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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莲火种,”
看到这朵黑色的莲花,凌炎立刻就想起了冶阳子留给自己的典籍中记载的一种可以帮助祭炼师提升火焰等级的火种,幽莲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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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这里竟然有这么强大的火种存在。”这种东西或许对修者來说沒有一点用处,即便是有用处也是用來跟祭炼师交换东西,但是凌炎除了修者的身份以外还有祭炼师的身份,火种对他來说有着无比强大的诱惑力。
不由自主中,凌炎的神识慢慢的向下潜去,或许是发现了这样珍惜的火种让凌炎忘记了一切,当神识继续下潜的时候,身后的那一连串盾牌突然动了起來,岩浆一阵猛甩下,三圣神识被狠狠的刷出去几十丈撞在炽热的岩壁之上一下崩裂。
“嗯……”上方的凌炎一声闷哼,神识的破裂让其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栽倒下去。
“吼……”吼声好整个岩洞震得好像地震了一样,凌炎再也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该死,我怎么忘记了这个,既然出现了幽莲火种那就肯定有火种守护者。”凌炎迅速的把破裂的神识重新汇聚收了回來。
“可惜了这个幽莲火种,如果被我取到,那将会让我的火焰得到突飞猛进的增长,唉,看來只能等到以后必须要取的时候再來了。”
收回神识,凌炎头也不会的顺着來的路想回奔去。
这就是凌炎,无论面对什么样的诱惑,如果此时不值得自己去冒险,凌炎就绝对不会去,如果必须要去,即便是刀山火海,凌炎也会义无反顾。
“此路不通,往回去肯定要碰上圣王等人,看來这一次只能是硬拼了。”
凌炎感觉自己是顺着原路往回跑,其实凌炎根本沒有发现,自己已经进入到了另外的一条路,这条路跟原來的路一模一样,即便是仔细的去观察也很难看出其中的不同。
凌炎低头狂奔,在自己的左前方突然出现两个御空而行的强者迎面冲自己而來。
“圣王。”凌炎看到來人立刻停了下來,龙月战天刃也在耳边骤停,缓缓的转动起來。
“凌炎。”对面的人也看到了凌炎,身形未停就对着凌炎大喝一声祭出了功法。
身后的另一名武君强者想要阻止已然來不及,就看到凌炎挥手布下一道结界的同时龙月战天刃也冲向这道攻击。
“咚……当……”二人的攻击就在自己的面前爆开,龙月战天刃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突然被弹飞了回來。
再看凌炎,安然无恙,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攻击,倒是面前,凭空泛起了一朵朵攻击的浪花。
“这是怎么回事,”凌炎一愣,对方也是一愣,几乎同时伸手向前摸去。
两个人的手掌在中间重叠在一起,从手掌上传來了冰凉中带着些质地坚硬的感觉,显然在二人的面前隔着一道透明的墙体。
“呵呵,圣王,看來这一次你要杀我的希望又要落空了,告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凌炎冲着圣王微微一笑,根本不多耽搁时间,转身继续向前奔去。
“凌炎,混蛋,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再跑掉了。”圣王一拳打在透明的墙壁上,也沒有多耽搁时间,震动背后的双翼向前飞去。
“圣王,这里很是怪异,一定是一个巨大的火源,在这里凌炎有天生的优势,我们……”
“你们帝族后裔要是不敢來可以留下,我一个人照样能杀掉凌炎。”圣王打断了跟自己一起进來的大执事的话语说道:“前面肯定有能绕过去的地方,不敢來你就退回去吧。”
放弃这次的机会确实是大执事现在的想法,但是圣王要杀掉凌炎,大执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件事发生的,所以虽然心生退意,但是大执事还是毅然决然的跟了上去。
双方想着相反的两个方向而去,很快就失去了对方的踪迹,凌炎顺着一路狂奔,越往前跑温度变得越凉爽,丝丝的微风在面前吹过,树叶的清香已经越來越浓郁。
“看來这一次方向对了,风就是从这里吹进來的。”
很快凌炎就转过了一个巨大的弯道,再次抬头看向前方的时候,在百丈之外,一个光点出现在了眼前,身边吹过的风也变得更加的清爽。
百丈的距离,对于一个修者來说根本不算什么,光点越來越大,一个巨大的洞口慢慢的变的清晰。
当凌炎最终站在了洞口之内时,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的喜悦顿时消失,因为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出口,而是有一个巨大的洞府。
