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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凌风安置好之后,凌炎沒有先顾着自己去疗伤就祭出神识进入了凌羽寒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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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雨馨的幽毒并沒有像凌炎想象的那样被神识很顺利的驱赶出來,这种纯正的幽毒跟黑冥有着很大的区别,凌炎废了好大的劲才把残存在凌羽寒体内的幽毒去除赶紧。
直到这个时候凌炎这才取出一个丹药服下靠在大树上喘起了粗气。
“凌炎,你感觉现在怎么样,”从來沒有见到凌炎像现在这样虚弱,凌风不禁担心的问道。
“很不好,凌破天太强了,他那一击已经让我的难以再提起一点功法,我的血灵已经不再给元丹跟灵泉提供源气了。”凌炎道。
“灵桥受损,”凌风噌的一声站了起來。
灵桥就是武灵连接元丹跟灵泉的桥梁断了,这种情况要比武灵震荡危险的多。
武灵受创可以用苍源丹來修复,但是灵桥受损却无药可医,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祭炼术重新祭炼新的灵桥作为替代品。
“凌炎,我错了,我不该任性,都怪我,我真该死。”凌羽寒拼命的打着自己哭泣道。
“行了,别闹了,你还嫌凌炎死的不快吗,”凌风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凌羽寒的脸上,“这就是你任性的结果,难道你不知道凌炎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吗,我们谁都可以死,但是凌炎不能。”
凌羽寒被凌风打的扑倒在地上,但是心中却沒有一点怨恨,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凌羽寒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向着自己胸口扎去。
“你干什么,”凌炎抬手抓住了凌羽寒的手腕说道,“这不怪你,我这样的血脉能得到你们这样的关心,我知足了,这件事不怪你。不要做傻事。”
“你让她去死,以前任性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这么任性,凌家的不需要这样的人。”凌风彻底的怒了,自己在说什么都已经不受控制。
“凌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羽寒是我们的亲人,你太过分了。”凌炎诧异的看着狂暴的凌风道,“为什么你们能死我不能,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邵阳城凌家的每一个人对我來说都是可以拿命去保护的,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不然我们从此不再是兄弟。”
“凌风哥哥说的沒错,我确实该死,凌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凌羽寒脸上布满了泪珠,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的失望。
“羽寒,你沒错,你要帮我我要感谢你才是,不要再做傻事知道吗,”说着凌炎冲着凌风使了一个眼。
凌风苦涩的摇了摇头,走过去心疼的摸了摸凌羽寒的头发在其身边做了下來。
“我确实太过分了,但是羽寒你要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凌炎是我们的希望,是整个凌家的希望,经过了这么多的磨难,凌炎一步步走來有多艰难我们比谁都清楚,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急于帮助他,而是先让自己强大起來,然后我们才能为凌家做事,替凌炎分担,你懂吗,”
凌羽寒掩面而起梨花带雨的痛哭流涕着重重点着头:“我知道,凌风哥哥,我错了,我不该任性,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凌家的未來只靠我是不行的,我需要你们的帮助,需要凌家的每个人。”看到气氛缓和下來,凌炎无力的靠在大树上惨笑道。
凌炎的灵桥受损,这是一件不容忽视的大事,三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在这里解决不了这件事,所以在商量之后,三个人决定要先尽快的出山,只有到了外面才有希望解决凌炎的问題。
可是这个时候一个避无可避的问題不可避免的出现在了三个人的面前,圣王的身影又再次出现在几个人的视线之内。
圣王游曳在空中寻找凌炎的踪迹,而且空中十几头巨大的魔兽载着上百的帝族后裔也想着出山的方向而去。
“凌炎,那个御空而行的强者是谁,为什么他要追杀你,”凌风低声道。
“他是圣王,是魔妖族的人。”
“魔妖族,”
“这个说來话长,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解释给你们听。”凌炎摆摆手说道,“那些帝族后裔的人现在都向着山外的方向而去,说明什么,”
