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深知徐义勇的为人,海老觉得以他的性子断然不是那种胡来的人,做出损害徐家码头声誉的事情,应该还是做不来的。
http://www.kmwx.net/Book/0/1/如此看来,司空瑶这一行人倒也不像是那些会做出什么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尽管坏人也不会把自己的罪行写在脸上,但海老倒也并不觉得这些人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尤其是一凡,更是深得海老的看待。
海老寻思一会儿,向徐义勇询问道:“你可以肯定,这些都真的是明合酒家的人?可有信物?”
虽然徐义勇也仅凭一面之谈便肯定了司空瑶的身份,倒也没有经过什么盘查,但这会儿倒确实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只能把这个麻烦的问题交换给司空瑶了。
看着徐义勇望过来的眼神,司空瑶也明白他的意思,当即是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些什么出来,为了应对这样子的情况,显然司空瑶也是早就做足了准备。
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盖章,每一家明合酒家分店都拥有一枚,算是店长的信物,司空瑶经过了李青的同意之后便是带出来了。
司空瑶举着印章,向海老说道:“海老,你看这个,这是明合酒家的信物。”
虽然海老也不认得什么是明合酒家的信物,但这印章一眼往上去,象牙雕制的模样流溢着动人的色泽,明亮雪白,顶上镶嵌着金色的线条,一看也知道造价不菲,如果不是有钱人家,倒是真拿不出这样的大手笔来。光是这样小小一枚印章,估价也不会低于五十万元。
海老将信将疑,问道:“你们大费周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司空瑶见海老似乎已经放下了成见,也是松了一口气,开口道:“海老,我们明合酒家这些天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们的停靠在徐家码头的船只上的酒水被人投了毒,我们怀疑是有人借水路靠近了船只,所以想要在这附近找找线索。绝无冲撞之意。”
海老看着司空瑶明澈的眼神。倒不像是在说谎,于是道:“你们和先前来的那伙人不是同伙?”
司空瑶点点头,道:“海老。你所说的那些人,绝对不是我们明合酒家的员工,这一点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海老冷哼一声,道:“我也没说他们是明合酒家的人。一看他们贼头贼脑的模样,定然不是什么好人。”
司空瑶松了一口气。道:“海老,能不能告诉我,你所说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冒充明合酒家的名号。这些人的胆子可真不小,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必然也是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这要是被抓到了,恐怕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解决的事情。对于这样子的行为。司空瑶第一个不允许。虽然自己也并不是十分在意明合酒家的声誉,但毕竟也是自家哥哥的心血,容不得别人糟蹋。要是真有人在背后算计明合酒家,司空瑶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海老无奈地道:“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什么来路,他们也就只说他们是明合酒家的员工,但老头子我也不是傻子,没有相信,所以也没有和他们追究下去。”
看来海老确实并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司空瑶也没有理由怀疑海老会说谎,毕竟这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司空瑶继而又问道:“海老先生,他们来找你是有什么目的?”
既然不知道对方的来路,但如果能够获知对方的目的也是好的,毕竟那伙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冒充明合酒家的名号来找上海老,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或许能从中发现一些什么线索,对于敌人的动机有所把握的话,也能多掌握一些情报。
提到这里,海老似乎有些不悦,咬着牙道:“那天我正在捕鱼,那伙人过来了问我能不能游到徐家码头过去。我反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却是什么都不肯说,一言不合,他们竟然是拆了我的档口。”
说道这会儿,海老的脸上便是浮现几许愠色,显然是因为自己的档口被人拆了而动怒。
司空瑶感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先前我说我是明合酒家的人的时候,你会如此发怒。看来是把我们和他们混为一谈了。”
海老点点头,无奈地道:“是啊,我以为你们和他们是一会儿的,又要来折腾老头我这把骨头,这才动起手来。”
司空瑶也是无奈的很,反问道:“不对啊,以您的身手,不至于打不过他们才对。”
海老自信地道:“谁说我打不过他们了,只是当时我还在水里头,他们拆了我的档口之后,我一网兜住了一个人拉下海里,其他人见打不过我,就给跑了。”
司空瑶赞道:“真厉害,那被你拉下水的那个人呢?”
