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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天天在练习东罡的身法和刀法,现在终于有了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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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的《东罡斗气诀》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耽搁,我从未停过,今天终于可以施展出《六芒星朔阵》,心中喜不胜收。
现在自己可以使用《六芒星朔阵》,这对于自己来说绝对是重大利好消息,虽然六芒星朔还不足以把这阵法的威力全部发挥出来,但这阵法如果现在突然用出来,必会有奇效,瞬间可以让自己的战斗力上升两三个台阶。
自己又多了一个保命的绝技,自己向绝顶强者的道路上又走出了坚实的一步,想着都让人开心。
美了一阵后,将气息调整平稳。
然后放平心态,这只是个开始,让我看到了希望。
接下来我还要在园中继续练习星辰步法,这步法练得越熟对实战帮助会越大。
其实这《天罡星朔阵》是很繁琐的,我需要熟记三十六个天罡星辰位,而且每两颗天罡星之间都有两颗地熬星辰位,这些星辰位都要牢牢记住,这才不会在飞快的移动下走错位置,所以我必须勤加练习。
至于《六芒星朔阵》现在我已经不可以进行第二次试练,这功法每一次施用很耗费星辰力,秘籍上提示,在正常修炼中,平均每三天使用一次星朔阵的频率最佳,如果过于频繁耗用星辰之力,会有碍《东罡斗气诀》后期的成长。
练过身法和刀法,快要到零时,我还是要修炼东罡功法,每到夜里我会很忙,而且在夜里对我修炼提升极大,我的目标是把《天罡三十六芒星朔阵》全部练全,并能使用出来,那时的战斗力才叫恐怖。
就这样白天休息夜间修炼,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住在谭家,这些日子我当然也在关注谭雅的变化。
谭雅之前对我冰冷的态度现在正缓慢的融解着,她的心情也慢慢的变得开朗起来。
偶尔的不经意间,她还会和我说上一两句话,但说过后她又会羞得面色绯红,如果不是知道我们之间还有那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我们现在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的那般温馨,偶尔的四目相视间,我甚至感觉都有火花在跳动。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再续前缘,对此我很有自信。
这一天清晨,谭英我们正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这时张姨从前门回来,她手中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然后轻轻放在我的桌前:
“凌公子,你的信。”
一束带着醋意的目光,立刻从谭雅的方向扫到了我身上,她现在已经在不经意间有时会表现出护食的举动,她猜这信应该是梦柔来的,这个有些小刁蛮妮子好象正在慢慢的回归着对我的维护。
我快速扫了眼信封后,微微松了口气,然后笑着很随意的举了下信,给众人看,说:
“呵呵,是润东哥来的信。”
谭雅也认识润东哥,因为我们曾经都是同学。
“我们又不认识润东是谁,你给我们看做什么?”
谭英用着奇怪的语调挑笑着我道,说过这话后,他又笑着咬住下嘴唇,同时咕噜乱转的眼睛不停的在我和谭雅之间扫视着,好象我们两人的脸上此刻正在上演着什么精彩节目一样。
发现哥哥目光不善,谭雅当然会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把羞红的粉脸低垂,宛若桃花般的面庞几乎要埋进她丰腴雪白的胸口间。
我美美的笑笑,然后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折开信看了起来,我与润东哥之间没有什么秘密。
可看着看着,我的脸慢慢的变得越来越阴沉,很快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表情凝重。
“怎么,长盛沙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谭英见我表情不对,立刻上前问道。
谭雅也抬起了关切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得回长盛沙一趟!”
