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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之我的脑子里又挥之不去的闪过了一个让我丧气的事情,那小妮子父亲是个省督,每每想到这个问题,就会让我的心情蒙上了一层抑郁的阴霾,我们之间的地位差距太大了,自己真的有机会吗?
叹气摇了摇头,自己还是暂时不要想这些事情了,忙自己的事情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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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混出个名堂吧!
相信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直到看着谭雅二人的身影消失,我才向寝室方向走去,但刚走出两步,猛然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有了新家,还没有享受到那所大房子里的生活呢?现在正好借着谭雅找我的机会,我今天就去自己新房子里享受一天。
找到一个回寝室的同学帮忙捎个话,今天不回寝室去住了,转身我就去往自己的新家,自己的府上,自己的豪宅!
进到属于自己的大院落中,看着这个巨大的宅院就是自己的府邸,心中还是有恍然如梦的感觉,见我进来管家和待从们前呼后拥的问好行礼,态度极为亲切诚恳,这就是自己是这所巨大宅院主人的证明,心中飘然。
“我今天中午在家吃饭,让厨子帮我做他拿手的四菜一汤就可。”
我吩咐着管家道,怎么也得尝尝省督府厨子的手艺,但也不能铺张浪费,四菜一汤就好,虽然咱现在是有钱人,但浪费不是咱的习惯,四菜一汤,这是干部下乡的标准。
管家应声退下后,我手捧香茶,就在书房内参研起了《雾影海》的刀法,我之所以回这里住还是想利用家里方便练功的条件,我还没有忘记与火影战蛇比武的事情,虽然现在我已经是这大宅院的主人,但这宅院和几万金币不是我的目标,如果我是为了钱,把手中的三个明玄玉魂直接卖掉,相信得到钱的方式会更加直接,那些钱足够我花一辈子的,但我不能让这点小利益阻碍了我前进的脚步,嗯,我是个有志青年,所以我还是要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还是要成为绝顶强者,要成神,要成为不朽!
刚刚练了三遍刀法,管家就低头小步进来禀告道:“主人,饭菜已经在餐厅备好,不知主人何时就餐。”
“这么快!”
我感叹道,这做饭速度比五星级饭店的效率都高,不愧为省督家的厨子,先填饱肚子再练功也不迟,我放下刀对管官吩咐道:“把饭菜端到这里来!”
“这……,主人在书房…”管家诧异道。
“对,今天我就在书房吃饭。”我淡然而从容,自己家里,在哪里吃饭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是。”管家答应声,立刻吩咐人将饭菜端来。
省督府厨子的手艺不是盖的,这菜做的色香味俱全,看到饭菜端上来我就没心思参研《雾影海》了,立刻拿起碗筷吃了起来,这叫一个香!这菜做的肯定比外面大酒楼的饭菜好很多,吃得我心里别提有多美,现在的小日子真是滋润,就凭这,以后也要常回家看看。
吃着喷香的饭菜,我又想起了送给我这大房子的人。
谭英不知现在怎么样了?两天没和他联系,应该过去看看他。而且谭英参加了同明党,他们同明党的总理被人刺杀,他和他父亲都是同明党人,不知他们做何感想,最少我这做为朋友的也要关心一下才是,对,得抽时间去看望一下他。
既然决定了去就要趁早,明天吧,明天就去省督府看望下谭英。
吃饱饭后继续练功,直练到吃晚餐时间,再吃省督府厨子的菜肴依然是味美,尝遍美味后再练功,这生活很是充实,这就是遭人恨的富人生活,但现在我对这生活有了新的理解。
这可以理解为每个人都各有专长,只不过有些人的专长主要是吃和睡!而我可以再加上个练。
直练到深夜,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下,睡在主人房,我真正的做了一回这大豪宅的主人。
第二天清晨,出门时买上一张报纸,在宋渔父死后,现在整个盛华民权帝国的局势又变得微妙而紧张,所以我也要关注局势的变化。
今天的报纸上刊载的,尽是些总统、代总理等各级高官对宋渔父死亡的事情进行表态,他们当然都强烈谴责说这种刺杀行径是恶劣卑鄙的懦夫行为,并且他们也对宋渔父的死表示哀悼,这等于是各大势力在纷纷表明,自己和宋渔父的死没有关系。
这种事情,没被抓到把柄,谁也不会承认的,就算是抓到把柄,相信他们也不会承认,所以,看这些内容毫无意义。
在报纸上,同明党人也表了态,声明要严惩凶手,更要找出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要为宋渔父报仇。
现在大家都把焦点对到了一个问题上,谁是凶手?
从报纸上的内容看,现在各党派都在为自己洗脱,而同明党虽然气愤,但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们也不好擅起事端。况且大家都可以看出来,现在盛华民权帝国内的局势极不稳定,如果大家现在撕破脸皮,必会有场恶战要暴发,所以大家虽然义愤,但都还显谨慎,就算是想打仗最少也要让自己成为正义之师,也要让自己出师有名。
这事情想找到真凶,很困难吧!
我想着,所以这事情还要争吵上一阵子,看样子暂时是打不起来,我不再理会。
到了学校,我刚进到寝室里就看到,肖丰板着张冷脸,像个教导处主任的样子背着手走到我面前,一脸严肃的问道:“凌锋同学,你昨天一夜未归,去了哪里?”
“切!”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回答得很简单:“泡妞去了。”
肖丰眼角微微跳了下,但依然强板着脸道:“对你这样的行为,我们强烈表示愤慨,你这种私自外出,私自脱离群众的行为,我们表示强烈的谴责,你,你为什么私自出去?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你就不能……叫上我们吗?我们也不是不掏钱。”
“滚球!”我立刻给了肖丰肚子上一拳。
“呵呵!”
肖丰脸上立刻露出平时嘻笑的模样问道:“喂喂,快说说,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知道这小子喜欢八褂,如果我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指不定给我编出什么花边新闻出来,于是我随意说着道:“谭雅哥哥找我有点事情,昨天我在他那里睡的。”
反正他们也不认识谭英,我随便怎么说都没事。
“你在说谎!”肖丰死盯着我说。
“滚球。”我不理他。
眼睛转了转,肖丰看不出什么问题,再次变成嘻笑模样道:“算了,饶了你吧,根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昨天谭雅小美女是在寝室住的,我们可以初步认定你昨天是清白的。”
靠!吓了我一身冷汗,如果昨天谭雅不在寝室住会怎么样?转过身我恶狠狠的盯住肖丰,道:“你小子敢调查我?”
接下来我们寝室内传来劈哩普隆的一阵挣扎声,同时夹杂着有人不停的用尖细的嗓子喊着:
“你太粗鲁了,轻点,好痛,再往下一点。”
这就是个欠揍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