海老又道:“我两下上就把他给弄晕了,也没想弄出人命来,后来就丢到岸上去,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装的,一上岸之后溜得飞快,不过也挨了我一掌。我还扯下了他衣服上一块呢。估计挨了我那一掌十天半个月也下不了床,亏他还能跑出去那么远。”
司空瑶又道:“海老前辈知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海老耸耸肩,道:“不清楚,他们只是问我能不能游到那艘船去,随后便和我纠缠起来。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看他们的模样,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线索突然间断在这里,司空瑶也是无奈地耸耸肩,这样一来,倒也是没有新的发现。不过得知有人敢冒充明合酒家的名头,这样看来的话,恶意针对的意味就很明显了。对方显然是冲着明合酒家来的,而不是针对当天在场的某一个人。
白夏突然间插话道:“老前辈那一掌可是你先前所使的掌法?”
一直保持沉默的白夏,像是有感而发,突然间问了这个问题。
海老道:“是啊,怎么了?”
白夏凝思着,缓缓道:“我见前辈您的掌法虽然不是刚烈霸道,但却劲道十足,隐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暗劲,如果挨上一掌,伤筋动骨尚且是小事,体内的经脉一时半会也会受损。能否告知是什么掌法?”
海老笑道:“你小子看来也是个行家,老头这套掌法,可是祖上代代相传的流波掌,可以控制气流的运动,不论是在地面上还是在水里,都是如鱼戏水。”
白夏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前辈的名号,莫不是已经隐退多年了的海波东?”
海老眼神顿时一眯,道:“你小子怎么会知道?”
白夏笑道:“听家父提及过您的威名,方才见你用的掌法和家父所言有些相像,这才有感而发。”
海老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你爹是谁,难道认识老头子我?”
白夏推搡道:“我爹也就是一介草夫,说出来海老应该也不认识。”
海老耸耸肩,人活得久了,很多事情自然也懂得如何去处理,白夏既然不说,他也不会去深究,便只是随口道:“也是,说出来了估计我也不认识,过去的事情老头我也不想去掺和。不过你小子既然这这样问,肯定还有别的意思吧?”
白夏点点头,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也不再和海老客套,便是问道:“前辈打中那人的一掌,可是用了流波掌的暗力,流心散劲?”
海老吃惊地道:“喝,你小子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不错,我见那小子居然诈死,怎么也得给他一点教训。而且挨了老头我一掌还能活蹦乱跳,一定也是个行家,所以便不客气地把这流心散劲招呼上了。要不是一掌把他打伤了,指不定还会跟老头我纠缠一番。”
白夏若有所思,点点头,这样的话,心里头倒是有了谱。
司空瑶不知道白夏在鼓捣什么,便是说道:“白夏,怎么了?”
白夏笑道:“海老前辈的这流心散劲,可不比一般内劲,被击中者,体内经脉气血翻腾,气息大乱,寻常调息方式恢复不来,必须以特殊的药方安抚心性,否则暗劲会一直残留在人体之内。如果这人挨了海老前辈一张,我想近日来必定是四处寻觅医生。”
海老笑道:“没错,老头我这流心暗劲,一般人解不开,必须以上好的何首乌作为药引调解气息,否则烙下病根的话,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司空瑶明悟过来,道:“如此一来?这个人岂不是会四处寻医?”
白夏点点头,道:“嗯,我想可以从这里下功夫找找看,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不过虽然有了对策,但司空瑶还是觉得十分头疼,这汕头市如此之大,要找遍所有的诊所谈何容易?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摇摇头,司空瑶否决道:“这也不是办法,这城市怎么大,我们怎么找?”
白夏也无奈地耸耸肩,这就不归他所能够解决的问题范畴之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