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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的伏在了皇帝双膝之上,语中带着呜咽之声,痛心道:“皇上,天下不是只有太子妃娘娘一个女子的,她对您无情,不代表这世界上其它女子对您亦是无情,”
就从俯视这个角度來看,纪幼菱是像芷晴的,她的神情,她的语气,就连她蹙眉的动作,都是和芷晴并无多少不同之处,
就算他明知眼前这个女子并非是芷晴,可这般的相似,亦使他控制不了自己压抑许久的感情,心中唯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把她当作是芊芊,不,不对,她就是芊芊,
他的呼吸萦绕在幼菱细嫩的脖颈处,帝王有意,幼菱自是想着要好好服侍,管他什么年龄问題,亦或是骂声远扬,只盼能趁着皇帝还在世,好好做一个媚主的小妖精,
当一日的皇妃,总比一辈子都当不上要好得多吧,
她纤手带着一丝勾人的样子,将皇帝推上龙床,当他深情去吻她的那一刻,她从心底发出一抹厌弃之心,
真是要摒弃自己了,何时起,她会为了这份荣宠而变得如此,这一处.女之身,此刻就要被如此一年老将死的人占领,想想真是既可悲又好笑,
“芊芊……朕是真心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虽然朕知道朕不该,可这份感情,根本不是朕能控制得住的,”
“皇上,芊芊心里都明白,皇上您放心,芊芊以后会好好儿爱您的,您也要好好爱芊芊,好么,”
既來之则安之,幼菱狠下心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讨好皇帝才是真本事呢,想那居于清宁宫,实则有皇后之权的清妃娘娘,又几时能看到皇上如此深情的一面呢,
说到底,自己也不是沒有好福气的嘛,幼菱这样想,
衣衫尽落间,幔帐垂下,远远看上去,只见那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情不由己的纠缠着……
也就是当日下午,一道圣旨惊了宫廷中所有人,
“岁月日去,朕自知已渐老去,诸事有心亦不能,后宫清妃名虽只在妃位,实已可称宫之主,固清妃治,而一人终有劳,朕偶见纪氏女幼菱,温婉柔顺,端庄大方,深得朕心,有以上数者,大抵此女身可微一,朕得之而犹得也宝,因册为从二品昭仪,赐号“倩”,居永合宫,晖灿五十三年三月十二,”
听此圣旨,锦宜乐了,“娘娘您仔细想想,那纪幼菱被皇上册封为了昭仪,这倒沒什么,可关键是她的封号竟然是‘倩’,‘倩’正好与先前皇上赐娘娘您的名字‘芊芊’同音,看來此女也不过就是皇上用來怀念娘娘您的影子罢,”
“如此胡言乱语,整个宫里也就你一个人敢这般说出口吧,”说完,芷晴美丽的面孔上又多了份笑意,
锦宜伏身在侧,笑道:“娘娘又在责怪奴婢了,平日娘娘说什么奴婢都信,可唯独今日这事,奴婢信不了,谁说宫里只有奴婢一个人敢说的,远的不说,就说那住在咱们旁边的那位侧妃娘娘,奴婢就不信她不会私底下议论什么,”
话音刚落,茶杯砸地的声音轻响传來,自不用想都知那必是曹蓉婉的杰作,
“真是怪难为那些服侍她的下人们了,整日要面对的都是个凶神恶煞的主子,只怕午夜梦回的时候,也要被吓得惊醒呢,”
笑了一阵,芷晴提议道:“对了,宫中多一名妃嫔这等好事,真不知清宁宫那般会不会有番好戏,锦宜,走,咱们去清宁宫瞧瞧,”
锦宜忙道:“娘娘,奴婢先为您重新梳妆一番再去吧,”
芷晴回首一个笑容在脸,摆手称:“无需梳妆,去晚了,且不就沒好戏看了,”
一路快步前去,并无需用太久功夫便可到了,刚走到清宁宫正殿关雎殿门口处,里面主子恨恨的叫骂声清楚传來:“本宫真后悔昨日沒有找机会杀了那贱婢,区区一小小宫女,竟也有媚主的机会,哼,走着瞧吧,早晚有一天,本宫要亲手掐断她的喉咙,看她痛苦死去的样子,”
“本妃我未嫁太子殿下之前也曾在市井中待过一段时日,倩昭仪再不济也是在宫中久住极守宫规者,若连她也不配做主子的话,清妃娘娘这话可是把我也说进去了呢,”
清妃一怔,又因心有怒气不愿和芷晴争吵的缘故,她勉强笑道:“太子妃怎能和区区一名小宫女相比呢,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
芷晴左右环顾这偌大的关雎殿,又定眼瞧一瞧这宫殿的主人,不禁莞尔道:“关雎殿,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见清妃娘娘初进这关雎殿之时,还是位好淑女呢,世事变迁之快,淑女也能成了怨妇,”
言下之意,自是想着要讥讽清妃几句了,
清妃原也不是什么会低三下四之人,见这芷晴如此不识趣,她不由冷笑道,“凤凰本应是高洁贵气的祥鸟,可本宫并不觉得所居之人有凤凰之相,可见这宫殿名不可信了,”
“清妃娘娘一向口齿伶俐,我甚是钦佩得紧,”她笑意犹为减半分,“皇上新瞧上了一位女子,只想娘娘以后便要更忙了,生怕以后娘娘成了大忙人,无时间再见我,我就只好早早儿來了,”
清妃执了她的手,携她同坐,“太子妃如今有孕在身,即便是说要相见,也应当是本宫去枣合宫瞧你才对,”她略一停顿,试着打探道,“对了,现下你怀上了孩子,那曹侧妃又一向心术不正,她可做出什么难为你的事了,”
芷晴心底暗自冷笑不已,说她心术不正,莫非娘娘您就心术正了,
“皇上新年时一道圣旨在哪儿,婉妹妹就算心头恨意再深,也万不敢违抗皇上的旨意,”说着她深深一叹,“我现在什么也不多求,只盼我的孩子能平安出生就好,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命,我万万要保住他,”
清妃淡然一笑,目光有意无意在她腹中扫过,自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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