看过信后,我的心里像似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几乎透不过气来,收起信后,我面色凝重的解释道:“我最好的朋友就是润东,他的母亲现在生病,看来病得很严重,她是一个非常好的老人家,以前我家得到过她很多的帮助,现在她病重来长盛沙看病,我必须去看望一下她。”
“可,现在你回长盛沙……”
焦急的说了一半,谭雅忙又咬了咬粉唇收住了口,她也知道我刚刚杀掉张井路,回去会有很多危险。
“没事,只要我小心点,不会有事的。”
我必须要回去,猜得出,润夫人的病应该是相当的严重,以我对润员外的了解,他对金钱非常的看重,如果不是病得很严重,他是万万舍不得花钱让润夫人到长盛沙去治病的,而且润夫人以前对我家那么好,我更是要回去看望她,就算是有危险,我也一定要回去看望她老人家。
谭英拍了拍我的肩,郑重的点点头,随后又无奈的说道:
“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就不陪你去了,以你的实力,你一个人回去还稳妥些,你多注意安全。”
握了握谭英的胳膊,又看了眼谭雅和谭娇,紧抿着嘴唇,我点点头,然后转身立刻上楼,简单收拾下行李我快速下楼,与谭家人告别后快速去往码头,坐船直奔长盛沙。
两日后我到了长盛沙这里。
码头上依然有盘查的士兵在检查着过往行人,不过检查并不严格,我很容易就混了过去。
坐上出租马车,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长盛沙国立医院,这里是长盛沙最好的医院。
来到1209病房,润东哥信上说润夫人就住在这里。
深吸了口气,我缓缓的推开病房的门。
首先投入我眼帘的就是润东哥,他满脸憔悴的坐在一张病床前,他的旁边是弟弟润民,润民比我大一岁,显然他是来这里照顾母亲的,而病床上躺着的正是苍老而瘦弱的润夫人,此刻的她比半年前我回村时的样子更显苍老,头发已经全部变成了干枯的焦白之色,眼窝深陷,那张脸比之前又削瘦了很多。
看到润夫人此刻的样子,再想想我记忆中那张笑盈盈的慈祥圆润的模样,这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抓扯着,隐隐的撕痛不已,我很难接受那么好的一位老人家现在会瘦弱成这个样子。
“凌锋,你来啦!”润民首先看到了我,站起来,低沉而稍显局促的问候道。
“嗯!”我点点头缓缓的走了进去。
此刻润东哥也把头转了过来,用布满血丝的憔悴双眼看向了我,然后抿着嘴对我郑重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看到润东哥的样子,我的心情很复杂,九年了,他终于还是见到了母亲,却是在这样的时候,咬咬牙,我心情难过,想说点什么……,可看到润东哥那应该是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样子,我此刻却什么都不好说出口。
见我来,病床上的润夫人也缓缓的转过头来,用浑浊无力而又有一丝惊喜的眼睛看向我,随后她居然露出她那标志性的慈美笑容,那样子依然慈祥而温柔,随后她努力的用着微弱的语气对我说道:
“凌锋来啦,能最后再看到你一眼,我也算满足了,开心了,这些年麻烦你,这么多年你一直帮助我们这一家人不停的来回捎信。”
“润夫人,您可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的身体还好着那!硬朗着那!到了这个医院,您的病一定能治好。”
我忙上前说道,听到润夫人说出见最后一面的话,我的心中像似被刀割的一样痛,这么好的老人家我希望他长命百岁,怎么可能是最后一面。
“呵呵,谢谢你了,凌锋!”
润夫人此刻依然是展现着她那与世无争的慈美笑道,但声音更是微弱,眼帘也如同累了一样的在缓缓低垂。
见此,我忙对润夫人说道:“你老多休息休息,别说太多话,别太劳累。”
当我说过这话后,我看到老人家虽然脸上的慈美笑容还留在脸上,但眼帘已经半垂,她在休息,她在人前给人的永远是这个慈美的笑容,在我家没饭吃的时候,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这个笑容,只要看到它,我不但心里无比舒服,而且也知道会有了依靠。
可见到眼前的这情景,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转过头,我不好再打扰润夫人休息,扭头我看向润民,轻声问道:“润夫人已经病了很长时间吗?”
微微点点头,润民哽咽了下喉咙,然后缓缓的道:
“我妈的病已经有几个月了,在家那里找药师们开了些病,可也不见好转,身体状况反倒越来越差,前,前些天,我妈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她说,想看我大哥最,最后一眼,就让我到城里来找大哥,大哥回家后说,必须到长盛沙来看病,开始我妈不同意,后来我哥硬背着我妈来的,所以我们才到了这里。”
我完全可以想像当时的情景,以润夫人这清苦了一辈子的人,平时省吃俭用,如果以她的意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到长盛沙这样的大地方来看病的,只有润东哥那倔强的性格,才会把她硬接到这样的大医院。
润东哥终于回家了,却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以这样的方式。
尽管润东哥把润夫人带到省城来看病,但我还是恨恨的瞪了润东哥一眼,我是瞪他的倔强,我是在瞪他的坚持,他只是为了赌气,就因为自己心里受了那一次的创伤,结果几年不回家,他的倔强,获胜了吗?他赢得了什么?
他的老婆死去了,他难过,我理解!可他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却去疏远一大群活着的亲人,并与他们赌气,他在坚持什么?他能赢得什么?
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看着他更生气,偏执狂!倔种!
如果不是润夫人在这里,我真想好好的骂他一顿。
就算他把他母亲接到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来医治,这也丝毫弥补不了他给亲人心口造成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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