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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个时候,刚才战斗的时候还不见踪迹的大批修者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纷纷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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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下方的那些帝族后裔尸体前,取出玄刃好像饿狼扑食一样的争夺分割起尸体來。
几百人对着一堆尸体挥舞着各种玄刃,这种场面就好像一下闯进了人间地狱一样,尤其是这其中还有很多并沒有完全死去的帝族后裔。
这些人成了这些修者重点抢夺的对象,只要发现有一个还活着的就会有一大群人蜂拥而至乱刃齐砍,一个活生生的帝族后裔眨眼间就被四分五裂被修者们收进了囊中。
看到自己的同伴遭到这样的待遇,那些幸存的帝族后裔们一个个脸色惨白向中间的美妇看去。
美妇并沒有对出任何制止的举动,对下方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凌炎。
这场面也同样惊呆了凌风,这是两族狩猎的规矩,胜利者有权索取自己喜欢的对手一部分身体作为自己的战利品,这样的战利品就是在狩猎之后的淬祭大会要出的淬祭品。
可是看到这样惨烈的壮观场面之后,凌风还是被惊呆了,这根本不是在缴获战利品,而是一种灭绝人性的残害,凌风想要制止,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转头向着空中的凌炎看去。
凌炎跟凌破天两个人并肩而立在空中也看着这个惨烈的场面,凌破天显然已经司空见了这种场面,并沒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看着下方抢夺的修者倒是显出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
可是凌炎却皱起了眉头,这不是自己想看到的场面,战斗的时候这样人躲了起來凌炎并沒有感到什么不对,也沒有因此而感到愤怒,但是看到这些人事后出來的行为,凌炎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厌恶感。
“都住手。”
作为旁观者的凌炎再也无法对此恶劣行径视若无睹,冲着下方高声呐喊道,同时龙月战天刃呼啸而至在地上的尸体上面洒下了大片的火焰。
“轰……”烈焰突然从帝族后裔的尸堆上面燃起,恐怖的天源之火温度把众修者们逼得连连倒退,一直退出百丈之外才勉强感到火焰带來的危险渐渐减小。
“大人,您这是干什么,这可是帝族后裔的尸体,是我们战利品。”修者们看着空中的凌炎有人说道。
“凌炎,你干什么,难道你真的要把自己放在修者的对里面吗,”凌破天也很不理解凌炎为什么要去阻止修者们收集淬祭品,在他看來这是一种正常的举动,多少年來嵬岚大陆上都是这么做的。
“如果修者都是这幅德行的话,我凌炎绝对不屑与之为伍。”凌炎面色阴沉,带着浓浓的厌恶之气说道,“先不论刚才战斗的时候这些人去了什么地方,这些战利品属不属于他们,就说他们可以对着这么多尸体乱砍乱杀这一点,这就不是我凌炎想要看到的结果。
“凌炎,你在想什么,这是大陆上的生存法则,狩猎中的所有战利品人人都可以索取,在这个时候所有的修者都要联合起來,你怎能对帝族后裔产生怜悯之心。”凌破天知道自己心里已经开始欣赏起凌炎,不管自己是不是要杀这个少年,最起码这个少年的一战中表现让自己颇为惊讶。
“我不会去怜悯任何人,但是我尊重我的对手,淬祭品本來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一种低劣野蛮的做法,今天我把所有的帝族后裔尸体全部烧掉也算是我对我的对手最大的尊敬了。”
“说得好。”在凌炎说话的时候,那名帝族后裔的美妇已经震动双翼飞到了飞出自己的阵营來到了离着凌炎不远的空中。
“你本來就不是修者,你应该去的地方是我族,血帝战体,鏖战苍穹,战光普照,众强退避,去帝族后裔吧,哪里才是你真正应该待的地方。”
美妇跟凌炎说话的时候一直沒有提到名字,刚才凌破天对凌炎说话的时候虽然叫了名字,但是下方的修者这个距离上根本听不到。
所有人都一直认为凌炎就是圣阳门的门主凃轩,当听到帝族后裔的美妇竟然好像是在劝凌炎做什么时候,所有人不由得脸色大变,纷纷开始后退给自己寻找逃走的退路。
“大人,您跟帝族后裔竟是一家。”
“怪不得他不让我们收集淬祭品,原來圣阳门的门主也是帝族后裔。”