“修者们正在向山外撤退,他们这个时候前去应该是……”凌风一震抬头看上空中。
“沒错,正是你想的那样,这是帝族后裔的报复,修者们荼毒他们族人的尸体,这就是帝族后裔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凌炎道。
“这帮笨蛋,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凌风狠狠的吐了一口说道。
“是应该受到惩罚,但是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我们要借着这次狩猎让圣阳门成为应州城最强的势力,所以我们必须要帮忙。”凌炎道。
好心沒好报,凌炎一路上都在帮助这些人,但是就因为帝族后裔的人一句话就有人开始怀疑凌炎,这让凌风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凌风向來以作风稳健顾全大局著称,所以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点点头之后说道:“沒错,大局为重,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等等。”凌炎叫住就要离开的凌风说道,“你不能这样去,你一个人去了沒有任何作用。”
“那应该怎么办,”
“你去跟窦兴路宝他们回合,然后绕到他们的背后去,我们用玉符联系。”凌炎道。
“好,这个注意好,他们两个已经跟我联系过了,我知道他们在哪里。”凌风点头说道。
说完之后,凌风带着凌羽寒就要离开,但是被凌炎再次叫住:“凌风,付泽凡呢,”
凌风一皱眉,面色有些凝重的低着头道:“不知道,我们被在黑冥幽毒阵被冲散了,很有可能已经……”
“不会,他应该沒事,我在哪里沒有发现他的尸体,他一定还活着。”凌炎心中也是一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极为的不确定,那种情况下自己也不可能看的那么仔细。
“我也希望他沒事。”
“好了,我们分头行动,到时候用玉符联系。”情况紧急,凌炎斩钉截铁的说道。
“怎么,你也要去,”凌风一愣说道。
“我的玄武沒法动用了,但是我的火焰可以,所以我必去,沒有我这个门主出现,他们不会对圣阳门死心塌地的。”
“这太危险了,万一你的伤势恶化……”
“沒那么多可是,分头行动。”凌炎说完踉跄的站起來看了看方向,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凌风哥哥,我去陪着凌炎吧,他一个人我不放心。”凌羽寒担忧道。
“算了,他一个人还好些,有什么事还能靠飞行术逃走,你跟着我吧。”凌风叹声道。
凌羽寒点点头,沒在任性的执意坚持。只是忧心忡忡的看了看凌炎的背影跟在零分的后面离去。
凌炎一个人一路潜行往前走,直到一直在空中指引方向的神识反馈回來圣王已经离开之后,凌炎这才腾空飞行而去。
让凌炎沒有想到的是,这一路追,一路看到脚下留下的无数战斗痕迹却沒有发现正在战斗的战场。并且越往外走,战斗的痕迹就越多,尸体也更加多,数量已经远远超过了完整时期的所有狩猎队伍人数总和。
而且这些尸体大部分都是一些青壮年还有中年人,这是很不合乎逻辑的,参加狩猎的队伍都是二十岁一下的佼佼者,根本不会出现这些人的身影。
可是铁证如山,事实就摆在自己的面前,凌炎带着不详的预感一直追到进山的位置这才看到前方杀声震天流光四射武刃呼啸。
看到这里凌炎不有的心中一惊,不是因为战斗的惨烈,而是因为这里就是凃轩藏身的位置。
身为一个沒有护身之能的天方书写者,凃轩藏身的位置正好在战场的中央,如果有一道攻击击中了凃轩后果将不可设想。
“师兄。”就在凌炎想办法想要进入战场寻找突然的时候,在凌炎脚下的一棵大树脚下草丛动了一下之后,凃轩一个土洞里露出了脑袋。
“师弟,”沒想到凃轩竟然在战场之外,凌炎欣喜若狂,立刻从空中落下來到了凃轩身边。
“反了,应州城这是要出大事了,师兄,圣阳门完蛋了,所有人都完蛋了。”看到凌炎,凃轩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住凌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來。
凃轩这一哭让凌炎有点莫名其妙,赶忙问道:“师弟,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师兄啊,呜呜……”凃轩不等说话再一次嚎啕大哭起來,急的凌炎团团转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凌炎用力的推了一把凃轩,凃轩身子以外靠着洞口躺在了地上。
“肖家,肖家反了,肖家杀了应州城的所有人,全完蛋了,什么要壮大圣阳门,师兄你太异想天开了,我们都被肖家的人骗了,要不是我机灵提前躲了出來,我们也见不到了。”
“什么,”凌炎瞪大了眼睛看着躺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凃轩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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