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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见谭雅一个女孩子刚刚从我的房间出去,门开着,她当然也可以进来,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这应该是好事,于是她拿着壶热水笑盈盈的直接走进来,道:
“凌公子,没想到你和……,啊!我……,我没想到,你…,你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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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有浴巾。”我无所谓的说。
脑袋已经完全错乱了,张姨惊愕的站在那里,左想右想了一阵子,看了看我赤膊的样子,又回头看了看走廊谭雅屋的方向,完全理不出个头序来,这两人,是在搞什么?不会是……,应该不能,但其在是想不明白。
之后张姨见我不在意,她有我母亲大的年纪更是不在意,想了想,然后笑盈盈的忙进来给我浴盆加热水,一边加水一边偷笑问我道:
“凌公子,雅小姐来找你了?”
“嗯!”
我有些害羞的说。
听到这话,张姨立刻兴奋起来:“她来找你是啥事儿?”
“哦…,她来,是和我商量,定个日子!”
我想了想,觉得这么说更合适,是的,谭雅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只是还需要一点儿时间,这不就是日子还没确定的事儿了吗。
“啥?这么快,都开始定日子了!”
这一刻张姨的眼睛突然瞪到灯泡那么大,欣喜着,她焦急着忙又走过来问我道:“定的哪一天?我好准备准备!”
“不一定!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十年以后,还没定好呢?”我继续苦笑着道。
“臭小子,拿我开涮。”
张姨狠狠的拍了我后背一巴掌,然后笑着走了出去,不过她应该也清楚,相信谭雅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放下心里的包袱,就会投入我的怀抱,这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节奏,值得期待。
我也希望如此,张姨走后,我美美一笑,再次泡进浴盆中,心中没了负担,更有了谭雅的许诺,现在我真的是全身彻底放松了下来,嗅了下右手,那里还有谭雅手上留下的余香,现在我只需要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或是再给她些时间,那样就可以彻底除去谭雅心里那所剩不多的负担。
泡个澡后,我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感觉肚子异常饥饿,少吃了两顿饭,不饿才怪,下了楼看到谭英已经在楼下餐厅正吃着,估计他也是刚醒来,他受的是内伤,只要不用斗气就不会有碍,行动还不受什么影响,我立刻过去和他一起开吃,我们两人都像似饿死鬼投胎一样,吃得不宜乐乎。
“之前,你的愚拙刀练得怎么样了?”
一边吃我一边与谭英聊天,我已经把愚拙刀的密诀告诉了他和谭炎开,相信他们已经开始在练那功夫。
“小成吧!那功夫练起来很需要时间。”谭英含着饭,浑沦着答了句,然后继续吃。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轻盈的脚步声,门口处人影一晃,谭雅和谭娇两姐妹走进了餐厅。
谭雅和谭娇看到我后,都是微微怔了怔,以往我在谭家时,谭雅总是尽可以避开我!
见到是她们我立刻端着盘子站了起来,正当我想要主动离开之时,没想到谭雅居然直接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然后坐到了我的斜对面,面无表情,谭娇在后面吃惊得直吐小舌头,还对我做了个鬼脸。
谭英见此则立刻抓住我胳膊,没让我走,又把我拉回来,按到椅子上,同时笑着看向谭雅道:
“我就说,我这个妹妹对我最好了,最是给我面子。”
黑宝石般美丽的眸子抬起,狠狠的瞪了哥哥一眼,谭雅羞红着脸做了个魂力的起手示,道:“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信不信我……”
“哎,哎,我闭嘴,我什么不说。”
谭英立刻摆出一副求饶姿态,不过脸上却乐开了花。
这一刻谭家上下都开心的笑了起来,为我和谭雅高兴,只是谭雅脸色红红的只是吃饭,并不说话,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表明态度,但大家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吃我和谭雅的喜酒了,最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开心得我幸福满满。
