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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苏俄人还要过些日子才能来到长治,杜文成也就放下别的念头,一门心思地操练新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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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委员长在梅岚每天一份的情况汇报中,得知了杜文成的近况,为了拉拢住他这匹野马,不仅批下了一个国民革命军新编第一师的编制,同时还奉送了一批军火给他。
杜文成虽然不缺这点军火,但有人白送自然是一一笑纳,况且这也是委员长欠自己的,就当是收回一点点利息。至于那个国民军的编制杜问成却有些不屑:委员长真是好算计啊,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辛辛苦苦训练出的部队轻轻松松地纳入麾下,只是这可能吗?
“既然你不用国民军的编制,那也该有个名字吧?难不成还像在济南那样叫先遣军?”
梅岚知道杜文成是不会轻易地投向重庆的,也就不再这件事上纠缠,只是问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一支部队不可能没有名号,否则就真的名不正言不顺了。
杜问成笑笑说:“怎么,不可以吗?”
他已经决定再次打起抗日先遣军的旗帜,只不过这一次可不是像在济南那样小打小闹了,他要堂堂正正地打响先遣军这块招牌。在济南时他还只是个观察者,所谓的观察者自然不好插手国内的政局。
现在的情况则是完全不同,现在的杜文成不仅仅是观察者,更是曙光计划的执行者。要想为共和国打出一片新天地,迎来新曙光,他就要拥有超越国内一切势力的实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在二战中把握机会,为共和国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事实上这个计划已经在杜文成的心里策划很久了,和苏俄人的接触也是这一计划的一部分。他要通过苏俄换回一些急需的工业设备来发展经济,有了经济基础和物质基础才能更好地支持先遣军的发展,才能让他的曙光计划得以顺利地实施下去。
虽然长治并不是一个理想的落脚之地,这里也不适合他的发展计划。可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是浮萍,若是还不能尽快发展起来,就是不被国府吞并也会被外来势力所击垮。
就在他一边加紧训练部队,一边等待苏俄人的时候,却没想到首先迎来了刚刚结束对延安考察的陈嘉庚一行。
陈嘉庚在重庆拜会了委员长以后,他的心里一直很不是滋味,在这国破家亡的关键时期,委员长却仍然念念不忘要剿灭延安,并且把摩擦的罪名一股脑地扣在了延安头上。为了弄清国府和延安摩擦的真正原因,他不顾国府的阻挠坚持要访问延安。
陈嘉庚在延安所看到的一切,更增加了他对国府的失望,甚至有了“中国的希望在延安”的思想。结束了对延安的访问,他又带领考察团来到山西进行实地考察,偶然听说杜文成就在长治,便顺路前来拜访。
闻听陈嘉庚来到长治,杜文成真是喜出望外,他正愁着因为人脉不够从而导致自己的发展受限,要是能够和陈嘉庚达成合作意向,强强联手无疑会使自己的发展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当杜文成从农场急急忙忙赶回自己驻地的时候,陈嘉庚已经在会客室里等候他很久了。甫一见面杜文成便一躬到底:“陈老先生,劳您久等,文成惭愧不已。”
“杜将军快快免礼。是我来的冒昧,杜将军不必自责。”
“老先生年过花甲,还不辞辛劳为国内抗战四处奔走,捐款捐物,文成钦佩万分。还请先生宽座,文成这一礼是万万免不得的。”
一身西装打扮的陈嘉庚虽然年近七十,但却思维敏锐,精神矍铄。看着恭恭敬敬行礼的杜文成,心里十分受用,也在不觉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杜将军真是年轻有为啊,我在延安、重庆可是听闻了不少将军的轶事,今日一见可谓是胜似闻名啊。”
杜文成苦笑道:“老先生快别这么说,叫我文成就好。至于那些虚名,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陈嘉庚也笑了:“你的年纪与我子侄相仿,我就叫你一声文成。听说你也是从国外回国报效,先是独守济南,后又在这晋东南打出赫赫威名。只是独木难支这个道理你应该知晓,为什么还要对国府和延安敬而远之呢?”
杜文成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的事情一时半会儿的说不清楚,还是先请伯父用餐,待伯父休息好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和伯父商量。”
陈嘉庚看着杜文成一副大男孩儿的样子也不禁笑了:“我这次回国在重庆吃了几天珍馐美味,又在延安清理了一下肠胃,我还真是期待你给我预备了什么,那就先去吃饭。”
杜文成笑着说:“对对,先去吃饭。老总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天大地大,吃饱了肚子我最大’。”
吃过了接风宴,杜文成又安排房间让陈嘉庚一行先去休息,直到过了午后才邀请陈嘉庚详谈。泡了一杯茶,杜文成歉意地说:“我不懂茶,不知道茶这东西应该怎么弄,伯父不要笑话。”
陈嘉庚笑笑,呷了一口茶水道:“嗯,很不错的铁观音。”
杜文成整理了一下情绪,慢慢地把自己从济南到现在的一切经过全都讲给了陈嘉庚,就连在延安炸机的事情也没有丝毫隐瞒。陈嘉庚实在没有想到杜文成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济南大空战的事情早已遍传海外,但由当事者讲来却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听完了杜文成的陈述,陈嘉庚不由叹息道:“延安的事情虽然有你的道理,毕竟还是有些过了,也怨不得主席动怒。国外先进的飞机技术我也见过不少,总不至于如此极端。”
杜文成知道自己无论怎样解释也无法说清这样的事,便从身上拿出一部小巧的对讲机来:“伯父请看,这个东西的有效通讯距离是五公里左右,是战场上班、排乃至单兵间的联络器材。世界上暂时还没有哪个国家拥有这样的技术,假如我把这样的技术交给国府或者延安,他们有能力制造吗?如果不能制造反而把这样的技术泄漏给敌对势力,其后果又会怎样?”
陈嘉庚惊异地打量着这种先进的通讯器材,如果杜文成掌握的技术都是如此先进,那么,杜文成的一些激进做法也就可以理解了。只是这个东西的效果真的有说的那么好?
杜文成看出了陈嘉庚心中的疑惑,为了取得陈嘉庚的信任也是为了今后的合作,他决定给陈嘉庚下点儿猛料。