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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确定么?”陈炀显然并不信任小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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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游似乎习惯了自己这样不被人肯定:“你可以选择不信,反正原本也没我什么事。”
话说完,小游看了我两眼:“我的职业不方便说出来,但是你们可以相信,这庇护所中,基本上就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只要是有人想问,想知道,我就有本事把掩盖的一切都给挖掘出来。”
陈炀闻言似乎更加不信任小游,大概觉得她在吹牛,在她心里可能认为,小游会知道这些,指不定是早上在帐篷外面听到了她和锁天的谈话罢了:“吹牛谁都会,我能说的比你更加的花枝乱颤,但是这些能代表什么?代表你真的值得信任?”
小游冷笑了两声,对陈炀道:“锁天和陈洺长生不老的体质,想必你们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来的吧?”
...............
她这句话就如同在空气中投进了个让世界安静的炸弹一般。
周围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声和碎石滚落的些许动静。
我们身上略显宽松的白大褂被风吹的起起伏伏。
我已经彻底懵了,陈炀比我要恢复理智快的多,她对小游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小游看着我们俩惊讶的模样,略带着点自豪:“我知道的要比这个更多,只是我不会说的。”
陈炀盯着她看的十分认真仔细,来来回回的细细盯视了起码十分钟,才开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小游道:“我只是要帮何默,不是你们。”
“好。”陈炀点头,并不介意这句话:“那你为什么要帮何默?你们俩应该不熟才对。”
小游看向我,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轻了一圈:“为了几块凉面包。”
“什么?”陈炀疑惑。
而我则知道小游说的到底是什么。
就是那天夜里,我在院子里遇到她的时候,给了她几块面包,还有一条被她拒绝的毯子。
小游没有继续回答陈炀的问题,反过身朝着医院大厅的方向走去:“好了,回去吧,我们三个的情况一定是被严密监视着的,那个医院大厅里一定有负责观察我们三个情况的人,而那个假冒的陈洺,则十有*目的不是为了对付何默。”
她话说到这里就停了,我跟陈炀都明白她想说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既然有人大费周章的冒充了陈洺混在我们身边,那么荒唐的事情都干的出来,那么他们对付的人一定不可能是我这种完全不会威胁到他们的人,他们真正想对付的...是锁天。
陈炀跟我深深对视了一眼,双方的想法都写在了眼睛里。
“小游。”我喊住了她:“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小游顿住步子,背对着我和陈炀:“在你们相信我的前提下,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最迫切的事情是找出那几个奸细,或许能从他们嘴里套出话来,但是...麻烦的是,我们并不知道周围到底有多少隐藏的人,所以下手需要遮掩一下,咱们仨得配合。”
“怎么配合?”
小游转过身,看向陈炀:“你们相信我么?”
她语气问的虽然是你们,但眼睛从始至终看的只有陈炀一个人,她似乎十分的褚定我会相信她。
陈炀点头,动作很缓慢:“我相信不相信不重要,何默相信你我就会相信你。”
陈炀的话说的不满,其中的意思就是她还是不相信小游,只是现在的状况她可以勉强先看看情况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她。
毕竟这件事现在不仅仅只是我的问题,还关系到了锁天的安危,她处理起来一定会更加的谨慎,不会轻易犯过任何的一丝可能。
小游听了她的话,缓了几秒钟才笑出来,对我们俩道:“回去大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会看到我连续在谁的身前停下不停的摸耳朵,那么那个人就是咱们要对付的了,想法子跟我一起将那个人给带到没人的地方。”
“那里面那么多的人,我们要是带人走,肯定会被注意到的,你刚刚不也说了么,那里到底有多少隐藏的人,咱们都不知道。”我道。
小游有些无奈:“何默你是不是总是抓不住别人话中的几个中心思想?刚才我不也说了么,就因为隐藏的人我们不知道,所以动手的时候要隐蔽!要演戏!要你们帮忙!我们要让别人理所当然的觉得我们带走那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挠着脑袋不再开口。
小游跟陈炀商量了几句后我们就回去了大厅。
大厅里仍旧是人声鼎沸,各种血腥味,汗臭味,十分的浓重。
为了保持大厅里的温度,窗户都在关着,只有一扇门在开着,空气流通的效果很差,这里的气味可想而知。
进到大厅里之后,我就继续跟在陈炀的身后,这样方便一会小游打出手势的时候,我跟陈炀从两个地方靠近过去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小游一个人在大厅里转悠了起来。
因为不知道什么地方会有什么人在注意着我们,所以从进来大厅开始我跟陈炀就不敢跟小游有任何的眼神接触。
我和陈炀蹲在一个视野相对开阔的地方处理这一小片的受轻伤的人。
俩人都闭口不言,期间我快速的扫了小游一眼,发现她大概是为了掩饰,也蹲在一个小孩子面前给人家换伤口的绷带。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们三个人都几乎同时完成了自己手中的活计。
放缓了收拾那些药品的速度,我看到小游正缓缓的朝着我和陈炀这边走过来。
我跟陈炀快速的对视了一眼,心里疑惑她怎么会突然靠近我们俩?难道是有什么话要说?
就在我们俩准备起身一会迎上她的时候,我一扫眼注意到,小游在扭脸跟旁边病人家属说话的空隙,手掌做了个下压的动作。
这个动作是c队常用的,我跟陈炀都熟悉。
稍安勿躁,保持原地不动。
也就是让我们等待。
再次蹲好,我转回头对着面前的病人道:“来,您做好,我再给您检查检查别的地方有没有伤到,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么?’
那人受宠若惊,赶紧一股脑的将浑身上下不舒坦的地方全都提了出来。
我给她东捏捏,西捏捏,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圈,还真的在身上发现了许多淤青的地方,应该都是被砸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靠近到我们身边的小游却在陈炀面前那个正在测量血压的中年男人面前蹲下了身子。
小游面目温和的问那人:“你哪里不舒服,?”
陈炀道:“他头晕,我给他查查血压。”
小游闻言面色一惊,一只手立即放在鼻子下面狠狠搓了搓:“哎呀!头晕?别是脑震荡了吧,除了头晕还有别的感觉么?想不想吐?”
见状我跟陈炀都是一惊,尽量保持着脸上没露出太多的表情,但心跳显然都已经加速了。
万万没想到,小游嘴里说的那个密探,竟然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我和陈炀的身边。
那人一听小游的话,立即下意识的看了陈炀一眼,吭哧了一会道:“不想干呕...就是晕。”
小游手又搓了搓鼻子,快速的扫了我一眼后,摸向那个人的脑袋问:“之前有没有被石头或者硬东西给砸到,看你脸色那么白,应该不是血压的问题,你年纪也没多大吧?”
那人明显不太想跟小游有太多的沟通,含含糊糊的应了两句,大致意思就是说自己就是头晕,别的没什么太严重的反应,总之就是想让小游赶紧离开。
正常的病人不会这样。
就好像我面前这个,无论是医生护士,只要有一个愿意处理,他们就恨不得将自己二十年前拔掉的智齿都拿出来让我们坚定一下。
他确确实实的有问题。
不得不说...小游的观察力,真的十分惊人,她从一开始,似乎就能在远超过我和陈炀注意到的时间段内,发现问题的所在。
陈洺失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冒充,这些在我看来明明是十分棘手几乎完全无法解决的问题,她竟然能短短的几句话就说出整件事情的处理方式,前后顺序,甚至用什么样合适的手段。
这个小游...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我看向她。
自己的身边还真是卧虎藏龙。
接下来就得时刻盯紧小游和这个男的,看看她准备用什么样得方法堂而皇之的将这么一个大男人从这个地方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