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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洺刚走的那几天我的精神十分萎靡,整个人都一蹶不振,整天躺在床上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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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最多的事情就是想念陈洺,脑海中回忆起了情深深雨蒙蒙里面的台词,书桓走后,依萍内心的话‘书桓走的第一天,想他想他想他,书桓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想他...’
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除了感动外,更多的是觉得肉麻,现在自己轮替到那个位置上的时候才知道这些话真的是最直白的内心。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是一个月。
我也躺着当了一个月的咸鱼,已经从陈洺离开的愁绪中走了出来,在第二个月第一天我立志不再当一条咸鱼,于是起身将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一圈,最后累的狗喘,洗了澡又躺回床上的时候,真心觉得还是当一条咸鱼舒服。
宝宝已经快要三个月了,妊娠反应这段时间十分的严重,基本上已经到了吃不下东西的地步。
体重不重反倒轻了不少。
相比较一般的孕妇,我这种生过重病的一旦体重快速减轻就更加的让人在意了,爸妈外婆他们反正整天也没啥事干,所以就轮替着想法设法的让我多吃点东西。
最后在我又一次把喝下去的鸡蛋羹如数吐给马桶之后,外婆和爸妈开了个紧急的家庭会议。
他们一致觉得我是因为在家里待得太久没有运动,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滴水不进。
于是,我继续当咸鱼的梦想就那么破灭,每晚要空出一个小时跟着大白小雨出去遛弯。
最后在终于孩子到了三个月的时候,我又去医院进行了例行的检查,正常人是不需要这样频繁的检查的,我这种破败的身子让所有人都不信任,所以只能经常去医院听一听医生那句‘没啥事,发育挺好的,继续保持’大家才能安心下来。
三个月已经开始显怀了,以前的衣服统统都穿不上,整个衣柜都给调换了下来。
这天早上醒来,我就隐隐的觉得身上什么地方不太舒坦,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太舒服,和爸妈一说,他们干脆连早饭也不吃,就招呼徐一文开着车带我们去了医院。
原定的也是今天检查,只不过要比往常去的更早一点。
到医院的时候,因为时间太早所以走廊还是冷冷清清的,我跟爸妈径直到了三楼,徐一文去停车随后就能到,此外陪着来的还有两个黑衣人,他们二十四轮班守在家周围,贴身的保护,只不过最近已经跟他们混熟了,所以再没有以前那被人跟着的不适感。
所以说,人活在世界上,当你无法改变环境的时候,就想办法去改变自己。
熟门熟路的去找那个女医生的办公室,却意外的在推开门看到了坐在里面椅子上打瞌睡的赵强东。
在看到他的瞬间,我愣了一会,从上次跟京京那次谈话后,我来妇产科就没看到过他,本以为是他不在这里了,被处理了,没想到竟然还好好的在这悠闲的打着瞌睡。
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的瞬间,我就开始气不打一处来,进到屋子便喊醒了赵强东,也没等他回神开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赵强东有些迷迷糊糊的,闻言仰头看了我两眼,又将眼镜扶正搓了搓脸大脑才终于开始转动,忙站起身子道:“陈夫人...”问了声好后,见我没有回答,他才想起我刚刚的问话,答道:“我最近都是上的晚班,这不,这两天调的夜班,这会都还没下班呢。”
听他没事人一样的语气,我有些疑惑,难道他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的事情了?陈洺没有派人来找过他?京京也没通知过他?
这回也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细细的打量赵强东这个人,他长的真心十分一般,看似和善的脸上带着隐隐约约的煞气,说白了就是脸上有凶相,这人脾气一定不怎么样。
被我打量久了,赵强东也有些尴尬,挠着脑袋找话题:“你们是来找邢医生的吧,她一会九点来接班,现在才七点多一点,你们可能得等一会,要不然我先给你检查检查?”
爸妈又不知道赵强东身上发生的事情,闻言立即高兴的跟赵强东道谢:“真是谢谢这位医生了,你看...这眼看着耽误你休息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赵强东笑着对爸妈道:“叔叔阿姨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你们谢的我反倒不好意思了。”
一群人寒暄客套的笑了两声后,老妈道:“我闺女,怀孕仨月了,可是就是不**吃饭,这两天除了喝点稀粥等于一口饭都没吃,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闻言赵强东上下扫了我一圈:“陈夫人确实有些偏瘦。”
“啊...那怎么办?”爸妈现在就听不得医生嘴里说出一点不好的话,听赵强东讲我一句瘦,他们立即就紧张了起来。
“你们也不用紧张,刚开始这几个月有些妊娠反应是正常的,只不过在个别人身上体现的比较剧烈,陈夫人可能就是这种状况,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不过陈夫人太瘦了,尽可能的还是吃一些,实在吃不下,就让家里人做一些能尽量接受的饭菜稍微吃一点,毕竟肚子里带着孩子,营养得跟上。”
“那...万一接下来还是这种状况...”老妈不放心的问。
赵强东笑了出来:“阿姨您也是生过孩子的,应该知道这种反应是正常的,这个时期过去饭量自然就上来了,体重也会随着增加的,放心吧。”
我妈闻言叹了口气:“医生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孩子...前不久生过重病,这个孩子能怀上真是跟奇迹差不多,所以,心里也不能把她的情况跟正常人比较,你看这要不要再做个b超检查什么的?”
赵强东道:“如果真要做的话当然是可以的,但是这个b超做多了也不好,而且你们经常来,真不建议这样。”
接下来在挺赵强东仔细的教我爸妈怎么照顾身体虚弱的怀孕妇女的方法时,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看,可除了在上面看到认真工作的神情外,其余什么多余的神情都没发现。
如果不是上回在厕所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跟京京的谈话,我这会一定会怀疑在梦晨死的那间屋子里,京京说的到底是不是谎话。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柔弱的,甚至还陪伴过自己那么久,有过最亲密接触的女孩下那样的狠手?
最后爸妈带着我离开的时候,对赵强东是千恩万谢,并且不停的跟我重复,这个男医生要比之前那个女医生人更好一些。
我在旁边听后只是笑了笑,垂着脑袋听爸妈讨论回家后给我做什么有营养又不油腻的东西吃。
电梯到了,爸妈在前面先进了电梯,我回头瞄了眼空空如也的走廊,对爸妈留下了句:“我还有问题要问医生,你们在楼下等我。”后就快速的回身往赵强东的办公室走了去。
赵强东送我们出来,这会刚做会到椅子上,一个懒腰还没伸完我就走了进去。
那俩队员仍旧忠心耿耿的跟在我身后,我对赵强东不放心,所以没让他们在门外等着。
见我又进来,赵强东坐正了身子:“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么?”
我没准备跟他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京京难道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赵强东愣了愣,满脸毫不知情的模样,太过天真的神态一看就知道是装的:“没有啊。”
我眯了眯眼睛,翘起了二郎腿,声音也压低了几分:“我还没说说过什么事呢,你在否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