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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嗯,哦,啊~”
诱惑的娇啼声不断从眼前传来,六个金发碧眼,丰满臀圆的胡姬扭动着奶白色的身躯,靡靡无比的不断在长孙冲那略胖的身体上来回摩擦,**着,浑圆压扁,肌肤雪汗,看的李捷口干舌燥,双眼发红,喉咙都直往下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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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炭笔硬纸上也是乱成了一团麻,虽然因为野外作业经常要打探沟,李捷学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素描,不过问题是这种情况下,他哪儿还能画得出来。
“娘的,长孙冲,便宜你个老小子了,小爷我还没试过大洋马什么滋味呢!”看着被灌了我**一条柴,嗷嗷叫着像发情得公猪一般的长孙冲,两世加一起三十多了的老处男李捷不无羡慕的小声嘟囔着。
悲愤间,不经意又触动了刚刚被羞怒的秦卿掐红的那一块,疼的李捷一阵龇牙咧嘴。
还好,李捷身边还有一个狂热的艺术家,受家学影响,阎微真那真是一身的艺术细菌,对于眼前这幅****的场景,这个木纳的家伙愣是连硬都没味硬起来,笔画飞飞,在他身边,各种动作捕捉下,惟妙惟肖的长孙**图已经画出来了好几张了。
“哎,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哪儿还需要费这个劲儿!”
捧着阎微真画的超级****,李捷估计自己那点素描功底已经被人家吸收殆尽,被后浪拍死在了沙滩上了,干脆便也丢了碳条,一面呆坐在一旁欣赏着活****,一面发起呆来。
十来年,他已经适应了大唐宫廷的这种生活,虽然平日里也不乏见到尔虞我诈,宫廷阴谋,但李捷最大的特点就是随遇而安,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从小失去父母,和爷爷相依为命后还能这么考上了研究生,即便不是什么有名的学校,也毕竟证明了他的努力。
同样这间西秦楼就是一年多前,可以出宫后李捷利用惦记了好多年,刚出生时候唐太宗赏赐的两万贯钱加上这些年历年的赏赐零花钱,盘下来的店面,然后按照记忆中的装修风格,弄出来的酒楼,满足了自己当老板的愿望。
秦无涯与秦卿两父女,也是他在西市奴隶贩子手中正好遇上的破产商户,正需要人的李捷不但将这饥寒交迫的两父女买了回来,而且还为他们办了良人籍,当然,这原因绝对是李捷心善,绝对不是看秦卿这个倔小妞长得漂亮。
想着秦卿倔强却动人的模样,李捷还是不知不觉中嘿嘿笑了起来,一抹晶莹从嘴角缓缓滑下,萝莉可是要从小养大滴!
李捷发呆的时候,却不知道楼下又出了事儿。
楼下刀疤刘领着横行长安市坊的十来个游侠,也是双眼放光的盯着台上随着剧烈音乐挑着独特胡旋舞的几个胡汉小妞直流口水,程处亮这个金吾卫左郎将都在这儿呢,他们又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几个游侠可不知道,此时程处亮看似盯着台上姑娘奔放的大腿色**与,实际上,不时间低下来的一张大胡子脸上却满是苦涩,不断跟着自己伸手那个蒙着一脸纱布,夜里活像要出门打劫的彪悍老者哀求着。
“爹啊,您老还没看够吗?要不,等下次孩儿再带您来看成不?母亲大人可快要崔伯父那里省亲回来了。”
“男子汉大丈夫,怕她一个妇道人家做甚,并且朔王殿下邀我入股,当然需要把经营情况搞清楚再说。”
蒙着面纱,堂堂骠骑大将军程知节那是义正言辞地说着,当然,如果他要不是一直盯着最左面姑娘豹纹下鼓鼓的胸脯还有那不断踢起的修长大腿,再擦掉嘴角那一片晶莹,就更有形象了,看着自己老爹这样死赖着不走,程处亮都快哭了。
那一次从青楼楚馆出来,父子四人一起在天井中跪十八般兵器的惨痛记忆他可现在还记得呢。
“爹,那先在您考查明白没有。”
“哪有这么快,现在看来,这位朔王殿下的确很会经营,不过他估计马上就要倒霉了。”
程处亮好奇的回过了头,在他视线中,被堆成一堆的长孙豪奴最外层,有个家伙趁着几个游侠看得入迷时候,悠悠转醒,迷糊着脑袋鬼鬼祟祟的就出了门,而这一切,刀疤刘,焦三儿等人却毫无知觉。
一会估计有热闹看了,立马程处亮就把归天井的痛苦丢在了脑后,双眼放光的等了起来,另一头,人老成精的程知节却连头都没回一下,依旧流着口水看着台上的表演,嘴里还老不正经的嘟囔个没完。“娘的,这朔王殿下的确有才,几道花花纹,老夫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娘皮一穿上就这么勾人了呢?还有几根管子,点睛之笔啊哈哈!”
