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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死,那么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我这样的出现!”
说到这里,朱鹊顿了一下,然后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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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会有前来杀害你们的人,他还好说,但你呢,难道你要他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掉?”
“为什么要帮我?”
鼎天问道。
“这个嘛!”
朱鹊摸了摸鼻子,然后说道:“我何尝不想太太平平过日子,只是时不与我!”
似感觉说远了。
朱鹊摇了摇头道:“不说这些了!”
朱鹊指着鼎天道:“把一切可以证明你身份的东西交给我!”
“呵呵!”
闻言,鼎天笑了笑,随即对着身旁的芊骨努了努嘴。
见状,芊骨心领神会的将手上的黑剑递到了朱鹊的面前。
也就是这个时候,鼎天说道:“以前的我只有它,现在我只剩下她了!”
说完。
他便深情款款的看向了芊骨。
末了,低头亲吻了下去,也不管此时芊骨因为修炼而满身是汗味。
没有理会小两口的卿卿我我。
朱鹊将黑剑收进了空间戒指里。
算是回去给安吉拉的交代,至少能证明他已经找到了鼎天。
“祝早生贵子!”
说完这句话,朱鹊便消失在了芊骨与鼎天的视线中。
接着,两人又旁若无人的亲吻了起来。
而这时的鼎天,似卸下了压在身上多年的包袱,使得他看上去轻松了许多。
回到朱鹊。
此时的朱鹊,站在远处一个屋子的房顶上。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
朱鹊不禁羡慕道:“你们是爽了,我呢……白白损失了一个统帅之位!”
说完,朱鹊不明所以的嘴角一划道:“不过成人之美好像也不错!”
说话间,朱鹊的脑海里出现了数十个敷衍安吉拉的借口。
然而。
就在这时。
安吉拉的投影出现在了朱鹊的身后。
同时在朱鹊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说道:“你是成全别人了,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
“吓……吓屎我了!”
陡然听到安吉拉的声音,朱鹊自然是被吓了一跳。
“你是鬼啊!”
言语间,朱鹊露出了一抹不悦之色。
听到朱鹊的话。
安吉拉却是没有显现丝毫的不悦。
而是环胸说道:“算是将功补过,我要你去罪城取一样东西,如此……回来后你依旧是远征军的统帅!”
“有这等好事?”
“要我取回什么?”
看着安吉拉不苟言笑的面容,朱鹊知道和这个女人开玩笑纯粹是自讨没趣,因为她根本不会笑。
如此,免得自己心情不好,朱鹊便直截了当的问起了“新任务”的内容。
“天神权杖!”
“……天神权杖,什么东西!”
听到安吉拉口中说出天神权杖四个字,朱鹊有些疑惑的问题。
闻言。
安吉拉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那是我们赛思王族的镇族之物,是与王者之戒一样的圣器!”
“当年我叛逃之时带着两样东西,除了王者之戒,另一样就是天神权杖,这般,由于我之前因为叛逃的缘故,只有王者之戒还无法服众,所以必须要加上天神权杖,如此,我需要你帮我取回!”
“在罪城?”
“对!”
“那好吧!”
见朱鹊接下了任务,安吉拉便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提醒你一下,我妹妹萨那的人已经来到了斯坦普,同时不知道哪里泄露了,他们的目标也变成了天神权杖,如此,你要多加小心!”
闻言,朱鹊不禁玩味道:“被知道了……这么说你身边有间谍?”
听到朱鹊的话。
安吉拉又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总有那么几个吃里扒外的,不过不需要担心,我很快就会查出是谁的!”
说完。
安吉拉的投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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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好庞大的商队!”
一天后,朱鹊搭上了前往罪城的商队。
原以为会是一支几百人的队伍,没想到居然是一支将近一万多人的商队。
不过这一万多人中有百分之八十是守卫。
流放之地嘛。
强盗,土匪怎么可能会少。
只是需要一万多人护卫,这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了吧。
当然,觉得夸张也无可厚非。
不过很快,朱鹊便发觉这好像是有必要的。
因为只走了一天的路,强盗就已经出现了三波。
而且一波比一波人数多。
其中最后一波的人数竟有一千多人。
如此,没有上万人还真不一定能够震慑对荒原上的强盗以及土匪。
而这时的朱鹊。
舒舒服服的躺在一辆装满货物的车辆上。
因为有两姐妹的关系,所以朱鹊算是客人,如此便用不着做事。
当然,也不是说没有代价的。
代价就是朱鹊给了两姐妹许多套地球上的漂亮衣裳,鞋子。
女人嘛,漂亮的衣裳,鞋子可比神器什么的有吸引力多了。
不过换成是芊骨或许就不一样了。
毕竟那是一个喜欢修炼而不喜欢打扮的女人。
遇到这样的女人,那就只能算自己倒霉了。
所幸的是两姐妹并不是……
忽然,就在朱鹊闭目养神的时候。
天空下起了零星下雨。
如果只是普通的雨,朱鹊并不会感到吃惊。
然而这雨并不普通,因为这雨是红色的,如同人的鲜血一样,这就让朱鹊感到奇怪了。
“怎么这雨是红色的!”