这段时间,我继续留在上盛海这里,和谭家人增近着感情,尤其是谭雅,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已经再次看到了复燃的希望,我当然不想就此再冷淡下去。
谭英在家养伤,我在这里过得也很轻闲,平时就是修炼。
在上盛海这里,可以买到长盛沙唯一的报纸就是《无私报》,这是长盛沙最大的报纸,在上盛海这里也有售,从这报纸上我可以了解一些长盛沙的消息,了解那边的局势。
之前我杀掉张井路,的确让长盛沙氛围紧张并戒严了一段时间,但当李校卫那里刺杀谭英未能成功,并且损失大批人马后,相信张井绕很容易就把这两起事件联系到了一起,他甚至公开在报纸上叫嚷,暗示众人,这是谭炎开针对他们张氏兄弟的刺杀行为,他要与谭炎开势不两立。
其实两股力量早已经是不共戴天了,只是张井绕装着知道凶手是谁的样子,可以让他省督的颜面上好看些罢了。
不过这成全了我,他们把这次刺杀事情上升为省督之争,必然会淡化对我的追查。
从报纸上也可看出,仅仅几天后,长盛沙城内追查杀手的氛围就散去了不少。
而且也没有人知道,刺凶张井路的凶手就是我,这对我来说是好事儿。
我的身份没有暴露,这让我以后回长盛沙也不会遇到太大的麻烦。
当然,看《无私报》我又有了另一个发现,因为我在那报纸上面看到了润东哥的文章,润东哥果然如他自己承诺的那样,他又让自己的文章见了报,他还是要在报纸上发出自己的声音,而且我在报纸上看到,润东哥成了《无私报》的责任编缉。
从润东哥随后的来信中我也得到了证实,润东哥的确进入了《无私报》的报社,做了编缉,张井绕不让润东哥办报纸,润东哥就给别人做编缉,他是一定要表达出自己对社会的意见,他这个直肠子还是希望改变社会的现状,他在疾呼,他不会放弃。
不过看过润东哥的文章后,我又为润东哥捏了一把汗。
是的,润东哥现在的文章更加犀利,针对性更强。
从润东哥现在的文章和以前的对比,我可以看出来,以前润东哥的文章中,可以说更多是在抱怨和疾呼,他之前的文章中多半会说些,现在社会有哪些不会平,有什么不合理,然后倡导大家如何来打破这些不合理。
而现在,他完全是用自己报社的遭遇和经历,来控诉着现在的时事。
应该说现在他看到了社会中更深刻更黑暗的一面,用他的话说,这是更需要改变的一面,他把矛头干脆指向了现在社会被军阀统治的怪现象,这更是直接。
军阀割据,这当然是现在盛华最大的社会问题。
这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报社被查封,等于是让润东哥真正认清了现在社会的现状,但以润东哥那倔强的性格,他凡是看到不合理的地方,必会说出来,而且还希望把不合理解决,他会与不合理进行‘死磕’到底。
润东哥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是学究和书呆子的性格,但他每在社会上遇到一个问题,重重的摔了一跤后,就会深刻的反思,反思总结后,他会将之上升为社会问题来向大家疾呼解决,他自己也必会参与解决,更要命的是,他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现在他明显对军阀统治的社会有了新的更深刻的认识,所以他已经现在开始叫板军阀统治社会的怪现象。
可这问题哪里是他能解决的?
哪个军阀手底下不是几万几十万的兵,他一个书呆子能解决什么?
好在现在润东哥只是口头叫板,这相对让我放心些。
之前润东哥的文章是倡导普通大众,用和平方式来推进社会变革,就算是现在他知道现在盛华最大的壁垒是军阀们,但现在他这个书呆子依旧希望的是,唤醒军阀们,希望那些军阀们能够像他一样,觉醒过来,所以他大声的疾呼。
是的,现在他的报社被封了,现在他依然不希望打仗,盛华的军阀内战已经打了十几年了,人人都讨厌战争,润东哥也不例外。
而且,战争着也就意味着杀戮,意味着把一切推倒重来。
而润东哥本身是希望盛华国力变得强大,可打打杀杀的,他担心这会把盛华再次推入战争的泥潭,无法强大起来,他现在还是希望以文治的思维方式,希望盛华民权帝国能一点点的变革,并强大起来。
所以他现在还是在疾呼,希望那些军阀们看清这一切。
我可以理解润东哥,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在报纸上拼命骂军阀的方式,我的理解是,他希望可以把那些军阀骂醒。
是的,是骂醒!
骂的方式,更容易让人记住!
这不能怪润东哥,我们村的人,都是这样的教育方式,包括润员外以前骂润东哥,有点像似家暴的教育方式,无非是骂骂润东哥,希望他多长长脑子而已,润员外是好心。
润东哥也是好心。
嗯!这说得通,润东哥从小接受的是这样的家庭教育方式,长大了他当然也希望用这样的方式来教育别人,当然现在他教育的方式更文雅,用写文章的方式,希望那些军阀们能醒悟。
只是不知道,那些军阀们是否能接受我们村的这样教育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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