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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http://www.kmwx.net/Book/0/1/你是谁派來的啊。我已经认命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逼迫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新娘瑟瑟的声音因为有些许的害怕,从而变得颤抖。
“我就是疯了,我疯了又能怎样。如果我的疯能换來在场所有人的清醒的我,我宁愿我这辈子都疯了。”第二个瑟瑟撩起一个冰冷冷的笑意,哼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疑惑对吧。你一定想知道明明我不想嫁,可又为什么要突然出现,而且还要揭穿你的真面目对吧。那么我告诉你,不错,如果不是因为我想报复秦楚原,我根本就不会來管你的事。”她又痴笑,“我倒想看看,爹爹和秦楚原找來一个嫁新娘,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霍商恼了,冲着二人狂吼道:“你们到底闹够了沒有。你们各人恩怨私下里去解决,萧瑟瑟不想嫁,你们当我想娶么。。既然今天的成亲仪式完全不了,这亲,不结也罢。”
霍商一扯套在喜服上的喜绸缎,将它撕得粉碎,然后朝着魔王与守护使深深一拜,转身而去。
魔王苦恼的揉一揉头,坐下來冷冰冰道:“霍商说得沒错,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你们自己私下里解决,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们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面子,更是整个妖魔塔的面子。”
说罢,他挥一个手,守护使会意,扶他离去。
原本好好儿的成亲仪式就这样被破坏了,只不过这不见得就是件不好的事。就在芷晴向两个瑟瑟走过去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幻儿脸上那种欣慰又得意的表情。她恍然想起,打从霍商携新娘走进这个地方的时候,她便再沒有说过一句话。
幻儿的沉默让她起初还感到颇为安心,可现在,突然之间,一种念头便出现在脑海中:幻儿一向都不是个能忍住自己性格的女子,为何此时此刻,她会如此坦然。
难道,成亲仪式上所发生的一切,幻儿早就……
芷晴忙着阻止了自己的想法,不会的不会的,如果幻儿知道什么,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告诉自己。
來宾渐渐都纷纷散去,毕竟这里是妖魔塔,沒有人敢议论半句。仅仅只用了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偌大的殿内竟然只剩下四个人。
第二个瑟瑟身心俱疲的踱步到距离她最近的一把椅子上,重重坐下去,声音因疲倦而变得逐渐平静,“喂,现在这个局面,你应该满意了吧。”
新娘瑟瑟冷冷一笑,反问:“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在我和领主的成亲仪式上大闹,不就是想看到现在这个情景么。如今,应该是你满意高兴吧。”
第二个的瑟瑟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慵懒的靠着,口气淡淡的:“如今这儿已经沒有外人了,你还要装下去么。不觉得很好笑么。”
“我完全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何要破坏我的婚礼。”
“你够了。”她喊道,“现在除了我们两个就是小晴和幻儿,你实在沒有必要再装了。而且你是真是假,我想小晴心里应该早就有了答案。”
二人双双把目光转移到芷晴身上,芷晴无奈摊手,想了会儿,答:“其实,我一直都更加相信,后來出现的才是真正的萧瑟瑟。当一个人想要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的时候,不单单是长相和说出來的话,更重要的是看她说话是做了什么,说话的语气是什么。”
新娘瑟瑟最终微微笑起來,她笑得有些勉强,径直坐到第二个瑟瑟的身边,道:“不错,我隐瞒得这样好,想不到还是会被人看出來。这样也好,看穿了我反倒觉得轻松许多,你们都想象不出來,我方才有多累。”
瑟瑟问:“那你到底是谁。”
“我也是寒雪之巅上的人,而且还是你爹爹众多弟子中的其中一位。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上山了,我沒有名字,只因我是家中是第五个孩子,所以熟悉的人叫我小五儿,旁人叫我五姑娘。上山后,我同别的弟子一样,每天都苦苦练功。其实小时候大家对我真的很好,可越长大,我长得就越像你。我十四岁那年,师傅把我叫过去,他说我太像你了,这对你不好,所以他就想把我赶下山。”
“然后呢。既然爹爹已经说要把你赶下山,为什么现在你还在这里。”
五姑娘身着的那件喜服映着她忧郁的眼,她反复不断的扭着自己双手,目光死死盯着瑟瑟答:“就在我朝着下山的路走去的时候,秦楚原拦下了我。他跟我说,我这副模样将來定会帮他成大事,但因为师傅下了死命令,因此秦楚原秘密把我安置到了一个地方。那样的生活比囚禁还难受,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在那种地方度过残生时,他告诉我,说让我替你出嫁。”
五姑娘又呵呵笑起來:“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出你的经历么。为了不让人看出任何把柄,我天天都要背诵你经历过的事情。以防有一天你会突然出现,我甚至还要编造出自己在青楼中的故事。呵,我活得真的好累。”
“秦楚原看人的目光还真是好,五姑娘,你装得真像,几乎都要瞒得过我自己了。”瑟瑟苦涩笑起,红装看得她颇有些刺眼。
五姑娘渐渐靠近,“萧大小姐,在來之前,他特意吩咐我,说一旦要是你出现,而我又泄露了自己身份的话,那么我便要杀了你。”
芷晴愣,忙叫道:“五姑娘你不要冲动,你若是真的杀了她,旁人只会认为是你要杀人灭口。你怎能听秦楚原的话,他这样做分明就是想害死你。”
“旁人如何会得知,究竟是我杀人灭口,还是她畏罪自杀。”
说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出现在五姑娘红袖中,她反手按住瑟瑟,她的力气是那样大,瑟瑟挣扎不得,更不愿意挣扎。在她闭眼时,只听五姑娘淡淡的声音传來:“我从上喜轿的那一刻起,这把刀就被我带在了身上。我以为我不会用得到,不成想此刻,我还是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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