原“雨兮”二字一出,天空中立马便下起了刀子。
雨来而风不止,齐天封魔柱立马便形同虚设。
只可惜赵中原这令在场诸位长老、弟子惊为天人的神技,却仍旧没有对孙凡,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齐天封魔柱消失。
一道金光将孙凡环绕,看起来与佛光普照,倒有几分相似。
刀风呼呼的刮,刀雨哗哗的下。
但每当这刀风、刀雨,与孙凡身上的那缕金光相遇的时候,其却会莫名的消失。
就连赵中原本人见到此幕,都不由得啧啧称奇。
其实这其中的原理也很简单。
孙凡以往躲避攻击的时候,他都是自己躲进天地熔炉。
但这一次其反其道而行之,将那刀风、刀雨,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一起收入了金之空间。
如此一来,他便相当于在体外布置了一个牢不可破的保护层。
无论刀风、刀雨如何猛烈、密集,都无法将其攻破。
孙凡双手缓缓落下,三炷燃香稳稳的插在了香炉之中。
赵中原败了。
想要战胜孙凡,赵中原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勤练战技,寻找趁手兵器,以扩充明面上的实力。
二是寻无人之时下手。不再掩饰身份,其战力将暴增数倍。
只可惜这两条路都需要时间,并不是想走就立马可以走的。所以赵中原现在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选择罢手。
雨停、风止。
赵中原随手将太子令丢向执法堂代表,便一言不发的转身而去了。
众位长老、弟子,望着赵中原那缓缓而去的落寞背影,全都不由自主的偷瞟了孙凡一眼。
张庭死了。
赵中原走了。
两位战宫殿下,说没就没了。
可孙凡呢?
其到目前为止,却还没有付出一丝一毫的代价。
这又怎么能不让在场的诸位长老、弟子,心存敬畏!
就连执法堂的长老们,都不由得在心中感叹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是这小子太变态,还是我们真的老了?”
……
“王先悟你身为一宫之主,竟然当众将祖师爷牌位打碎。此大不敬之罪,足以抄家灭族。不过念在你也是无心之失的份儿上,便罚你退位让贤,将宫主之位让出来。你可服气?”
王先悟早就知道,自己的宫主宝座是保不住了。
但若仅处理他,不处理孙凡。
其胸口的这种气,恐怕无论如何都无法咽下去了。
“你们让本宫退位,本宫并无异议。但孙凡数次对我不敬,你们若不治他一个目无尊长之罪,本宫是绝不会服气的。”
王先悟说的不无道理,所以经过初步的商量后,执法堂代表便形神严肃的出言道,“孙凡目无尊长,确实需要严惩不贷。但你堂堂宫主,却率先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出手,也难逃罪责。
我们如果只罚孙凡,不罚你,恐怕难以服众。不如这样吧,你和孙凡不偏不倚,全都到思过崖面壁十年。”
思过崖面壁十年,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但此时的王先悟,却决不能接受这样的判罚。
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新、旧宫主权力更迭的关键时期。
如果王先悟留在战宫,其或许还能抓紧时间,培养出一位新任宫主,成功的过上太上皇的日子。
但他要是去了思过崖,这一切的一切,可就全与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所以听闻执法堂代表之言,王先悟便立马改口道,“本宫只是让孙凡给我道个歉,并没有想要严惩他的意思。”
王先悟的那点小心思,诸位执法长老又怎能看不出来?
说句实在的。
执法长老们刚刚说的面壁十年,就完全是在和王先悟逗闷子。
战宫一共就只有两大势力。
如果执法堂这次一棒子将王先悟打死,那剩下的太上长老一脉,便可以在无双战宫只手遮天了。
为了让新任宫主,在一个相对公平的条件下选拔出来。
执法堂的长老们,不得不让王先悟继续执掌一段时间的战宫大权。
这虽然是迫不得,但却也是必须为之。
不过为了不让王先悟再闹出什么乱子,执法堂的诸位长老,还是决定再敲打他一番。
于是才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
“王先悟,既然你都将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那我们这些老家伙,就给你一个面子。孙凡,你现在就给他道歉。”
孙凡转世这些日子,没研究别的,光研究勾心斗角了。
所以其一见执法堂长老各个嘴角上挑,便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想要拿王先悟开涮。
既然不是针对自己,这歉道也就道了。
一来,王先悟身份高,孙凡给他道歉不丢人。
二来,在这种情况下,孙凡要是逆了执法长老们的意思,便等于主动替王先悟顶雷。其想看热闹还来不及呢?又拿回干这种利人损己的好事。
所以执法堂长老话音刚落,孙凡便走到王先悟的面前,“砰”的一下直接跪在了地上,并开始“劈了啪啦”的磕起头来。
其实,若不是孙凡在走到王先悟面前的那一刹那,突然明白了执法长老们到底想干什么,其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的又下跪,又磕头。
那执法长老们,到底想干什么呢?
这还不显而易见。
思过崖面壁都是不偏不倚,孙凡、王先悟一人十年。
现在这道歉,还不得孙凡怎么给王先悟道的,王先悟就又怎么给孙凡道回来。
事实也已经证明,孙凡所料的一点不差。
其刚磕完头,站起身来,还没等将裤子上的尘土掸干净。憋着一脸坏笑,眼看就要挺不住了的执法堂代表,便立马将脸一板,对志得意满的王先悟义正言辞的道,“现在该你给孙凡道歉了,一共二十个响头。不能多,也不能少。不能轻,也不能重。公平,我们讲究的就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