沾了一些雨水到自己的手上,然后放到鼻下闻了闻。
因为无色无味,所以朱鹊只歪了歪脑袋。
只认为可能是环境污染的缘故,所以下起了红雨。
不过没有一会儿。
朱鹊便发现这雨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无他。
此时,但凡被这雨淋过的人,无一例外全部不同程度的出现了感冒发烧的症状。
严重一点的人甚至出现了幻觉。
这么一来,朱鹊立马就警觉了起来。
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已经笼罩在了商队的头上。
撑着一顶复古的油纸伞。
像那古代的剑客一般,朱鹊对着四周眺望了起来,想藉此看出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看了许久,朱鹊都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
因为这周围可谓一望无垠,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视线的玩意,所以埋伏的话肯定不可能。
除非都藏在地底。
尽管觉得不可能有埋伏,但是朱鹊还是感觉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
正在这时。
“你这伞好奇怪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表妹流苏。
因为生意的关系,所以流苏的父母一直呆着罪城,而流苏则与姥爷姥姥呆在老家骷髅城。
此次,因为是一个万人商队,所以安全系数比较高。
如此,流苏便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去罪城探望一下双亲。
听到流苏的声音。
朱鹊扭头看了过去。
随即朱鹊的眼帘中便出现了穿着公主裙,然后俏生生站在那的流苏。
“哦,原来是表妹啊!”
闻言。
和她表姐一样,流苏娇嗔道:“谁是你表妹,讨厌!”
“表妹,咱别理他!”
说话的是表姐流蝉,说话间,流蝉没好眼的白了一下朱鹊,随即便拉着自己的表妹流苏离开了。
似怕这古怪的红雨让表妹染病。
“这对姐妹!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啦!”
说话间,朱鹊足下轻点,下一刻便来到了姐妹俩的小车里。
怎么说一位是老板的女儿,另一位更是骷髅王的女儿,怎么可能让她们坐普通的货车呢。
所以很显然,她们所坐的车是最顶级的。
虽然外面看上去和普通的车没有两样,但里面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吃的,喝的应有尽有,特别是那张铺在车内的兽皮毯子,触手温暖且柔软,颠簸之下也不会让人感到丝毫的疼痛。
可以说朱鹊十分喜欢这块兽皮毯子。
“你怎么这样就上来了,把鞋脱了!”
流蝉皱着黛眉对着穿鞋而进的朱鹊喊道。
闻言,朱鹊“据理力争”道:“我说表姐,我这不是还没有进来嘛!”
“不是说了么,别叫我表姐,乱认什么亲戚!”
流蝉甚是无语道。
可是尽管流蝉一而再,再而三的“批评”,朱鹊始终都当成耳旁风。
比如此刻,看着流蝉郁闷的模样。
朱鹊似有意气她,便直言道:“知道了,表姐!”
话音刚落。
流蝉便“你”的叫了一声,然后便不做声了。
因为她发现了,这个男人很明显是在逗自己玩。
“坏蛋!”
流蝉喃喃说道。
说完,身子一侧,拉起一条兽皮盖到身上,然后便睡起了大头觉。
也是,出来已经一天了,加上外面在下红雨,所以天色几乎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天黑加下雨,路自然也就不好走了。
这般,商队为确保安全,且为了医治红雨所致的病员,停下修整是眼下必须的。
虽然朱鹊很想快些到达罪城。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朱鹊觉得还是不要太操之过急为好。
“你们在干什么?”
因为半天没有动静,所以流蝉起身了。
然后看着朱鹊和表妹流苏像是在玩着什么,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便好奇的问了起来。
闻言。
朱鹊微微一笑道:“要不要加入?”
“我不会玩!”
流蝉说道。
“不要紧!”
闻言,朱鹊立刻应声道:“不会我可以教你,不过输的人要亲赢的一下,你敢吗?”
就在朱鹊说话间,流蝉发现流苏的小脸怎么红的和那猴屁股似的。
于是,不无好奇的,流蝉对着流苏问道:“表妹,你在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闻言,流苏似吓了一跳。
吓一跳的同时,她的一双眼眸却是满含哀怨的看着朱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