不同的是,这个洞府好像是在一块天然的巨大晶石上面凿剢出來的,晶石散发出來的光芒把这里的一切都照的异常的明亮,所以凌炎在远处看的时候才以为这里是出口。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感觉到了有风从这里吹出去,这里肯定有有隐藏的洞口。”凌炎放出神识在洞府内仔细的寻找,自己也沒有闲着,也顺着洞府的边缘把手放在墙壁上仔细的寻找起來。
当凌炎來到洞府正对洞口的中心位置的时候,感到脚下一软,墙壁突然传來一声咕噜噜的响声,紧接着就看到在四周的墙壁迅速的升了上去,几十个好像神龛的小洞府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这些小洞府最让凌炎关注的就是面前的这个最大的,高约一丈左右,宽七尺,里面赫然端坐着以为面色红润的老者,正在闭目盘膝打坐。
“晚辈凌炎,不知道前辈再次静修,请前辈恕罪。”凌炎看到老者赶紧后退几步,弯腰抱拳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但是等了一会,老者并沒有做出回应,凌炎以为老者为自己的莽撞而生气,再次施礼道歉。
但是老者依然是沒有做出任何的答复。
凌炎感到纳闷,也为老者的古怪脾气改到不解,慢慢的抬起头看向老者:“前辈,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一阵微风吹过,老者花白的胡须随着微风微微的摆动,但是身体却沒有任何的动静,好像木雕石刻一般安然稳坐。
“难道这位前辈已经陨落了,”凌炎小心的用神识在老者的身上扫过,老者体内一片死气沉沉,沒有一点的生命迹象。
“果然已经陨落了。”凌炎探查清楚之后,再一次后退了两步跪倒在地,冲着老者磕了三个头:“前辈,我们能在这里见面就是缘分,想必您在生前也是以为了不起的人物,凌炎有礼了。”
“嘎巴。”三个头刚刚磕完,一声轻微的响声之后,老者面前的一个石盒突然自己打了开來。
“这是什么,”凌炎从地上站起身來到石盒的近前。
盒子不大,里面有一枚储戒,还有一个卷轴,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什么东西。
凌炎伸手拿起來这枚储戒,想要看看里面有什么,可是费了半天劲,储戒上面的封印结界坚如磐石牢不可破,凭凌炎现在的实力竟然不能让结界泛起一丝涟漪。
“好强大的封印,我竟然不能让上面的能量有一点点的波动。”凌炎诧异的看了看储戒之后,放回了远处,然后伸手把卷轴拿了起來。
打开卷轴,一股浓浓的年代感扑面而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画像,看到这个画像凌炎大吃一惊:“这不是师父冶阳子吗,师父他老人家的画像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了师父的画像,凌炎的兴趣更大了,一下把正副卷轴全部打了开了。
“即生吾身,何生彼命,……”凌炎一边看,一边默默的把上面的文字念了出來。
当把卷轴的开篇看完之后,凌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师父的画像会在这里出现。
原來这位老者名叫净无尘,当年是跟师父冶阳子齐名的一位祭炼师,两个人的盛名在大陆之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却总是在互相暗中较劲,在各种巅峰级别的淬祭大会上面,两个人交手无数次,每一次都是净无尘惜败。
这也就让净无尘十分的不甘心,总是在寻找机会要战胜冶阳子。
冶阳子最为厉害的地方就是无论丹药还是玄刃,都能发挥的淋漓极致沒有一点弱点,要想战胜冶阳子,净无尘只能另辟蹊跷,研究一种全新的祭炼术才有可能完全把冶阳子压下去。
研制一种全新的祭炼术谈何容易,即便是像净无尘这样的强大祭炼师,做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为了自己这个执着的信念,净无尘闭关五十年,终于让他研制出一种全新的祭炼术,而这种祭炼术的问世引起了当初修者的疯狂追捧。
因为这种祭炼术可以让一个武君强者摆脱飞行中带來的能量消耗而降低的战斗力,更能让一个修者轻松的御空而行。
这种祭炼术就是现在对修者來说相当奢侈的飞行术,净无尘就是飞行术的开山鼻祖。
飞行术的问世让净无尘对战胜冶阳子充满了迫不及待,但是正待净无尘万事俱备想要在一场空前浩大的淬祭大会上跟冶阳子一较高低的时候,冶阳子却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净无尘以为是冶阳子知晓了自己研制出飞行术不敢应战,怒不可遏的四处寻找冶阳子,但是当他找到冶阳子的时候,对方已经奄奄一息,眼看就命不久矣。
两个旷世奇才名绝大陆的祭炼师一生亦敌亦友,但是当看到冶阳子现状之后,净无尘却选择了友情。
带着冶阳子,净无尘一边阻挡追杀者,一边还要保护奄奄一息的老友,在退到绝崖山的时候,净无尘已经身受重伤,也已是命不久矣。
但是净无尘最后依然决然的放弃了自己,用最后的力量把冶阳子封印在了一个冰冻中,自己消失在了茫茫的大山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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