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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电话，他把电话挂了，重新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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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思看着他，攥着手掌，忧心忡忡，“阿普……我没有那样做，新闻上……”
“我不想听。”阿普幽幽的开口打断，枕着双臂闭着眼，“你想哄哄我开心就哄哄，不想，就安静的在我身边呆着。我累了，消化不起太多谎话。”
“我没有说谎！”她不想被他就这样直接定论为欺骗者。
“我不是说了，都相信你……”他翻了个身，盖着被子背对着她躺着，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好解释的，你说没有就没有。”
看着他这样，孟思思心里一阵难过，宁愿他吵，宁愿他追问，也好过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逃避。
坐了会儿，她推推他的肩头，“阿普……”
陆普不动，她多用了些力气推他，“阿普，你好好的，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陆普用力的耸开她的手，蹙眉回头看着她，“我在警局呆了一整天，回来休息一会儿你要不要吵个没完！”
孟思思跪坐在那里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里一阵悲戚，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管你信不信，我和傅斯年没发生任何事情……”
“是啊！他正人君子到嘴的肉都不吃，我卑鄙小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瞎猜忌！”他坐起来，把枕头摔开，像狮子一样狂躁的往外走。
看着陆普摔门出去，她捂着脸，长叹，这就是代价，她早都预想到了，曾经只求让陆普能回来见陆寂年最后一面，那时候的焦急心情盖过了一切，她可以为了他那时候最大的愿望付出所有，哪怕是生命。
可是过了那个情境，现在去看那天的事情，也会觉得很荒谬，她竟然要跑去对一个男人献身。
她做的这个交易，赢了什么，又输了什么，她早已计算不清。
呆坐着，门又打开，她抬头，看着陆普揉着眉心走进来，回手关了门。
走到她身边，陆普捧起她的脸，脸上带着勉强挤出来的笑，“对不起，我刚才太累了，情绪不好，不该和你发脾气。”
孟思思看着他，刚想说什么，陆普低头吻了她额头一下，轻声道，“好了，我躺会儿，等下叫我起来吃面，我累的不行了，你给我捏捏肩膀。快来。”
他趴在枕头上，疲倦的伏在枕头上，摊开身体让她捏。
孟思思伸手捶着他的肩膀，叹息，“阿普……你也觉得荒谬是吗……”
陆普趴在那里，闭着眼睛，脸色淡漠看不出喜怒。
“我也觉得像个梦……可是这个梦醒得早，我没有真的那样做……”她看着他埋在枕头里的侧脸，“真的，我没有……”
陆普沾了枕头还没有十秒钟就微微打起了呼噜，他这几天基本上没合眼，今天又在警局呆了一整天，人早就疲累不堪了。
或者，和他在这时候坦诚的聊那些，并不合时宜。
她按揉着他坚硬的臂膀，心疼他所吃的苦，俯身，轻轻靠在他肩头，抚摸他的发丝，喃喃，“阿普……你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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