“都闭嘴。”凌风实在忍无可忍,一群有事靠后沒事靠前的人现在竟然只为了一句话就开始怀疑凌炎,凌风真的不愿意去看这些人的嘴脸,“你们这些人还知不知道羞耻,刚才门主是怎么跟帝族后裔战斗的难道你们都瞎吗,沒看到吗,如果他是帝族后裔,他会对自己的族人痛下杀手吗,”
“说不定是苦肉计呢,”
“我去你娘的苦肉计,小子,你回去问问你们玄阴门的三个长老,把你说的话给他们说说,看看他们会不会直接弄死你。”凌风知道这个人是玄阴门的人,而且玄阴门也只剩下了这一个人。
对下方的修者们这个瞬间的变化凌炎嗤之以鼻,本來就已经对修者们很失望了,现在又在这个失望的上面加了一成的蔑视。
“血帝战体,鏖战苍穹,战光普照,众强退避,血帝战体……”凌破天沒有去理会下面的那些人,像他这种境界的强者已经根本不回去在意这些事,倒是顺着美妇说的这些话寻找起自己的记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光点突然从远处飞來,直接落在了凌炎的掌心中。
这是一道玉符,是凌炎留给窦兴跟路宝用來跟自己联系的玉符,自己沒有去联系这两个人他们竟然主动联系起自己,其中必有变故。
凌炎瞬间扫了一下玉符中的信息,不由得大吃一惊颜色更变,挥手祭出一道玉符之后,凌炎也不对任何人搭话,震动双翼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嗖……”又是一道玉符飞來向着美妇而去。
因为凌炎的匆忙离去让凌破天很是奇怪,所以当看到这道玉符之后,不等美妇收取,凌破天长枪一抖把玉符召唤到了自己的手中。
玉符这么轻松的就被人收走,美妇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愤怒浮现,还不等美妇发作,就看到凌破天一抖手甩掉玉符震动能量翼顺着凌炎离开的方向也疾驰而去。
凌破天离开之后,美妇在看了玉符中的信息之后也脸色一变震双翼疾驰而去。
先后三个人什么话也不说就离去,把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弄愣了,凌风低头略微思考一下之后抽身便走,虽然是靠着两条腿,但是也很快就隐匿到了深山密林中不知了去向。
等该走的人都走了之后,修者中这才有人突然一下反应过來,看着空中巨大魔兽上的上百帝族后裔慢慢向后退去。
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已经晚了,再沒有了凌炎跟凌破天这两个让自己惧怕的人之后,幸存的帝族后裔一个个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在一声号令之下,巨大的飞行魔兽一声长鸣冲着地面俯冲而下。
虽然现在修者们的数量比帝族后裔要对出数倍,但是对方是居高临下对着人群狂轰乱炸,修者们想要反击根本够不着对方,所以一下四散而逃,在路上留下了遍地的尸体。
“嗖……”一道玉符落在了窦兴的手中。
在一个山峰后面,窦兴跟路宝两个人带领着几十个修者隐匿在密林中,看到玉符飞來,路宝赶忙问道。
“门主已经來了,让我们稍安勿躁,等他的指令。”窦兴收起玉符说道。
“如果在门主來之前羽寒小姐出事怎么办,我看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把小姐就出來吧,”路宝露出脑袋向着山峰对面看了看说道。
“你以为我们是谁,凭我们就能救出羽寒小姐,到时候不但我们救不了人,恐怕就连我们自己也得打进去,这不是给门主找麻烦吗,”窦兴敲了一下路宝的脑袋说道。
路宝眨了眨眼睛沒有说话,也感觉自己的这个决定很可笑,缩回脑袋靠在山坡上想了想说道:“窦兴,你说那个小精灵是谁啊,她怎么那么厉害,可以把那些黑冥当饭吃。”
“沒听她一口一个炎哥哥叫着吗,肯定是门主的朋友,,别瞎操心。”
“我不是操心,我是很奇怪一件事,既然这个小精灵可以把黑冥当饭吃,为什么却害怕那个女子的幽毒呢,看到幽毒跑的比我们还快。”
路宝的话音未落,就听到清脆的一声巴掌声,再看路宝,捂着脸哎吆一声半边脸肿了起來。
窦兴在一边捂着嘴一乐,还沒等他笑完就听到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半边脸火辣辣的肿了起來。
“哎吆我的姑奶奶,我说您打我干什么,我又沒说你坏话。”
“他说我胆小该打,你也不是好东西,谁跟你说我是炎哥哥的朋友了,我是炎哥哥的妻子。”袖珍型的月妖儿突然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插着小腰指着窦兴的鼻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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