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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们快看!”
这一刻,在轮回城里里外外的许多人纷纷仰头望天,一个个漆黑的大洞刹那密布在整个苍穹,无数被白云环绕的身影从中落下,却安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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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孩子都是怎么回事?难道怎么快就结束了吗?”一个个巨大的问号开始驱使着他们寻找答案。
很快,从那些还没缓过神来的少年少女口中他们得知了一切,所有人更加热切地望向此刻还在封闭世界中的那445个孩子!
……
“哥哥,快看那里!好漂亮的一只只蝴蝶。”
在一片芳草连天的土地上,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追逐嬉戏,童真的欢笑不时惊起四周斑斓的蝴蝶,翩翩飞舞,神妙如仙境。
“妹妹慢点,别累着了。”说话的大男孩也就七,八岁,却俨然是一位小大人的模样,裸露在空气里的脖子处,有一个玉佩的印记分外的明显。
“不累,哥哥快点,蝴蝶都要跑了!”肉嘟嘟的小女孩撅起一张小嘴,冲着身后不停追赶的哥哥撒着娇。
“小心!”一丝危险的信号忽然从前方茂密的草丛里升起,疾驰中的男孩一把扑向奔跑中的妹妹,一只硕大的蛇口牢牢吞下了两个年轻的生命。
随后,一切变得漆黑一片,只留下一道沉重的**在黑暗中不停。
“就好像是真的一样,可偏偏又是假的,如果那古堡的执行者说的是真的,那所有人起码要历经百世的考验,可区区这一世的生死,就够难受的了。”
黑暗里慢慢升起两团火光,驱散了所有的愚昧与无知,只见拓跋苦略微虚弱地依靠了光火的附近,就像是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一样,双眼朦朦胧胧,覆盖着一片灰色。
“也不知道其他人去了哪里。”慢慢从地上爬起的拓跋苦开始环顾四周,手中一团荒火被点亮,附近变得更加的明亮。
这里是无数古堡中的一间,拓跋苦与所有人一样都被那自称为执行者的人胡乱吸入了里面,而后便莫名其妙开始了一段虚实的经历,那时的自己就是一个小男孩,脑子里失去了应有的一切,所以仅仅只是一个男孩而已。
从外面看这古堡,看似很大其实里面相当的窄小,而且布置十分的简陋,空无一物。
古堡的上方,黑漆漆的,看不到一丝亮光,安静得使拓跋苦心生恐惧之意,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毫无头绪。
“那执行者之前不是说会有海量的灵魂吗?难道是骗人的吗?”查看了很久,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就在拓跋苦感觉到一阵心烦的时候,两道落地的声音齐齐出现,落在了那挂在墙壁上的火把下。
与此同时,一张黑色的隔板自火光下升起,其上一个白色的瓷瓶豁然出现在拓跋苦的视野中!
下一秒,一切变得诡异起来。
两道拓跋苦从未见过的身影大汗淋漓般靠在墙上,周身散发着不稳定的灵气波动,就连那火把突然之间也变得暗淡了许多。
三个人,没有说话,互相看着,不时瞄上那瓷瓶的瞳孔缩了又缩。
难道这瓷瓶里装的就是灵魂吗?还有之前怎么没有出现,难道是要等这间古堡中所有从醒转才会出现?这古堡的执行者当真没按什么好心!
越想越清澈的拓跋苦猛然伸手抓向那白玉瓷瓶,盈盈一握,直接消失在了**道内,紧接着两道奔雷的拳影朝着他的脸就挥去!
“呲。”硕大的两只拳头刚好打在拓跋苦的右臂,一层实质的铠甲显现,带出层层的火星!
一股股源源不断而来的白色精气快速恢复着拓跋苦疲惫的身躯,很快,原本虚弱地身体渐渐充盈起来,蓬勃的力量瞬间流淌全身!
对面的两人很快就注意到了这点,猛然一撤力,两人同时远离了拓跋苦,可没想到对方穷追不舍,杀的他们两人躲避不闪!
“轰!”最后,两道手臂粗细的荒气直接把对面两人击晕,而后,三团漆黑的漩涡出现在了各自的背后,三个人同时消失不见。
“哎,这杀气对我心智的侵袭越来越强,还有荒气对生命的侵蚀,我该怎么办……”
……
在一处荒凉的高山上,一间破旧的泥房摇摇欲坠般立在那里,呜呜的大风从四面八方吹向这里,充满了无边的萧瑟。
在屋内,一个小沙弥跪在蒲团上,两只乌黑的大眼望着对面盘膝而坐的老和尚。
“师傅,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啊。”
“因为这世间太苦,只有到了这里,我们才能远离它们,安心参佛参悟。”
“师傅,可为什么世间有那么多苦楚?”