楼上,李捷还在流着口水盘算着。
大唐的生意还真是多,餐饮业这西秦楼扎下脚了,那一头秦卿这小丫头也真能干,自己刚刚把八仙桌太师椅沙发几样家具弄出来,那一头她就已经聘请木匠开起了家具店,这个丫头,人漂亮,还能干,难怪长孙冲这头猪打她的注意呢!
不知不觉中,李捷竟然忘了身前的活****,出神的想起了自己的发财大计来,想到精妙之处还双眼闪闪发出了金光,让绘画中的阎微真不满的瞪过来了一眼。
真是的,还和我讲艺术的伟大呢,不过几个胡人贱女人而已,九郎却笑得如此有辱斯文,实在是,实在是侮辱艺术的伟大啊!
就在两个人都想入非非的时候,终于一声娇喝猛地在西秦楼门外炸响。
“那个贼子歹人敢扣留我们长孙家的人,还不快点把我哥哥送出来,跟着姑奶奶去见官,胆敢说个不字,一把火烧了你这个贼窝!”
“嘿,小娘皮够狂,烧了我们西秦楼?大爷倒要见识见识小娘皮你有几斤几两?”
一听就是刀疤刘的大嗓门,也顾不得想着这些长孙家人为什么来的这么快了,一咕噜李捷赶紧把阎微真已经画出的十来张现场“写真”揣进怀里,飞身就下了楼,还没等到楼下,他就差点没气的背气过去。
短时间内,一楼大厅已经达成了一锅粥,桌子椅子长条板凳丢的到处都是,李捷花了大价钱烧制的青瓷也是被丢的东一个西一个碎成了一片,一大群客人更是狼奔虎逐出了门,没付钱不说,不少人居然还把酒杯随手踹走了
“混蛋,这可都是钱啊!”看着一楼乱哄哄的豪商游客,七零八落的店面,李捷那叫个欲哭无泪啊,狠狠一跺脚,他赶紧也对着主战场冲了过去,不过神奇的是,一方新来的百多个长孙豪奴,参过军的府兵汉子,竟然拦不住李捷片刻,被他泥鳅一般左右滑了进去。
此时,中央的战斗也达到了白热化,不愧是名满长安的游侠,小白脸盛问剑一把横刀舞的跟雪花片子一样,足足牵制了十多人,剩下的游侠连带李捷放置在西秦楼中看场子的护兵配合下也是大占上风,二十来个人打的百多长孙家奴鼻青脸肿步步后退,最中央,轮着一把加重横刀的刀疤刘确和一个娇滴滴骑马少女打得不可开交。
少女衣着倒是颇为时尚,紫衫玉带的女士胡服,蛮靴马裤,紧身的胡服将她诱人的身段完全勾勒了出来,再往上看去,白皙的樱桃脸上因为剧烈的搏击也浮现上了一层好看的油彩,香汗淋漓中带着一丝别样的诱惑,看的激战中的李捷都忍不住愣了愣神。“长孙家几个货我都知道啊?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俏娘皮?”
对于长孙家这个要命日后大敌,李捷不去了解也不行,可是京城长孙家中,想破脑李捷都想到有这么一号啊,而且武力值还不是一般彪悍,一把紫金鞘横刀使的如同蝴蝶纷飞般,娇喝连连中打的一行人中蛮力最强的刀疤刘都是步步紧退。
这时候刀疤刘估计也被一个女人压着打也是面上无光,还没等李捷赶到,他已经一个虚招让了个空挡,在少女惊奇中回身猛地一股白烟吹了出去,顿时熏得少女一个迷糊。
就在这时候,一声暴喝终于在场中央大声炸了起来。
“本王面前擅动刀兵,你们要造反吗?”
