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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熙,你,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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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芷晴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个转首,嘶哑着声音,两眼就在这一瞬间被泪水覆盖。虽视线模糊,却再清楚不已,眼前这个女子容颜,好像已深深刻在心中,无法忘怀。
“墨依姐姐……”
她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哇”一声大哭出来。见她哭得伤心,墨依也落泪,呜呜咽咽道:“你可回来了,你不知我有多想你。没有你在身边,甚至没有一个能与我说话的人儿。这样的感觉,就如,就如你从前你未来到阎尘那般,就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姐姐,你不要哭。”芷晴抿唇,哽咽道,“如今我回来了,咱们又在一起了,有什么好去哭的?”
墨依“嗯”的一声,轻轻擦擦泪水,又道:“适才我见你与墨寅师姊她们一同说得开心,我在旁瞧着,只以为你是把我忘记。我正灰心着,忽听你说要自己一人转转,这时我才知是我自己多心。好妹妹,当真是我不好,我想得太多,你千万不得怨我才是,往后我再不会这样想了。”
芷晴闻言怅然,方才她会这样说,当真并非墨依的缘故。只是听墨寅提及“亦良”这个名字,心头难过,又怕被她二人瞧出端倪,这才随口找了这样的借口,不想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竟被墨依这样理解。再去看墨依时,心头大生愧疚。张张口想要说出缘故,更怕她伤感。思来想去,还是悄悄将真相瞒下,摇头道:“姐姐别这样怪自己,偌大阎尘唯有姐姐一人全心全意待我好,我又哪里会怨姐姐什么?”
墨依低低哭着,有其余弟子经过,见她二人这样抱在一起痛哭落泪的样子,偷笑不已。更有稍稍胆大些的,低低笑道:“这二人分明已长得这样丑,如今哭得鼻涕眼泪粘在一起,不仅更为丑陋,反倒还恶心。真是想为她们两个叹一口,上天怎就这样不公,有些人美丽得像明艳鲜花,就如婼师姊那般;而有些人,就只得做泥土,就如咱们眼前看到的这两人。”
有胆小些的听得这话,忙制止道:“罢了罢了,这样的话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说出来?这一次师傅带丑女去小阎尘听说还与婼师姊有关,指不定丑女和婼师姊有怎样的关系。往后见了丑女,咱们识相点得还是躲远些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姐姐,你可听到了,他们说得当真过分!”芷晴恨得几乎要双眼滴血。
墨依叹一口,摇头道:“这样的话听得多了,自然也不会再放进心上。他们那些人,又哪里会懂咱们的情分?莫理他们便是了。”
芷晴无比难过,转念一想墨依这话是不错的,除却不去听不去记不去想,其它又能有什么法子?嘴巴眼睛到底长在人间身上,总不能一个个拿来割掉,想想也是荒谬。
墨依执了她的手,笑笑道:“别提他们了,只会伤感难过。倒是说说你罢。”
“姐姐想听什么呢?”
墨依含笑道:“我什么都想听。但在听旁的之前,我更想问一问。许是我自己多心了,但我总觉得你们这一次去小阎尘所用时间比以往多了许多,可是发生什么事儿呢?”
芷晴摇头,道:“倒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只因并不曾见到疏燎大人,师傅师叔又担心若就这么走了是否会不好。后来想了许久又经与骊絮夫人商量,这才在今日归来的。”
墨依一惊,道:“怎地?你们不曾见到疏燎大人么?”
“是啊。”芷晴盯着她双眼,道,“疏燎大人,似乎在处理什么要事,具体我并不大清楚,故此这些日子来接待我们的一直是骊絮夫人。”
墨依若有所思,道:“原是这种,只是我好奇疏燎竟为一件事而不曾接待你们,即便是看一眼也好……这倒当真是个疑事。”
芷晴道:“管他是什么呢,左右这不是咱们应去想的事儿。我不去想,姐姐也莫要想。”
墨依笑着一戳她脑袋,又问:“你临走前不是说墨婼师姊要你为她追墨寒么?这事办得可还合师姊心意?”
芷晴蹙眉,低首道:“此事颇为复杂,我也不清楚该怎样和你说。但现在瞧着,师姊是欢喜。”她抬头苦笑,声音也放低了许多,“但我却清楚,墨寒师兄并不真心喜欢她,不仅是现在,往后,他都不会喜欢婼师姊。”
墨依微微黯然,“其实也是可怜,墨寒师兄若真有可能喜欢她,早就喜欢了,哪里用得上你来帮忙?”
“姐姐知道么,我之所以应允婼师姊,便是因为我一样和姐姐你一样,觉得师姊是个可怜人。”芷晴微笑,昂首迎着风道,“所以即便我知道这样的可能很小,也不忍心拒绝她。”
“我说过,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做主就好。”墨依大方一笑,温声道,“说实话,我当真不希望你去小阎尘,那并非什么好地方。你只仔细想想,一个女人她可以把一手经营起的小阎尘交给一个并非同族的男子,这样的女人,应有着怎样的一颗心?”
芷晴却并不这样以为,她道:“可是师姊,在我看来,骊絮夫人之所以能这样做,全是因为她真心喜欢疏燎!就如她会为了疏燎,甘愿摒弃她从前如花般美丽容颜那般。”
墨依眸中闪过一丝奇怪色彩,俯身上前道:“也正因如此,你才更应当看出这个女人的心有多狠。容颜对女子来说是最最珍贵的一物,就连普通女子亦要在乎,更何况是她那种从前拥有极美面孔的女人。然而她却可以就这样将那张脸丢弃,她的心,并非是常人可想象出的。”她握紧芷晴双手,一字一字格外仔细的提醒道,“所以我的妹妹,你是我在阎尘最最在乎的人,我实在不愿眼瞧着你去那种如虎穴般危险的地方,你可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