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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凌冽的刚猛气息扑面而来,吴悠感到了一种来自内心灵魂深处的触动,眼前的那个男人,果然不似他相信中的那般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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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比赛还没有结束,激烈的对抗还在持续,不知怎的,吴悠便是突然间莫名地兴奋起来,那仿佛是一中嗜血猎物在喋血时的激昂之感,久久不能平息。
吴悠望着气势高涨的白夏,尽管这个对手如果就此倒下对于自己取得胜利会是一件好事,但此时此刻,吴悠还是更倾向于堂堂正正地从正面挤垮对手。让白夏和司空瑶知道,凭浮游的挣扎,是不足以反抗什么的,等待他们的只有败场这唯一的结果而已。
吴悠对着白夏说道:“这是你垂死的挣扎,还是无知的癫狂,你以为凭你现在的状况还能够击败我么?”
白夏冷眼看了吴悠一下,不屑地道:“你确实很难缠,有些超过我的预估了。”
吴悠笑道:“所以呢,你还在挣扎什么?”
白夏叹了一声一口气,倒不是对自己感到无奈的悲凉,而是苦于对手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稚,随后道:“我只是说你很难缠,但没有承认你很强,你还远远不够。”
吴悠也不在乎白夏说道什么,反正以他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出发,迎接他的只有胜利的凯歌,在此之下,无论白夏说些什么,对于吴悠而言都只是一些逞强的话语罢了,自己是没有必要去和对手较劲的。发展到了这个时候,更加耗不起时间的可并不是自己,对手想必已经按耐不住了。
吴悠嘲讽道:“那么你又要如何突破这个枷锁呢,很强的对手?”
白夏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像是在嘲笑吴悠的天真,随后开口道:“还是让你看看。珠宝甜点师的手法吧。”
吴悠的眉头微微皱起,尽管自己从一开始便占据了上风,也不曾怀疑过自己必胜的结果。但是白夏这个人他却一直捉摸不透,必须小心提防,万万不可在最后关头栽了跟头。而且敏锐地直觉也一直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大敌,敌人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吴悠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夏,捕捉任何一个至关重要的细节。随后准备发起进攻。而后吴悠的眼睛之中映入了一片纯白。随后取而代之的,是惊诧的眼神。
“细砂糖?他想干什么?”
令吴悠如何也想不到的是,白夏在最后。竟然是拿出了一袋细砂糖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悠猜不透也想不破,这白夏究竟是要做什么,是打算以甜味来当内陷的主题么,但即便如此,细砂糖的选择也未免太过奇怪了。难道他就没有考虑过别的组合么,像是水果果酱等等。都是非常好的搭配,细砂糖的话,究竟是要干什么?
白夏像是猜透了吴悠的想法,于是提着细砂糖对着吴悠说道:“猜不透吧?想知道为什么吗?”
莫说是吴悠猜不透,就算是柯云丹,亦或者是路易斯。都弄不明白。到底白夏这是要干什么。这诡异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放弃了吗?所以破罐子破摔?
在种种疑问和不解之中。却有一人明白,消瘦的身躯不断颤动者,心中的困惑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认证之后,唐元对自己的猜想终于坚定不移,白夏果然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人。
只有他,那个身份,才能够挽救他心中永远的遗憾。
唐元激动地溃不成声,一把老泪从眼角滑落,随后不停地喃喃道:“果然没错……果然没错……甜点珠宝师……”
白夏撕开细砂糖的袋口,随后一股温暖上扬,火焰带着不可侵犯地姿态咆哮而起,将不锈钢制成的锅子加热。淅淅沥沥像是下雨一般,纯白色的,晶莹而富有光泽的白色雨点拍打在锅底之上,随后又化成了皑皑白雪洒满一定。
火焰的热情遇上了白雪的细腻缠绵,却是化作了一场阳春融雪,悄悄地,升华出甜味的精髓,那个少年竟然再一次执行了,最开始的工艺。
吴悠再也不知道该如何掩饰内心的困惑与不解,匪夷所思的怪异行为,不禁让他觉得白夏已经是疯了,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还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到底是为什么?
吴悠斥道:“你是疯了么?现在还来熬煮焦糖,你是想干什么?”