这一句话可严重,愣了愣神,盯叮咣啷一阵铁家伙响动,那些长孙家豪奴赶紧就退出了一个半圆,将兵器收了起来,不过少女却明显不怕什么王爷,晃了晃脑瓜后一翻身就从那匹彪悍的大宛马上翻身下了来,有些好奇厌恶的看了一眼李捷,用怀疑的语气嚷了起来。
“王爷,本小姐怎么就不知道有你这么个小屁孩王爷?”
这话说得可有些口不对心,别看此时的李捷才十五岁,也不知道因为灵魂穿越的原因却是早早就面生成熟,看上去和十七八的少年再无差异,并且皇家营养也好,虽然没有高的离谱,但在这个时代李捷也算得上比常人略高了,怎么看都不像孩子。
所以一听少女这话,李捷立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小爷还没见过你这个黄毛丫头呢!你又是那个窟窿眼蹦出来的野丫头啊?
“怎么,姑娘不相信?要不要跟着本王去宗正寺那里验明正身,顺便算一算和姑娘的生辰八字合不合?”
“呸,本小姐管你是不是真王爷干什么,赶紧把我哥哥交出来,不然的话就算你是王爷,我父亲参你一本,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小丫头一张俏脸通红,气呼呼的威胁着,李捷又是一阵郁闷,这也就是初唐,皇与士大夫共天下,王爷最不值钱的时代,要不换了那个时代,这小丫头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一阵郁闷中,李捷的眼珠子却忽然滴溜溜的一转,恍然大悟的忽然嚷嚷了起来。
“哦,你说你是长孙府的,这么说闯进本王店里,欲逼本王管事为奴,还在店里强暴民女的混蛋是你长孙家的人了?”
“放屁,我们长孙家的人才不会做这等事呢!明明就是你们这帮奸商绑架了我哥哥!”
对着不知什么时候躲在了战圈边上看热闹的王微不可察觉得悄悄歪了歪嘴,看着这小子很配合上了楼,心中有底的李捷也立刻愤愤不平的嘟囔起来。
“死丫头还嘴硬?不信跟我上楼对峙一下!”
“去就去,我长孙织怕过谁。”嘟着诱人的小嘴,这位长孙大小姐毫不示弱的挺了挺高耸的小胸脯。
几分钟后。
“这?怎么可能?”
虽然还保持着刚刚诱人的活塞动作,恨不得把****都塞进长孙冲的身上嘴里,不过七个胡人女子都超着蹩脚的汉语不断叫着不要却是假的不能再假,还好在李捷擦眼中拙劣无比的表演,对于长孙织这个女人来讲,却也是触目惊心了。
嘿嘿,都说女人胸大无脑,啧啧,这个小丫头就好骗啊!得意洋洋看着长孙织目瞪口呆痛惜的样子,李捷很小人得志的挤兑了起来。“长孙小姐如何说?”
“哼,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禀告父亲大人,哥哥这也太不像话了!”气呼呼的跺着小蛮靴,潮红这一张小脸,长孙织却忽然又是语气一变,“不过你也别得意,开这种****猥琐的店铺贱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去我一定让我父亲也参你一本!”
“好说好说,长孙小姐您随意,您走好,不送了您內,走之前别忘了把砸坏了的东西赔了就行,要不账单我送到长孙府了……”
目送着这个暴力妞有些狼狈的下着楼,李捷领着一伙大小游侠,得意洋洋,呲牙咧嘴的就对着她姣好的身影挥着手,气的这个暴力妞直哆嗦,不过刚走到一半,长孙织却猛地一下咕咚翻倒在了楼体上。
“我靠,这就气死了?”
李捷一阵愣神。
“我靠,这妞真能挺,现在烈妇吟才发作!”
刀疤刘也是瞪圆了眼睛喃喃的说着,一句话下来,李捷却差点没一个跟头也跟着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