“沙弥,你可知世间八苦吗?”
“不知。”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我们修佛者难道不应该去经历这些吗?”
“尘世多纷扰,我们……”
可还没等这老和尚说完,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湮灭了这片世界,漆黑的大洞包裹着小沙弥消失不见。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夫妻对拜!”在仅有三人的破旧房子里,一场温馨的婚礼正在不急不躁地举行着,跪拜在地方的一男一女,男的俊秀清爽,女的含羞似花,那位被临时请来做完司仪的人悄悄走出了屋,留给他们独自相处。
今晚,是他们最后相处的日子,明天便是征兵之日,再次相见不知是何年……
……
这是一个农村,老人,黄狗,儿孙,常常勾勒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在村口处,时常坐着一个老人,一个痴痴呆呆的老人,嘴角上留着长长的哈喇子,目光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流露着某种情绪。
听村里的人说,这老人是在等待自己的亲人,或许是他的孩子,或许是他的老婆,时间久了,人越来越傻,却依然每天来到这里。
终于有一日,村里的人注意到那老人许久没有出现,于是结伙朝着一间湿哒哒的木屋里走去。
推开卧室的大门,老人已经死去多时,灰白色笼罩着他的全身,呕人的气息使抬着老人尸体的两人晃了又晃,安静的老人直接倒了下来。
一个玉佩印记从凌乱的衣角中显现,下一秒,所有的画面全部消失在黑色的漩涡中。
……
又是黑暗的一角,拓跋苦已经不知道这是多少次的轮回了,精气神严重消耗的他刚从漩涡中出来便已经累得趴下,瞬间出现的朦胧光火把附近一片照的暗亮。
我怎么又是第一个出来的。拓跋苦慢慢从地上爬起,虽然不知道是第几次,但次次都是他率先从那种轮回中醒转。
第一个也挺好,可以有时间好好恢复一下。当下,拓跋苦盘膝而坐,气聚丹田,脑海里顿时浮现一只模糊的大蝉,不过此时那蝉虫的脑袋却比其他地方清晰好多,隐隐可以看见那颗泛着朦胧银光的珠子。
很快,眉心之处,一丝丝不知从何飘荡出的银色氤氲飞速朝着中心汇聚,那颗银色珠体上的水纹痕迹越发的明亮起来。
“扑通!”紧闭双目的拓跋苦瞬间立起,手握斩尘,一股隐隐的杀气迅速使四周的温度降了下来。
可在下一秒,杀气立刻被压了下去,围绕在拓跋苦周身的猩红渐渐退去,直到消失不见。
“什么破轮回!”
“老子再也不要承受了!”
在拓跋苦惊骇的眼神中,那个刚刚从半空坠下的生命直接死于自己之手,一把短小乌黑的匕首不偏不倚插在胸口,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
这一次,似乎就只有拓跋苦与这少年两人,因为一个白色的瓷瓶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去拿,反而盘膝坐在了原地,继续恢复着体力与精力,他知道只有自己一拿走白色的瓷瓶,那种轮回便会再次的开始!
与此同时,轮回城中的天空,几个少年从上面飘了下来,不过这一次,他们彻底失去了生命,落在了柔软湿润的大地上。
在轮回城里,依旧是那黑暗的地方,那两个自称白宗的一主一仆两人又一次开始了对话。
“主人,按照那些从古堡中逃离出的少年所说,这场选拔估计还会死很多人,计划多半是已经完成了,你看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恩,是该回去了,这西荒中的轮回城就让它先告一段落,准备一下,把之前找到的那些体质全部带走!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不日就要开始了!”
“是!主人!”
在轮回城的一条无人小巷内,三个从蚩山偷偷溜出来的小家伙静静走着,不过这气氛相当的不和谐。
“蛮霸!你说说你,让你带个钱也都会弄丢,哥哥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古堡中出来,你说我们这些天吃哪!住哪!”
被蛮刹一顿怒吼的蛮霸顿时涨红了脸,一句话也不敢说。一旁的蛮幽拍了拍蛮刹的肩膀,轻轻叹了一口气。
“实在不行,我就去试试那些药堂吧。毕竟现在这里只有我修行了婆婆给我的功法,这《不死草纲》对药材具有明锐的探查,估计我可以成为一名药童。”
“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粗心大意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眼看着蛮霸要哭了出来,一幅凶狠模样的蛮刹顿时软了下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盛开着朵朵奇异之花的白烟迅速冲着三人笼罩,等烟雾消散之后,原地什么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