吴悠紧紧地握住拳头,未知的事情是最为令人恐惧,从少年那自信满满的笑容来看,他绝对不是那种胡乱作为的男人。虽然不知道对手究竟在干什么,但是吴悠也能够察觉地到,这不是一件可以忽视的事情。
白夏再一次熬煮焦糖到底是为什么了,难道是为了再一次打发蛋白霜么?可是不应该啊,马卡龙的糕胚已经放到了烤箱之中,就算想要重新调制马卡龙的面糊也已经不是时候了,那么白夏这个行为究竟是在干什么,吴悠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看到对手的行为竟然有些和自己先前类似,吴悠几乎是苦笑不得,然而更加令他无法接受的,还是这样怪诞的行为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攻势。
直觉告诉吴悠,白夏肯定在计划着什么,这绝对不是一场闹剧。
白夏这一手可以为之神秘莫测,让所有观众都是摸不着头脑,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锅中底部的细砂糖也开始融化了,随后慢慢地一整个面的细砂糖都逐渐融化,褐色的糖浆之上不断翻腾着气泡,向外喷洒着甜腻的气息。这种时候最为忌讳地是去搅拌糖浆,会使得糖浆无法凝结,所要做的,就是静静等待结晶的那一刹那。
所以这个时候白夏有了时间可以去观察烤箱之中的马卡龙糕胚,这也是一个不可忽略的环节,虽然说马卡龙的灵魂是内陷,但是作为基础的饼身,马卡龙糕胚的地位也绝对不容小觑。
糕胚在一百八十度的环境下,开始变得凝视,随后结出一层薄薄的硬壳,同时也点缀上了令人遐想的褶皱裙边。
白夏一边仔细地观察马卡龙的变化,同时从容地说道:“如果再不开始处理你的馅料,恐怕时间才真的是来不及了,趁着还不到时间去照顾你的糕胚,赶快动手吧。”
比赛至此,白夏竟然还有心思提醒对手该做些什么,这样子的举动,究竟该让人说他是大度翩翩,还是从容不迫呢?
由于吴悠选择了亚法式马卡龙的糕胚,所以入炉的时间是比白夏要晚一些的,所以时间还不到吴悠需要去担心火候的细节,这段时间更应该被利用起来处理馅料,因为马卡龙的糕胚出炉之后,需要忙活的事情可就多了。
尽管白夏好意的提醒对于吴悠而言,无疑是一种挑衅的意味,这样的好意吴悠自然不可能心领。然而更加令吴悠感到怪异的,是白夏那句话中所表达的另一层含义,绝对不是善意的提醒而已。
“如果再不开始处理你的馅料,恐怕时间才真的是来不及了,趁着还不到时间去照顾你的糕胚,赶快动手吧。”
这句话除了表达提醒抓紧时间的意思之外,吴悠还听明白了更深层次的含义,令他感到无法理解的意思。
吴悠惊诧地道:“什么意思,你是打算用焦糖来当马卡龙的内陷?你疯了?”
抓紧在马卡龙糕胚还没有需要去照管的这段空余时间去料理馅料,以让自己在接下来的一系列工序中更加游刃有余。这是白夏所表达的第一层意思。
而白夏所说的话中蕴涵着地第二层意思,就是说:“我的馅料已经做好了,你还不快点?”
吴悠怎么样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组合,焦糖作为内陷的马卡龙?开什么玩笑?
吴悠嘶吼道:“可恶,你是在小瞧我吗?”
这样的搭配已经不能说是怪诞了,甚至可以说是对马卡龙,对对手,对事物的藐视了,这简直就是在自杀的行为。
面对白夏的胡作非为,吴悠再一次吼道:“用焦糖来当馅料,你要是不想比了,从一开始就直接放弃不就行了,何必这样苦苦挣扎!”
感到了一股莫大的耻辱,这种被戏谑的感觉令吴悠几近抓狂,白夏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对决,到最后竟然只是换来了对手毫不在乎的游戏一场,这叫吴悠如何能忍。
白夏似乎感到有些令人难受地嘈杂,于是不悦地道:“你吵到我观察马卡龙的糕胚了。”
吴悠怒火横生,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几乎是想要上前将白夏狠揍一顿,但是理智还没被怒火淹没,于是道:“你给我认真一点!”
白夏也是被吴悠惹得有些微怒,反斥道:“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比起我来,连馅料都还没有开始制造的你,有什么资格来指点我的料理?在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谁就能够断言自己一定就是胜者了,是谁赋予了你这样的自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